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位立体化的战都场面,这是映入文锋心头的第一句话,太震撼了,只见到地面上是各种战技高手对着蓟城的城墙就是一顿猛轰,却只能蓟城的城墙之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可见天玄帝国建设蓟城之时就想好了应对以后的战争,可是蓟城的城墙是什么材料筑建的,真是够坚挺。
如果说地面上的战斗还能和前世的攻城之战有几分相似,那么你在看天空,说不清的各系魔法师释放着绚丽的魔法,相生相克,好不热闹,金灿灿的金系魔法,绿莹莹的木系魔法,蓝汪汪的水系魔法,红彤彤的火系魔法,黄澄澄的土系魔法,各系魔法在空中相撞,就那绚丽的图形,惊天动地的声响,如果放在前世文锋估计那些烟花炮竹的制造商都会自卑到自杀。
可是放在战场之上,这美丽的情景带来的却是死亡,这就是盘龙大陆的战场,绚丽却绝对血腥的战场。
伴随着魔法师的交战,地下的士兵也在渐渐的靠近蓟城的城墙,箭,弩箭,蓟城突然间向外发射出数不清的利箭,主要的目标却是空中的魔法师,不过效果甚微。
“给我杀。”在有高阶的武者登上蓟城城墙的同时,朱德怀的喊声也随之响起。
即便是有了五千的生力军,蓟城的的防御还是捉襟见肘,不过是到如今只有死战到底,所有的将士眼中都有一种死志,他们知道,今天必死疑只是时间的早晚,既然要死,那么就在死之前多杀几个敌人,所以刚一开始刘德尼的大军就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众将领随我杀。”看到攻击受阻,刘德尼也爆发出了火气,再也顾不上军队的后期建设,把一直都没有亲自参与攻城的将领都派出去攻城,在他看来只要一波的攻击就能杀死蓟城所有的守将,到时候蓟城群龙首,那么攻破蓟城就易如反掌。
早就想着参战的众将领听到刘德尼的话,一个个像是打了兴奋剂般的先前出去,刘德尼想的不错,可是他的患得患失早就在虎威军团来到之时注定了他攻不破蓟城。因为这时候的蓟城之中已经不止是守军,还有文锋的五千近卫军,十大高手。
众将领的修为却确实不凡,即便是后发,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冲到了蓟城的城下,飞身而起,五丈高的城墙形同虚设,早就在这些人离开刘德尼的时候,凯瑟琳就看出了这些人的不凡,所以他们飞上城墙之后早就有对手在那里等候。[
这十几个将领的修为确实很高,绝大多数都有着战帝的修为,即便是几个修为稍低的也有着战王高阶的修为,这也是刘德尼最后的王牌。可是现在看来是那样的可笑,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修为不错,不过还得死。”段仁明还是那种酷酷的表情,对着眼前的五个敌将将领说道。
几天的时间他对高手已经麻木了,被文锋等人惊得麻木了,三个二十几岁的战皇,十三岁的战皇中阶,还有是数位二十多岁的战帝,在他看来当初自己企图暗杀文锋就像眼前的这些人想着斩杀蓟城的守将以获得最后的胜利一样可笑。
为首的敌军将领也是一惊,没有想到敌军早有将领在等待自己,而且看着自己等人的眼光就像是在看几个死人,甚至还有若有若的怜惜和嘲笑,这就让为首的敌将法接受,一言不发的向着段仁明四人杀去,可是他们如何是段仁明四人的对手,第一个照面就有两个将领死在段仁明的手下,剩下的三个也在崔人死,包生死,阎罗灭,三人的攻击下苦苦支撑。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胡作非四人的地方,原来冲来的十几个敌将将领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在冲击的过程中自动分成三伙向着三个方向杀去,这样的安排正好对上朱德怀的安排,原来他把五千的近卫军分成了三批,地段仁明四兄弟带领两千帮助左边防守,胡作非,大小天,刘一刀四人带领两千帮助右边的防守,刘玉蝶三女则安排在了中间甚至那一千的近卫军都没有参与守城,朱德怀的打算是蓟城被破之前有这一千的近卫军保护着三女离开。
相对于其他两批人,冲向中间的才是最大的悲剧,四十多天的交战他们当然认识蓟城的守军,朱德怀,所以向着中间杀来的敌军将领最多实力也是最强。
“那个战皇是我的。”看着冲来的七人中唯一的战皇,南宫雪冷冷的说道,客气不容置疑。
“这”朱德怀求助的看向刘玉蝶,要知道这支近卫军虽然是以刘玉蝶为最高将领,不过朱德怀知道那不过是文锋怕避免误会的有意为之,在朱德怀看来这支近卫军的实际掌控者是那个礼貌恬静的凯瑟琳和说话的这位冷冷的南宫雪。
“放心吧朱将军,他不是南宫雪的对手,留个战帝给我练手?”刘玉蝶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看向凯瑟琳,因为他心里清楚,以自己战帝中阶的修为未必是敌人的对手,她想凯瑟琳为她掠阵。
“你自己小心,不要逞强。”凯瑟琳温婉的一笑,算是答应了刘玉蝶的请求。
“这这个公主殿下你却定,而且你也要对战战帝高阶?”朱德怀惊愕的说道,这怎么可能,他都想让剩下的一千近卫军保护着三人离开蓟城了,可是她们说什么,对战敌人的战皇,小公主还要战帝高阶,自己不是在做梦吧,用力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看来这是真的。
“朱将军剩下的五个战帝高阶有办法对付吗?”凯瑟琳第一次主动开口,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恬静。
“这个”即便是五个战帝高阶也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应对的,为了减少近卫军将领的伤亡,朱德怀在中间这段留下的将领并不是很多,在他看来这些人在蓟城被破在即的时候赶来援助自己,而且是主动的援助,说实话朱德怀的内心很感激文锋,所以他要极力减少近卫军的损失,可就在这个时候,蓟城守军的将领走了过来,几乎是蓟城守军的所有将领。
