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下的手,听到山本总队长最后那句话后,顿时紧握了起来。日番谷的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如果真的是小爱的话,那么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了吗?为什么会这样,那时候我们三人不是明明相处得很好吗?还是说,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都欺骗我们?雷宇……
“少年人,别发呆了,该走了。”会议一散,站在日番谷旁的春水见他在发呆,忙叫唤了几声,把他从深思中唤醒过来。
日番谷一回过神来,才发现会议已经散了,所有人都纷纷地朝外面走去。当下向春水感谢地点点头,精神恍惚地离开了。
春水按下斗笠,不由得叹气道:“唉呀,还真是怀念以前的日子啊。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到最后会变成这样,相亲的人背叛对方,相亲的人被人伤害,唉,真是可悲啊。”
浮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春水旁,听到春水的话后,心里也知道他是在感叹着,而自己何尝又不是呢。在以前,雷宇跟自己的关系虽说没有象春水那样好,但是他倒也经常来为自己检查身体,是个好心人。浮竹也是叹了口气,一只手拍在春水的肩上,安慰道:“别想了,我们去喝酒吧。”
春水回头看着这位老伙计,心知他也是在为自己好,当下眉间的愁云顿时消散开来,笑了起来。“还是别了,我还是自己去好了。你这身体啊,可经不起酒的洗刷,我可不敢拿这开玩笑。有七绪陪着我就行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
而在另一边,总队长办公室,山本总队长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后站着一名穿着死神霸装,左肩上捆绑着一条白色羽纱的人,只不过阴影把此人的面貌全笼罩了起来,看不清楚,但是依稀从他的身影可以看出对方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山本大人,对于蓝染这件事,上面很是疑惑,希望你可以调查清楚。”
山本总队长听到这人说话的语气,眼里闪过丝怒火,但是很快的就被他掩盖住。他转过身看着这名男子,点点头说:“这事我知道了。但是我想知道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尸魂界回到灵王界去。如果是灵王大人亲临尸魂界的话,那么我们这些部下定会隆重欢迎,但是如果只是你们零番队。没事的话,还请你们快些离开,你们的到来已经给这个空间带来不稳定了。”说到最后,山本总队长的语气也恼火了起来。原本每天在流魂街发生的动乱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现在头上还多了个建筑物,更是让那些平民们心慌,一时间整条流魂街的动乱逐加了许多。所以山本总队长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出口喝道。
“呵,请注意你的语气,虽然我们并不是从属关系,但是象你们这种外编队伍,最好还是对我们零番队说话的语气好点。”那男子身上泛起阵灵压,继续说道:“不过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还是告诉你好了,我们这次来到尸魂界,就是为了迎接我们的队长。等到那个时候,我们自己就会离开,而在这之前所带来的一切异常,全都由你们来负责。好了,我也该走了。”说完瞬间消失不见了。
那零番队的人一离开,原本还满脸怒容的山本总队长顿时笑出声来,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笑道:“这群零番队还依然是那样子,早晚得灭亡掉。”
“恩,就是因为他们的高傲,以前你才不想进零番队吗?”一个清笑声凭空出现在这个办公室里,而山本总队长好象原来就知道了似的,丝毫没有一丝的惊讶。
他点点头,不由得回忆起几千年的事情。半响后他才回过神来,说:“的确,不过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个,你已经知道的了。”
“呵呵,那我也该离开了,毕竟在这里多呆一点时间,我暴露的几率就越高。再见了,山本大人。”
“恩,蓝染。”
山本总队长轻口说出这个早已经消失,已经死亡的名字。顿时他那半拉耸着的眼皮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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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又回来了。下章交代雷宇到底是穿越人士还是不是。
而看了这章,大伙就应该知道蓝染根本没死了吧,那么也应该猜出当时雷宇三人阻杀蓝染时那神秘人是谁了吧。没错,这一切都是做戏,咳,拉拉拉拉……我什么都没说。
