一路急驰,凌星自是不敢怠慢,保持距离跟踪下去。车最终就停在S大学门前,虽然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但门前没有多少学生。
司机冷冰冰地说:“齐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您进去之后直接找王校长就可以了!“
齐雾只当做没听到,拉着行李往校门走,米菲儿就窝在行李箱上,S大学作为临海市最出名的学校,校规是出了名的严苟和古怪,如:开学时间比一般大学晚,所有的大学生都必须住校……但比起学生的出色,这校规再古怪也真的不算什么。
因为今天开学,校门大开,只有几个犹如雕像般站立的保安。
“怎么办?”凌星车停在离校门不远处,问。
“那不是猎鹰,他怎么来了?“医生像发现了什么稀奇宝藏似的指着刚从一辆豪华轿车下来的一个学生。猎鹰作为同一组织不同考古队的成员,他们几个见到人还是能认得出来。
“这是大学应该有他要追踪的人,等等,我们要追踪那别墅主人,也可以用这一招,我马上动用关系,把我也弄进去,开始双向调查,我负责调查别墅主人,你们就负责找鬼面人好了。“依兰甜甜地笑着,正好可以再体验一回大学生活,以她的智商,可以完虐那些学生。
“也只能这样了。“凌寒叹口气,在几个人中,只有依兰最像大学生。
三十分钟后,依兰得偿所愿的拉着行李进入S大学校门,往宿舍楼走去,说起来这个大学的住宿环境还是非常好的,实行公寓化,每套房住4人,房间单独,客厅厨房共用。
齐雾在进入校门后不久,就被自称是王校长的找到,:“不知道齐小姐想读哪一个系?我马上去安排。”
“随意!”
王校长呵呵一笑:“看来齐小姐对自己很有自信呢,不久就是军训了,这是你的学生证,请拿好!”
一张薄薄的卡片,上面有着一个学生的基本信息,以及S大学的校徽。
齐雾伸手接过,道声谢,转身离开。
接下来,便是大一的军训,军训过后,开学典礼才会举办,由于S大学设施齐全,占地辽阔,所以军训就在S大学内举行,而军训则在明天举行,持续时间是一周。
所为新生,齐雾并没有参观这里的欲望,而是第一时间回到安排的宿舍,继续她的研究。
一天很快就这样过去了,凌晨三点,正是许多人睡的正香的时候,广播声响起:亲爱的大一同学们,你们为期七天的军训生活从此开始,穿上你们的军装,现在,立刻,马上,去操场集合,并站好队,我会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以后不到操场,将由我,也就是你们敬爱的教官,亲自执行惩罚。
广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因为他的这些话而在诅咒他半夜发疯不睡觉,但真正不行动的却没有几个,S大学的校规之严是出了名的。
凌晨三点,外边还是一片黑暗,但整个大一新生住宿楼灯光却是一片明亮,他们情绪因为教官的一番话为之沸腾,军装每一个人的床头都摆有。
十分钟以后,操场上站满了穿着军装的新生。
“很好,你们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学校为你们量身打造的死亡军训吧!”这一回,教官是站在他们面前说的,奇怪的是,站前新生面前的,只有一个教官,墨绿色的军装,略算英俊的外表。
“死亡军训……这s大学又在搞什么?每一年都能玩出新花样。“
“管他呢!”
“……“
有不少新生在座下窃窃思语。
“好,很好,现在,你们的生死将由我掌控,以下几点你们必须遵守,违者后果自负,1,我说的,你们必须无条件执行,2,任何时候不得私自脱离队伍……“教官说完之后,发布第一条命令:“限你们每人30分钟内跑够6千米!马上执行,计时现在开始!“
“平均下来,也就是200米/分,这是在要人命!“有学生边跑边抱怨,但却不敢怠慢。
30分钟很快过去了,有学生拼了命地跑够了,也有学生,还没有跑够。
“30分钟已到,现在,准备接受惩罚吧,欢呼吧,接受鲜血的洗礼,从现在开始,每隔一分钟我就会杀掉最后一名,作为惩罚!“教官的表情变得疯狂。
“学校会不会找了一个精神病人来当教官?”依兰惊讶,这人是不是疯子,半小时6千米,只有经常训练才能达到的,现在完成了只有几个人,猎鹰,她自已,别墅主人-齐雾,还有另几个陌生面孔,但他们真实身份十有八九是哪个组织的,普通学生能跑完的太少。
“你怎么会在这里?“齐雾突然问旁边一个同学。
“和你目地一样!“鬼面人道,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外面正绞尽脑汁寻找鬼面人踪迹的凌星几人要知道鬼面人在这里,非发疯不可。
所有的学生都觉得他们教官是个疯子,杀人?可能吗?所有人都当一个笑话听了,只是,这个笑话不好笑罢了……
“啊!“直到跑在最后的一个学生发出惨叫,在众目睽睽之下,头和身子分家,温热的鲜血溅喷在前面同学衣服上时,才有人相信,教官说得是真的。
沾满鲜血的头颅骨碌碌滚了好远,所到之处,人纷纷避开,睁着的双眼却再没了生机。
“杀人了,杀人了!“尽管许多同学并没有看见教官杀人,可想到之前教官的话,顺理成章的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当即有人拔腿便跑,但更多的人是被吓得不敢动。
“未经允许,擅自脱离队伍,处剥皮之刑!”教官面无表情的说着。
下一刻,便有人看到,最先脱离队伍的那几个同学,后背衣服和皮肤瞬间开裂,好像有刀在割一般,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皮肤和肌肉慢慢像蝴蝶一样被撕裂开,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没有办法躲开,根本不知道是谁在行刑,整张人皮被剥的很仔细,很完整,剥完皮之后,那几位同学还没有断气,但已经看不出人样了,身体在草丛上不停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