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席千夜就想了一个办法,炼制一批玄天离火符,把每天溢出来的玄天离火全部存储在玄天离火符里面,那样的话所有玄天离火的力量就能物尽其用,而不会浪费掉。
否则,像之前与廉文隆战斗,玄天离火炉发出一击之后,炉子里的玄天离火就全部消耗殆尽,没有办法再施展出第二击。如此情况,若是同时碰见两名天王境的强者,那就相当难办了。
只见玄天离火炉里面有着一块血红色的玉符,表面如同有着密密麻麻的血管般,有液体在里面流动,甚至有微弱的跳动声。那跳动声就像是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将大量的玄天离火吸入玉符里。
炉子里的玄天离火被吸走,当即就有更多的玄天离火从炉壁上溢出,然后在源源不断的注入玉符里面。
席千夜第一批炼制了九块玉符出来,现在就是在试验玉符能不能将玄天离火储存住,若是能储存住,那么席千夜研制而出的玄天离火符就意味着已经成功。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一天一.夜,那玉符依旧在炉子里不断的吞噬者玄天离火,表面的光泽已经越来越鲜艳,如同要滴出血来般。
虎三阴已经目瞪口呆,一块材料不是多么高级的破玉符,居然吸收了一天一.夜的玄天离火而没有破裂,简直就是有些不可思议。
按照席千夜的预估,若是玉符能够连续吸收两天的玄天离火,便是已经达到预想的效果。
虎三阴紧紧地盯着炉子里的那块玉符,大气都不敢喘,一天时间已经过去,最终能不能坚持到第二天?
如果能储存两天的玄天离火,那么玄天离火符的威力,就完全能与天王存在抗衡了。
……
天王战舰最高层,一座位置最高视觉效果最好的套间里,廉文隆盘膝坐在大厅的地毯上,一层层奇妙的天王战气正围在他的周边不断地滋养着他的身躯。
那晚一战已经过去五天,但他的伤势却依旧没有好转多少。
噗嗤!
廉文隆猛地睁眼,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液。
那口血液径直飞出,撞向大门口的墙壁。就在淤血即将撞在墙壁上的时候,一只幽暗的手掌蓦然从黑暗里钻出,一把将那团血液抓住。
滋滋滋!
烈火烧冰块的声音响起,房间里也出现一层白雾。
“好惊人的火焰,居然能直接将我的寒魄之力烧的融化。”
阴影后面响起一道淡淡的女声,接近着在那墙角的黑暗里就走出一名中年女子,一袭黄袍,看上去身材有些臃肿,脸上有些发福。
“杨夫人,你终于来了。”
廉文隆缓缓睁开了眼睛,望向那从阴暗处走出的黄袍夫人,眼睛里明显微微松了口气。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居然伤的如此重。”
杨夫人目光惊奇的望着廉文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廉文隆伤的如此重。而且这回自己居然无法治愈好,只能请她来帮忙。1
“一个少年人。”廉文隆淡淡道。
“哦?一个少年人有那么强大,莫非也已经成为天王?”
杨夫人相当意外,廉文隆乃是天王存在,世间少有人能伤他,居然会被一个少年所伤。
“那个少年人不是天王,不过他有一尊宝物,威力可怕至极。”
廉文隆说起那尊宝物的时候,眼睛里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什么宝物居然如此厉害?”
杨夫人闻言更有兴趣了,仅凭一尊宝物就能把天王击伤成如此模样,她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你先帮我疗伤吧,我体内那股火焰相当的奇怪,就如同太阳灼烧般炽热爆裂,且生生不息。我从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怕的火焰,即使有你帮忙我看也要好多天才能痊愈。”
廉文隆显然不愿意多说那件宝物的事情。
“好吧。”
杨夫人见此也只能先把心中的好奇与兴趣压制下去,踏步上前,坐在廉文隆的对面。
“杨夫人你可要小心了,那股火焰不同寻常。”
廉文隆眼神凝重的提醒道。作为天王,普通的伤势顷刻间就会痊愈,偶尔即使伤的再重,有天王战体与天王战气的修复也能很快恢复过来。但他此时的伤势却与寻常的伤势不同,那股恐怖的火焰始终在他的体内灼灼燃烧,不断破坏着他的机体,阻止他的修复,无论他使用什么办法都无用,仿佛永远都不会熄灭般。
“什么火焰如此厉害,我也倒想见识见识。”
杨夫人闻言轻轻一笑,显然没有太把廉文隆的话放在心上。水火相克,修炼阴寒秘典的她,最不怕的就是火。
“嗯?房间里有其他人?”
正当杨夫人准备运功为廉文隆疗伤的时候,蓦然察觉到什么,眉梢微微一蹙。
“不必担心,全部都是老朋友,信得过。”廉文隆淡淡的道。
“哈哈,杨夫人好能耐,我们隐藏的如此小心,居然都被你给发现了。”
一团黑气从天花板上面溢出,然后从里面走出一个紫袍中年人,此人全身邪气,一看就不是正道之人。
“鬼铜头!”
杨夫人显然认识此人,神情淡淡的说道。
“夫人有礼了。”
鬼铜头虽然满身邪气,但却如同一个书生般行为举止彬彬有礼,看上去相当的怪异。
“除了鬼铜头,另外两人又是何人?”杨夫人没有去看鬼铜头,而是目光望向房间另外一边。
“唉!我就说瞒不过杨倩冰这个精明的女人,现在相信了吧。”
“哈哈,高兄英名,老夫服了。”
北面墙壁上,同时亮起两圈光芒,一红一紫,两个老者从里面走出,皆是古稀之年的相貌,显然都有一些年龄。
“高老头、陈老头,原来你们两个也在。”杨倩冰淡淡的道。
“杨夫人,上次一别应该有四十年了吧。”高秉雄颇为有些感慨的道。
“不错,高老别来无恙。”杨倩冰道。
“什么别来无恙,我们这一大把年纪的老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恙了,不像你们年轻人,尚且有着大把光阴,真是令人羡慕啊。”高秉雄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