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女人一霸道,男人全趴倒。女人一温柔,男人全狂暴。温柔加霸道,男人逃不掉。
话说白菜虽然看透了混沌界的真相,但却狠不下心斩断自己的记忆,让神源回归神格,重返神界。
神界虽有人类,却哪有家乡的那份味道?尽管家乡或许只存在于一个虚幻的副本,但家乡就是家乡,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抹去的。
所以,白菜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等!等老头子再派人来找他。然后他想知道神界究竟有何瞒天过海的手段,能让神的分身进入混沌界的世界。如果有可能,他甚至希望能带几个家乡的人离开这个虚幻世界。这样,至少流落神界的自己不会感到孤单。
虽然这只是一丝飘渺的希望,有些自私,有些固执。甚至可能被老头子一口否定,但只要有希望,白菜就决不放弃,哪怕要花再大的代价。
突然间,白菜很想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知己董兄弟,一个竟然是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
想,就去做!这是白菜的行动模式。
所以,他将董兄弟送的令牌挂在了腰上,然后带着一身沧桑和满脸期待的进入了苏州城。
天色已晚,月上东山。
灯火如织,车水马龙的繁华苏州城此刻并不能吸引白菜,他只想喝酒,所以进了城,他径自朝着有酒楼旌旗的地方走去。
很快,白菜就走到了一家名为“客来香”的酒楼。看着倒也装潢华丽,门脸儿很大。
“客官,里面儿请,小店最有名的是……”尽管白菜的衣着有些肮脏,带至少还算整齐。所以店中小二招呼的倒也热情。
“不用介绍!”白菜挥挥手,打断了一口吴侬软语的小二:“上酒,给你们最好的酒来十斤。再整治两个荤菜,来份儿爆花生。记住。不要鱼!”
“客官,本店最有名的老酒要数陈年花雕,因为本店花雕从不掺水兑假,所以这价格可不便宜。每斤要半两银子呢……”小二一边给白菜领到店内角落里的一张位子。一边笑着探问道。
“啪”白菜拍一个十两元宝在桌上,瞪眼道:“呱噪,还会少了你的酒钱怎地?”
“哎呦,小的得罪,小的得罪,客官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小二丝毫不觉委屈,只是边笑着赔罪。边麻利的用肩上毛巾给桌椅再擦一边,当然,十两元宝变戏法儿一样的消失在小二的毛巾下面。
白菜也不以为意,一人占据一桌,等着酒菜上来。
这时一个穿着灰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走进店来,毫不停步来到白菜身边,先探头给白菜腰中令牌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单膝跪地。抱拳道:“姑苏红枫庄孟长青,不知公子驾到,未能远迎。还望公子恕罪!”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副本世界,但白菜也知道这个副本世界里的人是活生生存在的。毕竟,当年自己也曾在这样一个世界中生活。
所以,白菜微微一笑道:“起来说话,阁下认识我?”
孟长青道声谢后起身,冲白菜一抱拳道:“恕长青眼拙,不识公子,但长青识得公子腰间令牌即可。姑苏城中,我红枫庄倒也说的上话,公子有何要求尽管吩咐。我等自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白菜心想:董兄弟家实力雄厚,仅凭一面腰牌就能做到如此排场,当真厉害。想来五岳剑派都没这等威风。
“孟兄客气,在下……”白菜本想报令狐冲的字号,但转念一想。又不愿意用别人名号,所以道:“在下张正帆,想见这腰牌的主人,还望孟兄弟代为传达。”
“张公子愧煞在下,若公子不弃,叫孟某一声长青,已是孟某前世修来的福分。公子要求,长青必然如实传达。长青在城中最有名的花月楼备下酒席,还望公子赏脸,移步一行。”孟长青明明年纪比张正帆大,却一点儿不敢有失半分礼数,态度谦卑的令张正帆都有些不好意思。
“长青兄,你我初次见面,如此叨扰,张某有愧,只要长青兄知道兄弟的三个规矩,这酒席张某倒也去得。”张正帆竖起三根指头。
“张公子请讲,长青必然照办。”
“第一,无酒不去。第二,风月场所不去。第三,有歌姬相陪的地方不去。不知长青兄的花月楼是否犯了兄弟忌讳?”
“咕咚!”孟长青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孟某不知公子忌讳,孟某知罪,孟某知罪,还求公子饶恕孟某无心之失,公子恕罪啊!”说完孟长青俯首在地,长跪不起。
若孟长青哈哈一笑,道声恕罪,白菜倒也能看在董伯方的面子上去了他的酒席,可孟长青如此做派,就让白菜有些瞧不起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如此没有骨气?
