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风走了,留下沉默的灵字园弟子们,一个个神情各异,面色羞愧。
该说的,典风也说了,今日是下马威与启蒙。
若是醒转过来,想要好好跟着典风学的人,典风会用心教导。但若是还有觉得,让一个同龄人教导是耻辱,也觉得那是异想天开的人,那典风也不伺候。
所谓,法不可轻传。
他已经传了很多了,还没传出的那些法,他得仔细思量才行。若是某一日,遍地可见天功修行者,那天功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不会被人珍视。
离开灵字园,典风先回了易字园。
除却冰雨与竹韵之外,如今易字园中的人,都回了天权。只有莫罗在外历练还未归,其他人典风也都见到了。
一群人吃了顿酒,典风就暂回了七号阁楼,他闭关两三月,需要休息一下。
不过他前脚上楼,莫柔后脚就跟了上来。
典风见她含情脉脉,自然明白,只是他现在没那心思,苦笑道:“我的锁你怎么打开的?”
每间阁楼,关门开门时那锁都会锁住,只有主人才能打开。
“你以为那是什么万古绝阵吗?万宝谷的高月师姐,早就教我怎么开了。”莫柔哂笑,露出俏皮的酒窝。
典风无奈苦笑,万宝谷的高月可是鲁谷的徒弟,阵法一道应该也进入天境了,解个符阵锁不在话下。
莫柔脱掉外甲,她内里穿得是贴身软甲,轻如蝉翼,薄如透纱。这其中的视觉冲击力,当真是引人入胜,典风感觉精神一震,顿时没了困头。
她缓步走来,将典风逼到床沿,然后双手轻轻扶着典风肩膀,将他往床上一推。
咕噜――
典风坐在了床边,莫柔直接坐到了他双腿上,胸前傲物几乎贴着典风的鼻尖,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别闹了,我好困。”典风痛并快乐着,哭笑不得。
他先是闭关突破肉身圣境,然后渡劫,再在体内铭刻阵法,整整三个月没休息,即使是圣境修士也扛不住啊!
可莫柔却不打算放过他,坐在典风腿上,一把将典风推倒,双手按着典风双肩,一副野狼般嗜血的目光盯着典风。
“你困?哼,我看你精力旺盛得很嘛!”莫柔带着坏笑盯着典风,她感受到了,坐在典风的腿上的双股间,已经有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典风道:“这是正常反应,我肉身还扛得住,但我精神已经很疲惫了。”
莫柔眉头一挑,满不在乎地道:“那你精神入眠吧,我自己来就行。”说着,伸手一扯。
“什么?诶,你等等!”典风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他想说句,莫柔你变了,你变得惨!
莫柔根本不听,从中州回来之后,她就一直独守空床,寂寞早已弥漫了她整颗心。
撕拉――一声,典风的衣服被撕开,碎布被她蛮横地随手一丢!
典风上衣完全被撕碎,露出了他健硕完美的胸膛,明朗优美的肌肉线条,让人垂涎。
莫柔直勾勾地看着典风的胸膛,典风一惊,他感觉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纨绔公子见到美女小娘子的那种眼神!
典风难以置信,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狼吃掉的小绵羊!
“你睡吧,我自己来就行。”莫柔满不在乎,语气轻飘飘地,将手伸到了她股间,捉住了膨胀的大龙。
典风嘴角抽搐着,满脸黑线地盯着莫柔。
卧槽!
什么特么叫,我睡吧,你自己来就行?
我特么……你万一过火,给我玩儿坏了怎么办?!
咳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特么才是男人啊,你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莫柔瞪着美眸,她反手捻住身上软甲的衣角,将其脱下后随手丢在床上。
啵――
没有声音,但典风却感觉有声音,他眼睁睁看着莫柔胸前的大白“跳”了出来,他顿时不由地舔了舔嘴唇。
莫柔脱掉了衣服,娇躯一颤,身下穿着的甲胄与衣物全数散开,露出了完美的胴体。
她骑在典风身上,像极了女流氓,已经将她罪恶的一双玉手,伸向了典风的腰带。
似乎感觉到了,典风盯着自己那炽热的目光,莫柔瞥了他一眼,眼神盯着的部位根本不是典风的脸:“你放心,又玩儿不坏,再说了,你已经是圣境了,玩儿坏了也能重新长出来!”
卧槽!
卧槽!
卧槽!
一个卧槽,已经不能表达典风那崩腾的心境,听到这句话他吓了一跳,心中是何等的卧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典风突然伸手抱住莫柔的柳腰,然后猛地一翻转身子,反过来滚了半圈后将莫柔反身压在身下!
莫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让你装正经!
莫柔挑衅地看着典风,挺起胸膛瞪着他,娇哼道:“怎么,你不是要休息吗,不打算休息了?”
说着,伸出葱根般的食指,在典风胸膛上画圈圈,丝毫没有被扑倒的怯意。眼神变得更加魅惑,白皙的肌肤透出些微红,看上去有了熟透了的魅力。
“你个小浪蹄子,竟敢挑衅你夫君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典风咬牙切齿地盯着莫柔的眼,现在他哪里还有睡意,有点“血性”的男人哪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
说着,霸道地凑过脸下去,印住了那微甜的嘴唇。
“嗯哼――”一声嘤咛,自莫柔喉咙中哼出,她娇躯一颤有了反应。
她微微挣扎起来,可典风的双手压着她的香肩,就像是两座大山压着她,根本让她无可反抗!
渐渐地,两人吻着,象征性的反抗也没有了,莫柔沉醉地闭上了双眸,一脸幸福与满足。
不知吻到了合时,她突然眉头一皱,眉宇间微微闪过一丝疼痛之色,然后渐渐舒展开来。
“嘎吱嘎吱……”可怜那张古木床,摇晃着响个不停,声音有些让人肉麻,不过此刻两人都早已听不见这些细微之声。
嗡――
窗外的小雪渐渐停歇,吹起一阵东风,将阁楼外挂着的锁,都吹得“当当”响。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作者光明草说:写这种段子的时候,思绪如泉涌,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