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凡身体机能强大无比,八大妖道中的几个身具魔兽血脉,几人的酒量都大得出奇,一直喝到半夜才散场。周不凡迷迷糊糊的回到四季酒店躺在舒适的床上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周不凡,周不凡,快起来。”第二日一大早周不凡就被辛格这个劣货折腾醒。
这个劣货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要知道辛格这头懒熊一直都有睡懒觉的习惯。向来都是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周不凡心中好奇。
“周不凡快看外面!”把周不凡折腾醒之后立刻跑到窗边将窗帘拉开然后打开窗户。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周不凡穿好衣服向窗边走去,在周不凡房间中住的小贱鸟和瘦马也醒了过来,和周不凡一起走向窗边。
两个人脑袋,一个鸟脑袋,还有一个瘦骨嶙峋的马脑袋伸出窗外。组合在一起甚是滑稽。
入眼的是一大帮人马从四季酒店的楼下经过。这帮人马一个个虎背熊腰,身体极为强壮。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遍布纵横的刀疤。他们统一骑着白色的巨熊,手中拿着开山大刀,他们一个个眼神极为凶恶,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帮人马有两人领队,其中之一是一个穿着亚麻材质衣服的光头大汉,大汉的光头上还纹着一条漆黑的黑龙。这个大汉正是和周不凡在黑牢中斗法的那个念王强者。
这一行人赫然是黑暗总督的属下,他们竟然堂而皇之的进入圣雄狮城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个领队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清秀青年,他的身上披着一件绣满地狱恶鬼阎罗的宽大黑袍。青年骑在一只白色巨熊上,低着脑袋一言不发,静谧到了极点。
自青年映入眼帘周不凡的目光就没有离开就再也没有移开过,他可以感受到青年消瘦的身体中压抑着的邪恶能量。虽然没有见过阎罗圣子的本来面目,但周不凡很确信,这个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的青年就是传说中的阎罗圣子。隐约中被叫为天圣帝国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的男子!
似乎有所察觉,青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望向了探出头的周不凡。目光与周不凡的目光撞在一起。青年的脸上出现极为诡异危险的笑容。他缓缓抬起隐藏在黑袍中的手,握成拳,然后伸出大拇指森然的笑着对着周不凡行了一个割喉礼。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优雅从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该死的,哪来的混蛋,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挑衅俺的二当家,活得不耐烦了。”辛格这头无知无畏的憨熊顿时破口大骂。
阎罗圣子也认出了他,周不凡的脸上同样带着极为灿烂的笑容,笑的意味深长。
猎物终于出现了!
黑暗总督的队伍过去后不久,又有一个队伍经过四季酒店的楼下。
这次的队伍很明显是大禅帝国的队伍。不需要多加考证,那一个个的光溜溜的脑袋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禅寺的人来的不多,大约只有四十来人。甚至还没有黑暗总督派来的人多。大禅帝国堂堂下层大陆三大帝国之一出动的人马竟然还没有一个地区的黑恶势力头子多,这怎么多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有句话说的好,兵不在多贵在精。大禅帝国虽然出动的人少,却个个都是大禅帝国最精锐的修行者。
他们尽皆骑着金色的巨象,这种巨象比寻常大象还要高大一倍,好在圣雄狮城的街道够宽阔,否则还放不下它们。在大禅帝国这种金色的巨象被称作战争巨兽。
对于这样的巨兽来说,攻城拔寨如同儿戏。故称之为战争巨兽。
大禅帝国的修行者三人骑乘一头战争巨兽,修行者中有来自怒禅寺的亦有来自心禅寺的。在惊神大战中出现的怒禅寺的狂怒蛮僧再次出现。除此以外还有几位身材干瘦若干柴的和尚引起周不凡的注意。那是心禅寺的中坚力量苦行僧,与狂怒蛮僧同级别的存在。
大禅帝国队伍的领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白静和尚,他结着法印默默地端坐在最前端的战争巨兽背上,散发着安静祥和的气息。他的相貌平白无奇,唯独奇特的是他的眉心有一朵七彩宝莲的印记。
“【宝莲和尚】,不动明皇宝象和尚的徒弟,大禅帝国年轻一辈第一高手,念王后期修行者。战力甚至比阎罗圣子还强。”赫连水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轻轻的说道。
又是一位绝顶天才,周不凡沉默不语。
接下来到来的竟然是天圣帝国的队伍,不过不是星空大学的而是天圣皇室还有天圣三山的队伍。天圣帝国的队伍统一骑乘之龙角马。
龙角马不是一般家中饲养的马,而是真正的魔兽。乃是天圣帝国最优秀的坐骑之一。论破坏力虽然抵不上大禅帝国的战争巨兽,但是论速度,论机动能力都远胜之。
天圣帝国的领队也有两个其中之一是一个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这个男子在惊神大战的时候曾与周不凡有过一面之缘。正是惊神山的令狐无缺。
天圣帝国的另外一名领队身穿龙袍,头带平天冠。眉宇之间闪动着丝丝傲气。一看就是天皇贵胄,皇室中人。此人叫做慕容钧,乃是皇室第一高手慕容苍远的外甥。天圣皇室年轻一辈的标志性人物。
无论是令狐无缺还是慕容钧都是念王中期修为,与其他势力的领队相比就显得差强人意了。
事实上天圣帝国修行界本就是三大帝国之中底蕴最低的,最近几年天圣帝国修行界又鲜有真正的天才出世,有点青黄不接的感觉。知道周不凡这届学子入学才缓解了这样尴尬的局面。
虽然天圣三山还有天生皇室才是执天圣修行界之牛耳的势力。但年轻一辈最强者却没有出在天圣皇室也没有出在天圣三山。而是出在北部苦寒区域一个黑恶势力头子座下。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