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再一次进宫,时间相差了一天,但是心境却是截然不同,昨天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情。
今天虽说是去参加什么赏花宴,却是十几名禁卫护送,整的像是押犯人一样,心情不是一般的不爽。
在进宫的马车上,霁月强硬要求下,南宫策也被送了上来,南宫策的表情很是微妙,好像觉得有千言万语,但这个时候却不知如何开口。
“哎呀~看你的表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母后会帮你的,而且我也站在你这边,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我不同意,就是你老爹也是没辙的,你就放心~”
霁月拍了怕南宫策的肩膀,其实南宫策的心情,她完全理解,莫名其妙的被父亲已这样的方式带回,面对朋友是既丢脸又委屈。
“霁月,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趟这浑水,这样我心里有些过于不去”
这事儿八成和李丞相的事儿有些关联,谁让自己在哪敏感的时间出现了,被人利用,也只能算天意。
“南宫策,你是不把我当朋友吗?还是你觉得我去会给你添乱?”
霁月有些生气的转头不在看南宫策,好心当驴肝肺,以为我爱管啊~
要不是你们都是跟着我下山进皇宫,才会有后面的种种,我才懒得管了。
“不是,不是,霁月我只是怕这件事儿会伤害到你,我没有其他的想法”
看到霁月不搭理他了,南宫策策底慌了,都怪这张嘴,不会说话,这下好了吧~策底得罪了。
“霁月、霁月”
“你不要说话,一边去,要不我下车回师门了,你自己解决~”
“好,我不说话、不说话”
南宫策策底不敢吭声了,十分不安坐在一旁用眼睛瞟着霁月。
好在没一会儿就到皇宫了,才解了马车里的尴尬。
一路进入皇宫,引来宫人们的侧目,到了岔路口,禁卫要把南宫策单独带离,霁月也就跟着去。
“霁月姑娘,您是要去赏花宴的,要走这边~”
钟公公看着霁月跟着禁卫而去,连忙喊道。
“你给我闭嘴,先解决他的事儿,再多言~哼”
霁月转身恶狠狠的看了钟公公一眼,手一挥一缕紫气打中一旁的树,啪~当即从树干中间则断。
钟公公吓得瞪大了眼睛,不敢在多言,呆愣了一会,看着霁月几人已经走了,才急急的回锦华宫去通知娘娘。
那些个禁卫,许是也看到了霁月的这一手,没一人敢说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这就叫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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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
皇后上官静站于御桌前,看着皇帝南宫列。
“皇上,李丞相家的事,怎么会牵涉到策儿,这事儿是没影的事,太师的不可信~”
“静儿,朕也不想啊~哪知策儿他们昨晚歇脚的庄子,就在事发地隔壁!得堵住悠悠之口啊~”
“可是皇上你有没想过,你当着霁月的面,带走策儿,这事摆明了不把丹医门放在眼里,之后你如何面对宗门派系?~”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皇上的性子就是疑心,容易捕风捉影被人利用,这事儿一个处理不好,南岳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他国难免不会打着对宗门派系不敬的旗号,夹击南岳。
“这个,静儿放心,朕有交代过太师带人时注意分寸的,不会有事儿的~”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皇上”
突然,卓公公,急急忙忙的跑进御书房,连行礼都忘了。
“成何体统,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南宫列很少看见小卓子那么冒失,一个冷眼瞪了过去。
卓公公见皇上发火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冒失了。连忙跪下
“皇上,赎罪,是花霁月在刑部大堂大闹,说是不放了策王,就要拆了刑部大堂。”
上官静听此看向自己的夫君“皇上,你干的好事?之后看你如何收场~”
说完不理南宫策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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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刑部大堂,一帮刑部侍卫被霁月打倒在地,眼睛狠狠的盯着坐于正堂的太师司徒易。
“霁月你莫要张狂,这里是刑部大堂,容不得你放肆~爹爹霁月如此不把你放在眼里,快请“捆仙绳”把她绑了”
“霁月妹妹,蓉儿说的是事实,那些书信确实是蓉儿在爹爹的书房找到的,上面的字迹经过比对确实是策王的”
“信上还说让爹爹不要多管闲事,上面还有离王的签章,事成之后赐予高官厚禄,满族荣耀”
李蓉儿站于大堂一侧,字字珠玑。
“就算如此,也要查验之后,才可收押策王,你们有什么权利收押策王,被你们一收押南宫策白的也成黑的了”
这里明白着是个圈套,又不能直接走人,这里面还牵涉到离王和皇后,别说南宫策不会弃他们于不顾,就算霁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