“长青兄,不知者不怪,张某不会怪罪于你。至于张某的话,还请长青兄尽快传达,好了,长青兄请便,张某恕不奉陪!”白菜摇了摇头,懒得再与这等人掰扯,径自逐客。
“是,是,是,谢公子不罪之恩,谢公子不罪之恩。”孟长青如蒙大赦,连连叩首之后,躬腰背着身退出了酒楼。
白菜心想:董兄弟家到底干什么的?怎么规矩如此之大?
这儿正暗自寻思,结果余光看见满酒楼的人都不敢正眼儿看自己,一个个神情畏惧,好似自己是吃人的猛兽!
上下给自己打量一下,这也没什么不对啊?所以白菜再次肯定:这儿的人都有病!
小二飞快的上了酒菜,白菜一人自顾自吃喝,也没搭理谁的打算。酒足饭饱,又打了两葫芦好酒,白菜起身结账。
结果掌柜跪着给自己的十两通宝退回来不说,还磕着头说已在后院备好了上房,请自己休息。
这究竟怎么回事儿?白菜彻底糊涂了。只能隐约猜到跟董兄弟给自己的腰牌有关。但实在想不出究竟得多大的势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既来之,则安之,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捣什么鬼!
抱着这样想法的白菜。也不客气,直接就住进了客来香酒楼的后院。自有人来伺候洗漱更衣等杂事不谈。
一觉睡到日挂三竿,白菜饿了,这才起来。一开门。就看见一身金边儿紫袍的董伯方正手持一并折扇,站在院中一株海棠花下,面带盈盈笑意看着自己。
“董兄弟!”白菜激动啊,飞扑过去一个熊抱,给董伯方抱了个结结实实:“哈哈哈,想死我了!”
董伯方一张粉嫩小脸儿羞臊的通红,长这么大。也就眼前这个傻子敢对自己说抱就抱,还屡教不改。
“你快松开,搂搂抱抱,也不羞臊!”被白菜熊抱在怀的董伯方气的跺脚,要不是力气没白菜大,早就给白菜抡墙上了。
“哈哈哈哈,好久不见,一时激动。一时激动!”白菜挠着脑袋哈哈笑道。
“哼!”董伯方假装理理身上衣服,其实暗自平复嗵嗵嗵乱跳的心脏。
“兄弟,你咋来的这么快。”白菜木头木脑。又一手给董伯方肩膀搂住。你别说,这软绵绵的感觉,还挺舒服。
“松开!”董伯方用手中折扇狠狠敲了白菜搂在肩上的手。
结果呢,白菜菜皮厚啊,只当蚊子叮了,压根儿不松开!
董伯方又挣扎两下,结果还是没挣开。至于她是真的想挣开还是假的想挣开,抱歉,谁也不知道!
“问你呢,兄弟。你咋来这么快?”白菜傻乎乎的问道。
水汪汪的大眼睛白了白菜一眼,董伯方也不挣扎了,任由白菜搂着肩膀,小脸儿一抬道:“我刚好在扬州办事,昨夜接到飞鸽传讯,所以半夜启程就赶来了。”
“那岂不是赶了一夜的路?”白菜自然知道董伯方身法有多快。依然瞪眼,双手扶着董伯方肩膀上下看看,然后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兄弟你也想哥哥我了!好兄弟,咋样,累不累?”说着一把,又给董伯方抱住了!
嗯,舒坦,貌似抱抱就上瘾。
这猛不丁的,给董伯方羞臊的耳朵都红了,也没客气,直接一脚就踹白菜小腿上了:“还……还不松开!”
“哎呦”一声!白菜捂着小腿就坐地上了。你别说,董伯方这一脚踹的挺狠。但凭白菜的菜皮,受伤是不可能地,他在装腔作势。
一看白菜坐地上捂着小腿乱滚,董伯方到急了,以为自己羞怒情急之下真给白菜踢得够呛。
所以抢身上前,拉着白菜的手就急问道:“怎样?伤哪里了?”
“嘿嘿,骗你的!”白菜目的达到,直接露一口白牙:“上当了吧!”
“你!”董伯方气的狠狠扭了白菜一把:“哼!”转身不理白菜了。
白菜揉着被董伯方拧的地方嘿嘿贼笑。两眼余光扫过董伯方的脚……嗯?这鞋不对啊……怎么好像里面垫了东西?
白菜这人,动手远比动脑快,这不敏捷跟急速等级都爆表了么。
所以白菜直接抄起董伯方的脚,伸手就给董伯方的鞋子脱了。
然后……白菜抱着董伯方的一条腿傻眼了,董伯方的快靴之下,竟然穿着一只绣鞋?!
别说白菜傻眼了,连董伯方都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白菜居然胆子大的敢脱她的鞋!
“兄弟……,你……”白菜抬头看看董伯方鲜红欲滴的秀美容颜,再低头看看她脚上的云袜绣鞋,感觉了一下怀里手中纤细修长的小腿。
然后,白菜居然可耻的流鼻血了……说话算话,三更!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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