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教授想,是不愿意说吧,能拖一时是一时,里面有尸体和没有尸体的意义可是不一样的。 ≧ ≦
“走,去吃饭!”刘教授笑道,他已经是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好!“叶辰第一个叫好,不说还不觉得,经刘教授这么一说,突然现自己饿的不轻了。
去的路上,正好看见了暗影一行人,目光交错间,刘教授瞬间明白,昨天晚上的钟声,暗影一定也听见了,既然每个人听到钟声和产生的画面不同,那么,暗影会看到些什么?
这个念头,刘教授是一闪而逝,想想就可以了,他要办的事情太多了,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路遇过昨日的空地,那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青色的石板依旧。
手脚倒是挺快的,刘教授瞄了一眼,便飞快地转开了目光,收拾的这么利落,想在其中找些蛛丝马迹也难。
“呵呵,在这里可习惯?“王老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呵呵的问,让刘教授几乎生出一种错觉,怎么去哪都能见到这个王老汉?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刘教授看似豪气的一挥手,:“能住人就行了!”
其实,他们都带着食物,可以自己解决吃饭问题,但还是能省一点就省一点,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饭食比昨天要简单许多,午饭过后,看起来都闲着没有什么事干,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在这个充斥着古典气息的村子里,倒是生出些许悠然之感。
让人觉得,似乎一辈子在这里就这样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也是件挺好的事。
一些疑问,刘教授没有去问老村长,尽管有些老村长真的知道,但刘教授另有打算,暗影亦是如此,刘教授猜想,或许他们想到一块儿,这对刘教授来说,并不算是多么好的消息,也不能称之为多么坏。
午后,暖暖的阳光是懒洋洋的,村民们包括大部分考古队员都回到屋子里,都等着各自的领头人指示接下来的行动。
这一等,等了一下午,直到晚饭过后将近午夜,十一二点时,村子里一片静谥,安静的有些过分,竟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丝阴森。
“小子,你怎么出来了?“墙根下,刘教授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往后定睛一看,果然有个人影,是叶辰,不禁气道:“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赶紧回去!“
“教授,这回无论你说什么我也不回去!”叶辰笑嘻嘻的,一副就算你打我,我也坚决不回去的样子。
“嗯?”刘教授刚想说些什么时,突然现叶辰背后还有一个人影,目光顿时变得锐利如剑:“谁?”
“我,教授,我也想去!”何雨夕从黑暗中站出来。
“一个个真是胡闹!”许教授道,他刚摸黑过来,原本的计划只是他们这两个教授去,没想要现在又要多两个人。
“不回去?”刘教授不死心,又追问一句,心里却知,已无劝回去的可能。
别看何雨夕长得秀气,其实,但涉及到某些问题上,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而叶辰,在考古队中,绝对是一个难缠的角色,这两个人,要去,基本上没有劝回去的可能。
“教授,你说呢?”叶辰反问,而何雨夕那坚定的目光表了她的选择。
“算了,要去都给我小心一点!”刘教授见此也就不多说什么,说再多也是做无用之功。
“教授,咱们去干什么?“可能是第一次的干这种事情,让叶辰特别兴奋,他们这是要夜探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安静地跟我,!”刘教授低头看了看表,嗯,时间快到了。
子时,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个时辰的第一个时辰,也就是北京时间午夜十二点左右的一段时间。
这就是刘教授要等的时间,一行四人,借着黑暗,向村子后面摸去,到这时,叶辰什么也不问了,他已经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了,是村子后面那座密林处。
刚出村子,进入密林不久,刘教授手腕的表,指针就指向了十二点整。
古老,绵长,狂暴,厚重,悠远,神秘,荒凉,孤寂……与昨晚钟声不同,比之昨夜听到的钟声,多了一丝真切,不像昨晚那样,给人的感觉是从千年前传来,飘渺无定,同样的多了一丝阴森,给人一种毛骨悚然感觉。
“该死!”刘教授看了看周围,茂密的树木,枝干缠绕着已不知生长有多少年的古藤,处在其中,听着这钟声,颇有恐怖的气氛,只觉得脚下有阴冷的气息一丝丝地往身上缠。
不过还算可以忍受,然后再往前行,这种感觉却在加深,这阴冷的气息就如附骨之殂,无法无视,更无法驱赶。
“教授,是不是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黑暗中,叶辰小声的询问着刘教授。
这个问题刘教授显然无法回答,要做的事情不止一件,这只是一个前奏,而且即便他们想中途退出,也没有退路了。
“真是天真!“一道清脆的女音他们不远处的树后面传来,声音虽然被压的很低,却依然能使刘教授他们听得很清楚,话语里那浓浓的嘲讽却是掩饰不住的。
听到这道声音的一瞬间,刘教授就明白,果然有人和他想的一样,现在,就碰上了,不过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早晚都得碰上,早看见跟晚看见没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刘教授看到了那个优雅身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他似乎对手下队员声暴露他的位置并不生气,脸上仍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有一点不同,以刘教授看人得毒辣眼光,只要暗影表现的有一点不一样,他都能现,况且,这回,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就表现出来。
这是第一次看暗影到面部表情的不同,暗影的微笑虽然仍是恰到好处,但就是让人觉得好似有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嘲讽和不屑,当然,表现的不甚明显,一闪即逝,但,就是如此刘教授还是看到了,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