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酥酥将牛仔裤褪下,一抹春色顿时撒满了整个山洞。{}
她将鞋子踢到一边,就赤足踩在牛仔裤上。她先是在裤子上搓了一下盈盈一握的小脚,然后又踮起脚尖在脚背上来回交替的搓着。
她不时回头看一眼丁零,只见丁零依然偏着头,脑袋上套着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一座被人恶作剧的雕像。
白酥酥噗哧一笑。
很好,这家伙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
然后她伸手戳了戳水桶的底部,丁零立刻会意的将桶底举高,暂时停止淋水。他乐呵呵的道:“师傅,你难道还要抹香皂哇?”
“那不废话……我蒸了一天的桑拿不说还连带吃了不少岩浆灰,再不洗出去就没救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抹着香皂。
丁零的神识一直没有收回来过,神识,除了可以探测到妖兽之外,也能探测到所有有命河的人的存在。
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呢,好像是一个朦胧的身影出现在识海中。
就譬如现在,他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酥酥的每一个动作。虽然她的整个人只是一团虚影,但……丁零依旧无可救药的在脑海中将她此刻的举动和模样给重合起来了。
当那苗娜的身躯出现在脑海中时,一股极强的现场感便不可抑制的升起了。
白酥酥快速的将香皂抹了一遍,当她很自然的将手伸向下方时,却猛地想起现在不是在自己的浴室里,她身后还站着个小色狼呢!
于是她装模作样的在光洁平坦的腹部画着圈圈,然后……猛地回头!
丁零依然保持着那个姿态不动。
白酥酥满意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丝不忿来,难道自己居然让这货偷看一下的吸引力?这不科学啊!
你要知道,有时候女人的心态是很复杂的,一方面她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是个正直的人,但另一方面,又希望不要对自己太正直……不然那个“禽兽不如”的典故是怎么来的?
白酥酥心中理想的结果自然是丁零忍不住偷窥她一下,然后被她及时发现,然后及时制止,最后等她洗完再暴打他一顿——看,皆大欢喜!
怀着一丝小郁闷,白酥酥戳了戳水桶。
丁零会意,立刻将水桶抬起来。只是,因为他完全看不到面前是什么场景,这样的结果自然就是……水桶开始不停的朝着他身边偏移。
于是他便感觉到,白酥酥离他距离也不由自主的越来越近了,随着她弯腰轻抚**的时候,她的尊臀不由自主碰到丁零身前数寸的地方。
不需要想,他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于是仿佛过电一般,丁零一个哆嗦。
“蓬!”的一声,水桶重重的撞在了闪电般站起身的白酥酥的头上。
“呀!”白酥酥的娇呵响起。
丁零大惊,他猛地一甩头将衣服甩开,然后睁开眼睛紧张的道:“师父……”
只见白酥酥微侧对着自己,她正揉着头,对自己怒目而视。
丁零听到自己的喉头响了一下,那是他咽下了早已含了太久的口水。
就算在昏暗中,白酥酥的**也完美无瑕,就仿佛是上天杰作。丁零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白酥酥娇羞无限,她一手抱着胸部,一手迅速挡在丁零的眼睛前:“混蛋!谁让你睁开眼睛的?快点,快点闭上!”
“师父……我不是担心你嘛。”这时候了,丁零哪里还肯听话,他虽然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但依然虚着,偷偷的从白酥酥的指头缝里看着那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发狂的身躯。
白酥酥的脸已经羞红到了脖子根,她恨恨的一跺脚,挡住眼睛的手变成了狠狠的拧了丁零耳朵一下,然后她转过背去,恨恨的道:“老娘今天是彻底被你骗了!少啰嗦,快倒水!”
丁零龇着牙咧着嘴,他嘿嘿一笑,开始重新举起了水桶。
美人当前,说他不动心那肯定是假话,从他下面那高高的帐篷就可以知道,小丁零现在已经临近暴走的边沿。
但眼福归眼福,此时此地,别说白酥酥会拒绝,就算两个人都有那意思,他也不敢啊……
为了避免胀死眼睛饿死蛋,到最后他很自觉的闭上了眼,免得看得到吃不到,徒增伤悲。
事实证明,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学,当白酥酥看到他一直闭眼后,刚才的愠怒总算消失了,而当她再看到一直昂首挺胸的小丁零时,她更是忍俊不住。
活该憋死这小色鬼,她心中如是想着。
随着白酥酥换好衣服,丁零又拧出一桶水替她把头发也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后,白酥酥这才彻底原谅丁零,只是那一顿拧肯定是免不了的。
两人放出神识,在确定没有妖兽后,丁零索性掏出两张凳子,他让白酥酥坐下,然后自己就坐在她的身后替她擦着头发。
这个场景,让丁零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在青城山下的一幕。正是那天下午,白酥酥决定了返回青玉坛,然后鬼市就是两人的诀别。
感受着丁零的温柔,白酥酥轻轻的斜靠在他的怀里,她轻声道:“丁零,你这次打算处理?”
“处理什么?”丁零移动了一下凳子,好让白酥酥躺着的姿势更舒服一点,然后自己也能看到白酥酥的脸。
白酥酥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模样:“当然是御剑山庄古君羡和谢云流那些人了。”
丁零一笑:“我还能怎么处理,这次他们是来袭击的白家大院,当然是听你爸的话咯。”
白酥酥睁开眼,从鼻子中哼了一声:“撒谎,你敢我看的眼睛不?”
“怎么不敢?”丁零将白酥酥抱起来,很夸张的和她近距离对视着:“哇!师傅!你眼睛里有个王子!”
“你眼睛里有个小红帽——我说真的。”
丁零沉默了,他在白酥酥的额头前轻轻一吻后替她将用手指将头发梳好,他轻声道:“师傅,你应该知道,其实这些家伙的最终目的应该是我。”
“昨天晚上行动的三方,古君羡,谢云流,白进南……这三大……富二代?好吧,就富二代吧。”
白酥酥瘪了瘪嘴:“说的自己比整个白家还重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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