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前面有如此危险的生物,可所有人都不会放弃,陆陆续续的有人想要过去,那湖水中的那种生物不知道有多少,只要有人想要过这片湖泊便拼命的阻挡,而人则是拼了命的想要过去,那生物三五成群地围着人,一番惊险过后,湖水被大片大片的染红,最终到达不过百人。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离中午和江水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S大学一栋教学楼顶楼的教室中,这是大学一年级新生的教室,这个时间段,没有多少人,加之高年级的没有放学,而这又是顶楼,除非必须来这里,否则很少有人到,闲着没事儿散步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教室的门被反锁,窗户紧闭,窗帘也被拉开,门上更是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的是:闲人免进。
顶楼,常年受阳光炙烤,阳气最重。
纯黑色不过十厘米长的纸条足足有一打那么厚,一张一张地平铺在课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装满了红色的液体放在右上角,一只干净的毛笔平放在桌上。
教室里开着灯,但却只有两个人一只猫。
“蛇血,”毛笔被手拿起,齐雾看向透明的杯子,里面装的满满都是蛇血。
毛笔浅浅的蘸了一下,白色的笔头立马变得殷红,毛笔在黑色的纸条上一笔一笔地勾画着,都是一些常人看不懂的图案。
血迹边画边干,却连带着画上血水的地方也消失了,变成镂空的。
这毛笔,是普通的毛笔,这纯黑色的纸条,也只是普通的纸条,只不过黑得发亮,这蛇血,也只是平常的蟒蛇的血,不过在这S大学校园里不太好找,鬼面人足足找了半个小时还有余。
一笔一划,浑若天成,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将所有的纸条画完。
“白焟!“齐雾轻声道。
米菲儿叼只白色的焟烛放到齐雾手中。
齐雾灵巧地用蘸了蛇血的毛笔写上几个字,等血水干。白焟上多个几个小字,血色淡淡。
又接过另两支白焟,以同样方法处理。
三根白焟轻放到桌子上的一面圆形镜边上,各对一个方向,用火柴点燃。
白焟开始燃烧,等燃烧到三分之一时,三张黑色的纸条同时被放到火苗上半厘米处,火焰突然蹿高,纸条由此被引燃,等纸条燃烧完,化成一种黑色粉末落在镜面上,齐雾右手食指伸到圆形镜中央,滴下一滴鲜血:“以血为引,符为令,现!”
镜面变得如水面一般,黑色的粉末开始不断下沉,直至消失,那一滴血就好像滴到水中一般,镜面如水波一般开始荡漾,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血液开始逸散。
接下来,黑色的纸条被源源不断的被同时送到蜡烛火焰上方半厘米处,火焰同时蹿高,引燃纸条,而最后的成黑色粉末,则是不断地沉下镜面。
镜面先是一片黑暗,然后是黑色的烟雾被一层层的拨开,画面渐渐变的清晰。整个过程之中,很少有人说话。
令人惊奇的是,这画面显示的是S大学,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这画面去从校门口开始,门卫处摆设依旧,无比崭新,就像是刚建成不久,镜子显示的画面就如摄像头一般似乎是在跟踪着某一个人地前进,但是很遗憾的是,画面中没有捕捉到任何人。
时间大约是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的中午,从校门口,到离校门口最近的一幢教学楼,所显示的路线大多都是林荫处。
接下来进程被不断的推进,到了教师办公所在的那一座楼,从第一层的楼梯开始上起,直到第四楼,然后进入走廊,空荡荡的,画面被继续推进,来到一扇门前,画面就在这时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甚至有消散的迹象。
最终画面定格在一个房间门口,上面有一个金属牌子,写得是:校长室。
画面就定格在这里,无论施什么样的办法,都不能使画面再推进半分。
“不用再往上添了。”纯黑色的纸条又一次被燃烧完之后,齐雾没有在往上续。
鬼面人也停了手,镜子上的画面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消失,重新恢复平常。
这黑色的纸条上面用蛇血画了些奇怪的图案,用白色的蜡烛烛焰燃烧之后,可以维持画面的延续,不至于使画面中断,黑色的纸条,蛇血,都是些聚阴之物。
以齐雾自身一滴血为引,可以穿越时间与空间,用镜面显示出或找出这一个学校现在一切现象的原因。
这是一种低级的术法,并不是什么正统的茅山道术,登不得大雅之堂,仅仅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现在这一个年代,知道的人更少了。
答案出来了,就在校长室,可用此等低级之术,无法显示校长室内画面。
“看来去就校长室一趟,可以找到我想知道的信息。”齐雾将一切收拾进垃圾桶里,这些都是些平常之物,如果不会用的话,根本发挥不出它们的作用,再说,谁会到垃圾桶里翻东西用。
“校长室要去!“鬼面人将教室的窗帘拉起,紧锁的窗户和门也打开,顺便将前门上挂的闲人免进这个牌子丢入垃圾桶,道:“但离七点还有半个小时。“
七点钟,是江水定下的时间,去了可知道更多关于这所学校的信息。
6点30分,天仅仅是有些昏暗,正是下午放学的时间,校园里多多少少还是能见两个人,不似之前是的空空荡荡,毫无人气。
下了这座教学楼,在校园里慢走,不时能看见几个板着一张死人脸的学生。
人是铁,饭是钢,这个时间餐厅里灯火通明,是学生聚集最多的地方,虽然还有几个学生因为害怕不敢前来,但是大多数同学都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刚刚在顶楼的窗户上往下看,与江水约定的那个教学楼前空无一人,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一切都还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