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杨尘从白泽口中听闻真相自然是愤怒异常,任谁知道字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祭品都不会开心。
怪不得杨尘几次听说得到造化天玉的下场都不会好,原来,这造化天玉竟然是活的,会不断成长进化,最后随着宿体的量成长,最终产生一个神魂,将宿主吞噬。
白泽正是利用这一点活了下来,取代了造化天玉产生的神魂,所以白泽才会一直说,自己就是造化天玉。
不过得知真相的杨尘倒也没有气急败坏,如何如何,而是心平气和的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毕竟,随着自己修炼的速度,白泽的神魂会更加根深蒂固,最终导致无法分割,若是没有太好的办法,杨尘宁可现在就自会神魂,剥离造化天玉。
好在最终白泽提出了一个办法,虽然可行性让杨尘觉得不高,但是比最后的铤而走险要好得多,当下就决定实施,这两年来,杨尘一直都在为了这个事情而努力。
其中,包括穿梭去到了另一个小世界。
不得不说,白泽的秘密太多太多了,竟然直接引导杨尘做出了一个通往另一个荒废世界的传送符,虽然,这个传送符花费了杨尘很多身家。
不过所得自然是让杨尘十分开心。
在白泽的引导下,杨尘找到了一柄上古流传下来的九阶灵器,也就是背后的古剑。
此剑名为帝君,听名字就相当的霸道,不过这柄剑却只有一半不到,据说是因为当年这柄剑的主人太过张狂,最终被人诛杀,佩剑也被折断,不过哪怕是只剩下三分之一,杨尘也可以从这柄古剑之上感受到了那凌厉的杀伐之气。
从白泽的口中杨尘得知,这帝君剑的主人曾经就是一名造化天玉的宿主,最终非但没有被造化天玉吞噬,反倒是将造化天玉产生的神魂灭杀,最终创立不朽霸业,不过最终也是难逃一死,但是这帝君剑却是少有能够容纳白泽神魂的东西,具体原因白泽也不知道,不过多年来,白泽一直都在想办法拜托这个宿命,因此对这些物品和方法都不断的收集,这帝君剑正是他多年前收集到的。
当然,那处荒废的小世界里面还有其他很多让杨尘眼馋的好东西,不过白泽死活不给,杨尘最后只好悻悻而归。
不过重新锻造帝君剑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对于杨尘这种几乎顶级的炼器师来说,放眼一看就知道重新锻造的困难,不过为了能够摆脱和白泽共生的宿命,杨尘也只好尽力而为,这两年来收集好材料之后就进入到三生镜里面不断试验,最终勉强成功。
算是将这柄剑恢复到了五阶灵器左右的水平,勉强能够容纳白泽的神魂,毕竟作为上古神兽的神魂可不是随随便便神魔那恭喜就能够容纳的。
做完了这一切,勉强杨尘算是暂时摆脱了危机,不过,随着暂时和白泽神魂分开,杨尘却遭受到了不定时的反噬,根据白泽的说法,两者的神魂在一定程度上面已经融合,骤然分离,一定会产生不适应,并且双方不能够分开,或者古剑也不能够损坏,不然它就会重新和杨尘抢夺身体,最终很有可能两个神魂都会受到重创。
对此白泽倒是无所谓,因为不管怎么看,现在两者争斗,杨尘几乎不可能有神魂保存下来。
最终,杨尘只能够暂时如此,至于完全之策,以后慢慢将帝君剑炼制成型吧,不然这件事情始终是一个麻烦。
不过最让杨尘都疼的就是这帝君剑不能够和任何的空间灵器并存,自己为了试验已经毁掉了两个空间直接,至于三生镜倒是可以,不过,一旦失去了杨尘的控制,单独放置帝君剑进入到三生镜,顿时间三生镜的空间就不稳定下来,看来,这种至强灵器都有着一定的骄傲,不允许存在于比自己等级低的灵器里面,所以杨尘只能够招摇过市了。
走了半晌,感觉神魂伸出的反噬渐渐平息,杨尘深吸了一口气,这反噬也却是厉害,一旦反噬开始,杨尘就觉得自己仿佛不受控制了一样,变得嗜血残暴,随意杨尘才会来人群之中利用生灵的生机平息自己,看来自己需要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不然始终是一个心腹大患。
看了看天色,似乎时间不早了,杨尘犹豫了一下,身形一闪消失在人群之中不见了踪迹,片刻之后来到城外的一处树林之中。
不多时,杨尘走到一处林木茂盛的地方听小胶布,略一沉吟杨尘伸手掏出一枚令牌扔到空中,不过片刻的功夫,眼前的惊现忽然一片,林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精致的房屋,而迎面一名年轻弟子急忙走来口中尊敬到:“这位就是杨前辈吧,您请跟我来!”
杨尘点点头,随着弟子穿过那些房屋,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竟然是一样大范围居住灵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呢有词闲情逸致制作这种东西,武修界虽然制作一些飞行的马车,或者简单的空间都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但是,很少会有人将居住的房屋制作成可大可小的灵器,而且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是一个宗门的东西了。
不多时,在年轻弟子的带领下,杨尘来到一个稍大一些的房间前面,不等年轻弟子通报,房间里面便传来一个声音:“你退下吧,请杨道友进屋一叙!”
杨尘淡淡一笑,随即推门而入,却发现布置华美的房间之中已经有三个人,两个都是熟人,映月王和玄非子,至于另一个则是一名白面书生摸样的男子。
“杨老弟来了,你再不出现,我怕是发动弟子开始寻找你了!”映月王一看到杨尘,顿时露出一抹笑容,不过看得出,映月王和玄非子的脸色都有几分轻松。
杨尘拱手一笑道:“有些事情耽搁了,让两位记挂了,不知道这位是?”
说着,杨尘将目光看向旁边的书生,按说,好像之前说好的只有两个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