虚圈的天气依然是那样平静,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使得刚回来的雷宇有种仿佛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里停止了时间的流动似的。
“小尼莉纳,银那家伙现在在什么地方?”雷宇回头看眼跟在身后的尼莉纳,轻声问道。
身为雷宇从属官的尼莉纳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每天都呆在断界门口,等待着主人的到来。在她的记忆里,雷宇就象是她的父亲似的给予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过的一切,每次想起自己的主人,尼梨纳的脸上顿时浮现出重重幸福。听到雷宇的问话,尼梨纳忙收回心思,回答说:“大人,市丸大人现在在主殿里,但是他并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虚圈里的所有虚都已经知道了以前的大人,蓝染大人已经被市丸银他们三人杀掉了。而更奇怪的是还存在的几名十刃,对此根本没有什么异议,好象以前他们所效忠的对象不是蓝染似的。做为地位底下的虚们,虽然他们心中也有许多抱怨,但这些抱怨他们也只能藏在心中,因为他们的首领,也就是十刃根本就没有多话。
这件事对于尼梨纳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在她的心中,只要雷宇还好就行了,其余的她根本就不在乎。
雷宇哎呀地叹了声,举起手挥了几下,说:“那么小尼梨纳,你还是先回去好了。我去找银那家伙,你别跟了。”
尼梨纳忙弯腰称‘是’,目送着雷宇离开。
看着门紧闭着的大门,雷宇举起手,轻轻地弹了下手指,那扇大门立即‘吱嘎’地推开来。阳光从门缝里射了进去,雷宇才发现里面除了市丸银在外,连东仙要也在。
市丸银和东仙要正在谈论时间,突然发现门被人推开,顿时有些恼意回过头去,却发现一脸笑意的雷宇靠在门边,笑道:“这么热闹啊,该不会又有什么事要发生的吧。”
“却,是你啊。”市丸银见雷宇走进来,看着他笑道:“的确是有事情要发生了,不过我想你肯定猜不出来。”
雷宇跟着东仙要打声招呼,转头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猜不出来。都几百年了,你依然还是看不透我啊,狐狸。”
“你不也一样么,笑面蛇。”市丸银立即回笑应道。不过二人都没有发现一旁的东仙要神情微微一变。
“要是自己被人看透了,离死的日子也就近咯。”雷宇苦笑地摇摇头,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你刚才所说的事,一定跟零番队有关,对吧。”
市丸银顿时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零番队出现在尸魂界,就是为了迎接他们的队长。”
雷宇的心中闪过一人的身影,点点头说:“这我大概也可以猜得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这百年时间里,从上面还真的是下来许多人呢。”
“恩,先有你,我。还有一心,那位神秘的零番队队长。看来当初我们当初的自我放逐的确是对的。”
“没错,不过这之间的代价还真是大啊。”
东仙要听着俩人莫名其妙的对话,满头的雾水,根本就不明白他们俩到底在说些什么。当下出声问道:“你们俩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全都听不明白。”
两人听着,相对一笑。市丸银把手从衣袖里拿出来,指着同样满脸微笑的雷宇说:“这小子,早在几百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准确的说,是两百二十一年。”
“怎么可能。”东仙要完全就不相信,众所知道的,市丸银在尸魂界出现到现在,也就是说他的年龄也不过两百岁,而雷宇的年龄绝不超过一百六十岁,他们两怎么可能早在两百多年前就认识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市丸银把手从新插进宽大的衣袖里,继续笑道:“因为我们两本来就不是尸魂界的人。”
雷宇听到这句,心中同时也苦笑着。而我也不是这世界的人,等到自己找回到原本的记忆后,才发现自己所熟悉的剧情全都已经过去了。恩,当然来到这世界的时候,才更新到一护进虚圈的剧情,而现在这剧情早就过了,以后自己没有了剧情做前铺,路就更难走了。不过反过来想想,以前自己没找回记忆的时候,还不是一路走了过来。一想到这些,雷宇心中一阵子的发酸。
见东仙要还是满脸的疑惑,雷宇伸出手指着上方,接口说道:“因为我们是从上面下来的。”
两人说到这,很有默契地停下来,好象约好似的,并肩地朝着门外走去。
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市丸银突然地感慨道:“看来离我们回去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还真是怀念上面的空气啊。”
雷宇点点头‘恩’了声,此时的他也沉醉在回忆里,只不过他正回忆的是上辈子的事,那时候记得自己还只不过是个学生,在某一天突然的穿越,也不知道父母他们还好吗?
