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接着一浪的欢呼声瞬间传入耳内,无数人激动得抱在了一起。更新最快最稳定请访问没有人在意他,自然就更没有人注意到他手中提着什么东西了。
看着这幅景象,丁零嘴角浮出笑意。
这时,风挽雪的神识潮水一般探来,片刻后,风挽雪和白酥酥联袂而至。
丁零举起手中的野猪递到两人面前:“要怎么吃它?你们说!”
……
夜色如水银一般铺洒在风家庄园之中,无数上百瓦的大灯泡配着月色将整个庄园照耀的如同白昼。
数百人齐聚在古家庄园中,因为没有那么多的凳子和桌子,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是席地而坐。
庄园外面,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早已停成了一排,期间不断有呼啸着的救护车冲进庄园,然后将那些伤势较为严重者抬上车运往医院。
不多时,一辆大型的农用车闯进了古家大院,停车后,个穿着白色厨师衣服带着厨师帽子的小工开始不断往下搬着便当。
整个庄园喧哗震天,热闹非凡。
中央别墅中,丁零和白酥酥还有风挽雪以及白墨等人齐齐上了二楼,由风挽雪代为招待他们。风云山则在下面忙碌着,协调着这数百个风家弟子。
这是丁零第一次来到风家,打死他都料不到居然是以这样的名义和身份到来。不过也好……这样免去了不少的尴尬。
那头捆绑得严严实实的野猪丢在地毯上,它感受着风挽雪和白酥酥那要杀猪的目光,它干脆很光棍的闭上了眼睛。
丁零坐在一旁端着水杯乐了:“娘的,居然还敢装死!那等下就活涮了!”
听到“涮”这个字,野猪立刻睁开眼,诚惶诚恐的看着丁零,嘴里不停的哼唧着。
看到这家伙如此的通灵,饶是怨气冲天的风挽雪也忍俊不住,她笑了一笑后立刻扳着脸道:“我觉得千刀万剐挺好的,我的剑比较快,等下就由我出手好了。”
说着风挽雪铿锵一声唤出龙渊剑,夺目的剑光顿时耀花了野猪的眼睛。
感受着这把上古神兵的锋芒,野猪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还真是杀猪一般的大叫!
这时,楼梯口传来重重的脚步声,片刻后,风云山和个中年人齐齐出现上楼。
风云山虽然知道丁零这小子……已经算不上外人,但是白酥酥能赶来且全力以赴,这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所以,无论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用最高规格的礼仪来接待她。
于是,他便带着风家一干主事者上了楼梯。
一阵忙乱的介绍,寒暄,感激之后,丁零敏锐的感觉到风云山对自己的眼神意味深长,而且看自己的同时还不停的漂着白酥酥,相比风云山的心中有数,其他人则是衷心对他表示感激和赞叹了这么年轻的圣境高手,而且一举解了太玄天之围。可以说……他是实实在在的风家的大恩人!
半小时后,这边的酒菜也准备完毕,丁零牢记着多吃菜,多喝酒,少说话的原则,艰难的熬过了宵夜,然后再把阿幼朵白墨她们送回了幽虚天。
到了晚上12点左右,闹哄哄的风家大院终于清静了下来。数百名风家弟子,那些就住在市区的基本都连夜赶了回去,然后加上风家院子里面本来也有不少空的房间,所以人倒是都安顿了下来。更何况太玄天里面也需要有人守着。
这时的二楼小客厅,就只剩下了丁零,风挽雪,白酥酥以及风云山四人。
那头可怜的野猪依然被结结实实的捆着,除此之外,还有风云山也动用了一件禁锢类型的法宝,可以说,别说这是一头猪,就是一头幼龙,它也插翅难飞!
“这个就是今天的始作俑者?”风云山将手指头伸到垃圾桶上,稍稍运气,一滴滴酒精便如同点滴一样滴到了垃圾桶中,片刻后,他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是的,我本来想将它一剑斩了的,只不过它当时就跪地求饶了。”丁零笑道,虚踢了这野猪一脚。
野猪被折腾捆绑了一晚上,它也没有多少精力了,见丁零想踢它它都懒得动弹,只是哼哼了句表示求饶。
风云山站起身,双目如电一般凝视着它:“看起来倒是像头野猪,不过肯定不是野猪。”
确实,虽然丁零他们一直将这家伙当猪,其实心里也明白,它只是长得像野猪而已。首先,野猪可没有这么胆小,其次,野猪的耳朵是和家猪一样的,它的耳朵却相当小,而且它鼻子也不太像。只能说,从体型和蹄子上看,它有点像野猪罢了。
风云山看了一会,然后一伸手便取出一本古朴的线装来。
风挽雪见状站起身走到父亲的身旁也看着那本,只见那上用极为简陋笔画画出了各种上古神兽和怪兽的图案,一旁则是一些介绍。
当翻到某一页之后,风云山和风挽雪两人同时眼睛一亮!
“就是它了!”
丁零和白酥酥同时站起身:“什么东西?”
风云山将递给丁零:“这东西叫吼,现在应该还是幼体阶段,难怪这么小就有八级妖兽的灵力波动。”
吼?丁零翻看着上那个青面獠牙,长得就像一头大野猪的东西,再看着旁边的介绍吼,上古神兽,可发出截然不同的两种咆哮,一种咆哮是震撼心神,另外一种是无声的咆哮,可以控制敌人心神。
丁零想到神试探过去的时候,这东西正在一圈一圈的往外发着紫色的灵力波动,想必这就是将太玄天中的妖兽们陷入疯狂的无声咆哮了。
又看了一眼后,丁零将还给风云山,他这下才是真的踢了这野猪一脚,他厉声道:“说,你是不是叫吼?”
野猪立刻夸张的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眼泪鼻涕横流的点头。
丁零可不管那么多,又是一脚踢了过去:“那说!谁让你这么办的?”
野猪再次大叫,一边叫,一边在地上挣扎乱滚……
风云山满头黑线!他苦笑道:“你懂它说的什么?”
丁零一愣,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懂,不过不踢它两脚不解气啊……老子的天境差点就被它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