“你们怎么过来了,可知道违抗军令者,杀赦。”来不及回答凯瑟琳的问题,朱德怀对着赶来的将领严厉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些将领一定是看到有高手向着自己杀来,特意赶来救援,可是那样,近卫军的将领将直接面对冲向两方的敌军高手,这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他宁愿牺牲自己的这些杀死兄弟。
“回将军,敌人上来的高手都被近卫军的将军斩杀了,除了留下来指挥战斗的将领,我们都被指派到这里来协助将军守城。”一个统领面带敬服的说道,直接把胡作非等人叫成了了将军,在军人的眼中实力就是一切。[
“什么?!都杀了,这怎么可能?”朱德怀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感到吃惊了,那些人的实力自己可是看到很清楚,虽然没有战皇,那也是实打实的战帝高手,这才多长时间,就全部被杀了,难道公主殿下说道是真的,这些将领都有着战帝之上的修为,天呀,那虎威军团的战力,朱德怀想到此处,对接下来的守城之战充满了信心,因为公主殿下曾悄悄的告诉过自己,虎威军团就在附近。
“朱将军,不要吃惊了,敌人的高手上来,剩下的五个战帝高手你们能对付吗?”凯瑟琳再次温婉的问道。
“将军放心,这些人不会活着回去。”看到自己的将领都来到自己的身边,朱德怀的信心暴涨,高声答道。
“朱德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这些高手没有一上来就展开攻击,唯一的战皇高高的仰着脑袋,用余光看着朱德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战皇即便是战皇低阶,那也是另一个层次的存在,一个战皇低阶对战五个甚至是十个战帝高阶,只要不遇到特别的战技,最后获胜的也会是战皇,还是那种打酱油式的收拾。
可是他不该嚣张,更不该在南宫雪的面前嚣张,南宫雪身上的气势慢慢的变了,变得凌厉,变得压抑,变得更加冷漠,那是一种对生死的漠然。
“战皇?”敌军上来的唯一战皇自然感觉到不断变化的南宫雪,一改之前的嚣张,脸上多了三分疑问,三分凝重,三分错愕,还有一分的不敢置信,南宫雪的年龄实在太小,要知道修为的进阶虽然可以驻容养颜,可是南宫雪脸上的那一抹稚嫩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去死。”回答他的是不待任何感情的两个字,还有南宫雪随之而来的攻击,快到急速,在半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在声音到达的同时,南宫雪的长剑也到了这位战皇的身前。
这位唯一的战皇显然没有想到,南宫雪根本就不理自己的疑问,而是直接出手,一点都没有身为战皇高手的素养。
不过自己总不能坐以待毙,慌张的将长剑平放在胸前,当的一声,南宫雪的长剑直接刺在了胸前的长剑之上,巨大的冲力直接把这位战皇震出去数十米,南宫雪一击战得先手,不等敌人站起,再次冲了过去,手里的长剑还是以刺为主,直逼的敌人连连后退,气势上完全压制住了敌人。
两个战皇都以出手,剩下的两军将领岂有看戏之理,双方各自找好对手,各显本事,刘玉蝶对上的是一个身材巨大的壮汉,是战帝高阶,走的是刚猛的路数,招式也讲究大开大合,如果是之前的刘玉蝶,不用开打就会被敌人的气势所摄,可是现在却打得有声有色,这主要得力于文锋对凯瑟琳的意冒犯。
当日凯瑟琳说出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让文锋自己选的的时候却引起了刘玉蝶的兴趣,文锋借机逃遁,凯瑟琳却被刘玉蝶缠住,在不胜其扰的情况下,凯瑟琳交给了刘玉蝶一套百鸟朝凤,走的却是灵动的路数。
见对手的长枪直接向着自己扫来,刘玉蝶不慌不忙,飞身而起,并不硬接对手的长枪,而是轻松的躲过,手里的长枪直接扎向对手的手腕,长枪之上蓝芒大盛,显然是没有想到刘玉蝶的修为如此之高,所用的招式也是如此的奇妙,急忙收回长枪,然后急速的倒退,死死地盯着刘玉蝶,将长枪斜放在身前,居然采取了防守的姿态,看来他的头脑要远比他的招式精明。
敌人攻上来的高手很强,可是蓟城的守军将领却占据了人数的优势,几乎是二打一的局面,大家都是战帝,即便是战帝高阶面对两个甚至三个战帝中阶,哪怕是战帝低阶也不是可以从容应对,何况这只见还有朱德怀这位战帝高阶,剩下的五人现在的形式也不容乐观。
蓟城城墙之上的战况全部收在刘德尼的眼中,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豪的最后王牌在朱德怀的眼中是那样的可笑,可是蓟城之内既然有着这样的实力,怎么会容得自己之前的嚣张,只要让这些人直接杀向自己的大帐,有何人可以阻挡,怎么还有一个一直都没有动手,甚至都没有看向混战的众人,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用枪的两人对战。刘德尼可不相信那个看戏的是个不会战技的大家闺秀,再说在盘龙大陆大家闺秀也是要修炼的,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刘德尼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看来今天自己败了,剩下的七人会有几人活着回来,这时候他很想直接冲杀上去,可是他的心里十分清楚,只要自己冲杀上去,蓟城之上空闲下来的众将领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将自己击杀,那样进攻的五万大军就会不战自乱,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战死,自己却能为力。
不对,自己还有援军,罗斯元帅难道早就料到了今天的这种情况,刘德尼想的此处向着文锋所在的营地走去,也走向了自己的死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