市丸银好象没有发现到雷宇的异样,继续笑道:“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到尸魂界后,你的能力就多出了样。”
“这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在下来的时候发生些异变吧。”雷宇知道市丸银说的是自己为什么来到尸魂界后,斩魄刀多出了种能力,也就是治疗的能力。这点雷宇也不大清楚,也只能是算在自己以前的灵魂碎片带来的吧。
斩魄刀表面上是死神的武器,但是其实上斩魄刀是自身灵魂的一部分。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东仙要的斩魄刀,他就是拿那名神秘女人的斩魄刀;还有瀑流梦,她的斩魄刀是从他父亲那里传承下来的。这些并不奇怪。虽然别人的斩魄刀在正常的情况下,自己是无法使用的,但是只要两人的灵魂波动相处于一种奇妙,比如亲近的人,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的人,在这些某种特定的情况下,这一切就成立了。
而对于雷宇而言,他原本是应该拥有两柄不同能力的斩魄刀才对的,因为他现在的灵魂其实是由一个完整的灵魂和一小部分灵魂碎片所组成,但是也就是这一小部分的灵魂碎片,使得它无法自身型成一柄斩魄刀,所以才不得不依附到完整的灵魂上,这也就是为什么雷宇的斩魄刀拥有两种不同的能力了。所以,也可以说,苍冥瀑流就是雷宇的一个完全写照。
不过此时雷宇已经完全把灵魂融合起来了,象以前刚融合后的精神异常等等负面作用就不会在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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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大伙明白么。那我就在脱一点,也就是说主角是穿的,但是他穿的地方不是尸魂界,而是上面。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尸魂界,这点在以后会和银一起解释。
还有跟大伙说声抱歉,前些日子的确忙了点,不在家。直到昨天3点多才到家,恩,那边有电脑,但是不是自己的,也不好意思去用。再加上这本书也的确遇到了困难,有时候自己根本想不通,直到现在,我也怕大伙看不明白,所以在下面才注释起来的。
嘎嘎……没吃饭的速度哈,不然就没饭吃咯――
魂街某地
一条婉约而过的小河旁,三棵大树相依在这茅屋前,伸长出的枝条无私地为这茅屋遮阳挡雨。一名少女手持着长扫,把落在地上的枯叶扫成一堆,只是她的眉间隐约还带着点病容。
而在不远处的坡上,一名身穿白色羽服的死神神情恍惚地慢慢走来,那粗大的眉毛也是紧皱着,碧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队长,队长。”
从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呼喊声,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来人,发现是自己的副官后,轻声道:“是你啊,乱菊。”
乱菊跑到冬狮郎旁,脸上一阵子的红潮,看样子刚才她是一路跑来。乱菊呼着气,抬起手腕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担忧地看着冬狮郎,问道:“队长,你怎么了?我见你一从队长会议室里出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队长。”
冬狮郎看着满脸关心的乱菊,原本恍惚的心里流过许暖流。他正想要开口说没事,忽然才记起乱菊跟市丸银的关系,不过他也害怕乱菊会伤心,疑迟着半响后,还是决定不告诉她那件事比较好。“没事的,我只是觉得头有点晕而已。对了,乱菊,既然你也来了,那么就到家里坐坐吧。”
乱菊虽然知道冬狮郎有事瞒着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但是她也没有多问。而是爽快地答应下来:“呵呵,正好,我也好久没见过雏森副队长了。最近她身体怎样?还好吗?”
冬狮郎回过头来,才发现在自家的门前,一个身影正在扫着地,顿时心中暖暖着。“恩,桃子已经恢复了。过几天就可以到番队里任职,她也是非常地想念你啊。看,她在那边呢。”
乱菊顺着冬狮郎手指去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了雏森桃的身影。乱菊忙垫起脚尖,高挥着手喊道:“雏森副队长,雏森副队长……嘿,在这边。”
雏森桃也发现了二人,脸上泛起了笑容。不过冬狮郎的心里却觉得一阵的刺痛,每次见到雏森桃的笑容,他都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两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特别是那个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虚伪男子。
“怎么了,队长。”乱菊忽然发现冬狮郎不知为何忽然出现起杀意,吓了她一大跳,忙问道。
冬狮郎回过神来,淡淡地摇摇头,朝着坡下的茅屋走去。
许久不见的雏森桃也许是应该经常呆在房里,见不到太阳的缘故,原本就很洁白的脸蛋此时更加地苍白。乱菊看着雏森桃的样子,心中莫名地一阵发酸。回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或许是因为自己比较坚强吧。
回想起那时刚遇到银的时候,那时的自己……
忽然,乱菊好象想到了什么,但是在那一瞬间却又抓不住。
刚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冬狮郎发现乱菊紧皱着眉头,连一旁雏森桃叫她也没有发觉。冬狮郎忙走了过来,把脸凑到乱菊的面前,大声喊道:“乱菊。”
乱菊猛地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紧忙道歉着。
冬狮郎冷着脸瞪着乱菊,说:“在发什么呆呢,连桃子叫你也没听到。”
乱菊一听,忙满眼歉意地看着雏森桃,而雏森桃则忙微笑地摇着头,把刚泡好的茶水递给她。“没事的,我也是才刚叫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