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毅接到了烈阳城唐家有异变的消息后大吃一惊。
没想到韩元博有这样的魄力竟然,趁着众多高手离开烈阳城前往清绝谷观战的机会,果断出手。
虽然秦天毅心中还有很多的疑问,比如以韩家的战斗力,想要在短时间内拿下唐家似乎有点不太现实,而且聚宝楼的高手并未前往清绝谷,为何韩元博有这样的信心?难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外援不成?
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上去想那么多了,立即向清绝老祖辞行,赶回烈阳城。
上一辈子,他就因为唐锦儿的死而有了心魔,最终在抵御雷劫的时候功亏一篑,这一世,他可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秦天毅一路疾驰,蒙鳌、杨沫、夜摩等三人则紧随其后,他们彼此间都没有说话,但是内心之中却各自有一杆秤,在称量着秦天毅。
这次他们三人跟随秦天毅闯关,虽说第一关就失败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得到了很大的收获――这种收获对于他们未来突破四脉巅峰的境界是很有帮助的。
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有机会踏入五脉,成为五脉神纹大师。
要知道,打通五脉对于神纹修士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分水岭。首先,五脉打通之后,在寿命上会有一个重大的突破。寿命可以暴增几百年,这也是为什么五脉能够称尊做祖的首要原因。寿命,对每一个神纹修士都是无比的珍贵。
由此可见,秦天毅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场天赐的机缘。
再加上秦天毅这些日子来的种种表现,不但有聚宝楼作为后台,更有五脉的清绝老祖在背后支持,蒙鳌他们三个就算是瞎子,也肯定能够判断的出秦天毅的未来不可限量。
所以,既然秦天毅要因为唐家的时候和韩元博正面硬抗,他们三个肯定不会置身事外,打垮一个小小的韩元博就能赢得秦天毅的有益,这可是一笔无论怎么算是占便宜的好买卖!
区区一个韩元博真的算不上什么。
夜摩是神纹工会的会长,而韩元博是副会长,本来应该对韩元博照顾一二的,但是夜摩作为一个老好人,这些年神纹工会的权力基本上都被韩元博一点点蚕食干净了,要不是他的神纹境界高过韩元博,只怕早就被姓韩的篡位的。
所以,夜摩对于韩元博也没有任何的好感。
……
秦天毅一路从清绝谷狂奔回到烈阳城。城内的街道上异常的荒凉,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有行人。
或许是因为韩家攻打唐家,将所有人都吸引了过去。
想到这里,秦天毅的一颗心不禁沉了下去,立即全力向唐家所在的位置狂奔过去。
……
果然不出所料,越是靠近唐家,人群就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完全挡住了秦天毅的去路。
“闲杂人等,给本城主闪开!”
蒙鳌一声怒吼,震的四周的人立即捂着耳朵。本来他们还打算破口大骂的,可是转过身去,发现居然是城主蒙鳌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顿时吓得闭紧嘴巴,闪到一边。
前面很自然地空出一条道路来,秦天毅也顾不得许多,快速地冲了过去。
“咦,刚才那个人影好像是秦天毅!他不是去了清绝谷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废话,肯定是有人给他送信去了,一听到神纹工会的副会长韩元博对唐家下手,他肯定会拼了命赶回来的!”
“啧啧,秦天毅对唐家小姐还真是痴情啊!如果有一个人对我也这么痴情,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嫁给他……”
“就你长成这副模样,哪个瞎了眼的男人会看上你?”
“秦天毅回来就有热闹看了!”
“是啊,刚才蒙鳌城主突然吼了一嗓子帮他开路,显然已经跟姓秦的小子穿一条裤子了。这一次,韩元博那个老狐狸只怕是踢到铁板了。”
……
秦天毅穿过人群,来到唐家门外的街道上时,正好听到了韩元博放声大笑道:“宋供奉、司空供奉,真是不好意思,我韩家已经三局中胜了两局,不知二位供奉是不是能依照之前的约定,不再插手唐家的内务了呢?”
司空琅和宋新康心中异常的郁闷,他们手下两个高手,竟然先后被那个叫鬼络的家伙击败了,着实让他们感觉脸上无光。
就在这时候,秦天毅冷笑着走了出来道:“如果真的只是唐家的内务,外人自然不会插手!不过,假如是有人假借唐家内哄为名,想要暗中吞并唐家的资产,那自然人人都有拔刀相助的资格!否则的话,今天韩家吞并唐家没人出声,那日后韩家再要吞并赵家、钱家、李家,自然也不会有人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韩元博陡然间瞳孔一缩。
秦天毅居然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去清绝谷挑战神纹大阵吗?难道这么快就破阵而出了?不对,肯定是还没来得及进入大阵!
秦天毅走到司空琅和宋新康的身边,问道:“唐烈父女现在如何。”
司空琅叹道:“唐烈被废了经脉,锦儿小姐到是没有受到伤害。”
秦天毅一听,顿时松了口气,经脉被废对于一般的神纹师而言,基本上算是彻底完蛋了,但是对于唐烈来说,却是未必!
因为,擅长变废为宝的秦天毅,想要找到一些办法来补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韩元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韩家就敢仗势欺人、杀人夺产,难道就不怕引起烈阳城的公愤吗?”
韩元博笑了:公愤?这世上哪来什么公愤?真以为烈阳城的这些普通百姓和神纹师们是什么见义勇为的英雄好汉么?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唐家就算家破人亡,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兔死狐悲这种事,在噩运没有真正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是不会有的!只要过上十天半个月,烈阳城的这些人就会很自然地遗忘这一段血腥的过去。
所以,他瞥了秦天毅一眼道:“秦天毅,你不用挑拨离间!今天的事情,只是唐焘想要夺取唐烈的家主之位而已!乃是唐家的内务,本会长只是应邀前来主持公道而已!再说了,唐烈也只是重伤,根本就没死,何来杀人夺产之说?”
这时候,唐焘开口了:“韩会长说的不错!本人唐焘已经成为唐家新任的家主,可以替韩会长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