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怎么担心的样子!”
解决了一个甲人,杨尘来到司徒明宇身侧,看到还能够笑出来的太子殿下,杨尘倒是有些佩服,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太子殿下还有这样的气魄。
“担心也救不了我的性命!”司徒明宇开了个玩笑,却看到了杨尘冷漠的脸,于是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别说天武帝国,整个东域高手就那么几个,星域境界以上的不会干涉这些事情,而星域境界的强者该来的都差不多来了,没来的也不会再出现,他们之间也互相制衡,所以真正能左右胜负的还是舞空境界巅峰和灵府境界的武修,好像在,这个境界里面最出色的两个武修都在我这边吧!剩下的问题是,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
杨尘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红色甲人,严阵以待,司徒明宇也不笨,知道杨尘是在恢复灵力,也想要乘此时机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虽然司徒明宇大概也猜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而且这件事情也是一个秘密,不过杨尘现在也不是外人,顿了顿司徒明宇说道:“其实吧,这一代除了我和司徒伊静父皇还有一个儿子。”
“啊!”
这个消息着实有些出乎意料,杨尘也忍不住露出一抹好奇的神色。
耸了耸肩司徒明宇说道:“我父皇这样还算是不错的了,里里外外就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是私生子,是当年父皇微服巡游的时候和一个普通女人剩下的孩子,叫做司徒洪武。后来那孩子的母亲死后,父皇让神龙院的长老将他找回来,倒也不是别的原因,只是不想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不过,那个时候我母后容不得有人跟我争夺皇位,所以不允许他进宫。于是司徒洪武就被送到了神龙院修行,每年除夕和一些节日会回宫觐见,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说不上好,了解不多。只是没想到,司徒伊静信任了一辈子的神龙院这次竟然在背后插了她一刀,我原本还好奇,颖妃已经死了,就算神龙院顾念旧情也不会那么拼命的帮着司徒伊静,如果单纯的从门派立足来看,神龙院应该是忠于天武帝国的君主才对,再不济也应该保持中立,原来,我们都低估了神龙院的野心。他们帮司徒伊静不是真的想要让他当女皇,他们的选择是一直寄养在他们那里的司徒洪武。这一招真是高呀!今天皇室的人死绝了,人们自然就能够响起那个被遗忘的孩子,加上神龙院的支持,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个计划的。到时候,天武帝国怕是就应该由神龙院说了算,不过挟天子以令诸侯,倒像是神龙院能干出来的事情。对了,要是那样的甲人再来三个你能打过不?”
杨尘一愣,随即脸色难看起来,火土甲人已经出来的,五行还缺金,木,水。
他干掉一个甲人几乎是手段尽出,要是四个一起上,是有点麻烦呀,更何况还有隐藏在暗处不知名的对手,要是神龙院只有这点手段就出来争夺皇位,杨尘都绝对他们对不起自己神秘的传承。
或许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司徒明宇的话刚说完,嗖嗖嗖。
三声啸响从天而降,金色,绿色,白色三具甲人同时出现,和红色甲人一起,将杨尘和司徒明宇包围在中央。
看着杨尘哀怨的眼神,司徒明宇诺诺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办法,四具甲人同时发动攻击,从四个方向突破而来,杨尘不再保留,怒喝一声,龙血变身。
半人半龙恍若战神。
一把抓住司徒明宇的肩膀,杨尘用力一扔,将司徒明宇当做皮球一样抛了出去,这一下力量很大,速度飞快,估计司徒明宇摔在地上不死也是个残废,不过杨尘没有选择。留在原地,哪怕是龙血变身他也没有办法保护司徒明宇,剩下的就看方云容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四具甲人的攻击眨眼就到身前,杨尘仰天nu吼,一手焚天剑,一手阴阳寂灭,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然而,四具甲人悍然不惧,八只手齐齐按在杨尘的身上。
砰地一声。
杨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瞬间碾碎,不过好在有涅槃神通的能力,虽然剧痛加身,杨尘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焚天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原本储存在剑内那些灵器的意识突然间爆发,随着焚天剑插入红色甲人的身体,另一只手的阴阳寂灭则落在金色甲人身上。
借着那冲天而且的爆炸,三具甲人的动作为之一缓,杨尘则趁势抱着红色甲人一路翻滚离开战场中心。
一只手握着焚天剑,杨尘狠狠将原本在红色甲人胸口的剑锋一拧,青色天火瞬间焚天剑造成的伤口疯狂的侵蚀着红色甲人内部的生机。
不得不说,这一刻杨尘前一世的见识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些甲人看似坚不可摧的,但是并非没有弱点,他们内部用来驱动甲人行动的活死人并没有外表看起来这么坚固,而且这些仿制品也不是真正的天征甲,不是刀枪不入,什么东西都不能够刺破。
或许是对方低估了杨尘能够造成的杀伤力。
毕竟不管是焚天剑还是天火,杨尘拥有着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爆发力的攻击,唯一的问题是就是这样的攻击对于灵力的消耗太大。
饶是这几日杨尘不断拼命,终于多开起了几个窍穴也难以支撑这种恐怖的消耗。
轰隆一声巨响,在杨尘的不管破坏下,红色甲人终于灰飞烟灭。
不过和黄色甲人一样,只是内部的活死人被彻底毁灭,甲胄本身却没有太大的损伤,这东西的坚固程度真的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更恐怖的是,先前杨尘好不容易对甲胄造成的创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难道,这东西也是活的。
不由得,杨尘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