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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午,县中学正在进行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并且是最后一个学科。
黄真做完最后一道试题,早早地交了卷子,却没有离开教学楼,而是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利用碎片时间,继续复习功课,同时等待总分数的出笼和公布。
半个小时后,教学楼响起刺耳的电铃,意味着模拟考全部结束。
蔡志强意兴风发,冲出教室,目光一扫,发现隔壁一班的走廊没有一个同学,不由轻蔑一笑,吼道:“高三一班的孬种们,有本事出来比划一场,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二班吊炸天的盛况!”
通过几天以来老槐树的灵气洗礼,蔡志强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模拟考的成绩绝对比以前提高50分以上,体育特长生的文化课成绩肯定达标,再也不用烦恼和担心了。
然而,对于高三二的悄然变化,高三一浑然不觉,甚至还把高三二霸占老槐树的行为当作神经病。
这不,高三一的同学听到蔡志强的叫嚣,立刻冲出教室,马上予以还击:“蔡志强你嚣张个屁!如果刚哥在这里,分分钟就能灭了你!”
“哈哈……就凭二百五也想灭了我?老子乃是吊炸天的存在,死小丁你还不赶紧跪舔!”
小丁骄傲地仰着头,还嘴骂道:“跪个毛线,舔尼玛碧!有种你就划下道来,老子接着就是!别以为刚哥不在老子就怕了你!”
“划道就划道,出题就出题,咱们就按老规矩比划一场,输了每人一百块!”
“绝对没问题!你尽管出题就是,老子代表刚哥灭了你!”
蔡志强似乎早有准备,选择“吊炸天”出考题。
“有一次,我在海里游泳,手脚抽筋动不了,不得不依靠小鸟的搅动才回到岸边,侥幸捡回一条命!就问高三一的孬种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在相同的情况下自救?”
胯下小鸟的搅动就像船舶的桨轮转动,最终把蔡志强安全地带回岸边,果然是吊炸天!
顿时就把高三一的同学听傻了,这种千古罕见的题目,解题的思路在哪里?
高三一班的几十位同学皱起眉头,抓耳挠腮,紧急思考,却始终没有思路。
就连楼道拐角处的黄真也在极速推演,但同样没找到答案的灵感火花。
在死对头蔡志强的催促下,小丁两手一摊,代表本班几十位同学认栽。
没想到,二班的同学噼里啪啦,说出许多答案。
杨鸿宾拍拍蔡志强的肩膀,笑道:“我比你厉害,我利用蛋蛋拍打海水获得浮力,然后以最省力的仰泳方式,轻轻松松游回岸边!”
“我比杨鸿宾还厉害,我一直射浆射个不停,利用海水的反作用力把自己推到岸边!”
“还是我最厉害,我把小鸟撸成一棵大树,然后抱着它漂回岸边!”
柯明宏裂嘴一笑,自谦地说:“我比较差一点,我把海水全部装进子孙袋,一步一步从海底走回来!”
范晓军为了赌注也来凑一脚:“我比你们厉害,我把小鸟撸成一条绳子勾到岸边,刷的一声回来了!”
张小铁听得直摇头,叹道:“大海算什么?水蓝星这么大也只是我的一粒蛋,你们都在我的蛋里头!”
搅动,拍打,推动,漂回,步行,撸勾,伊利丹,总共七种答案,意味着赌注提高到700元。
蔡志强皮笑肉不笑,伸出右手讨账:“俗话说,愿赌服输,承惠七百块,一分也不能少!”
小丁倒也光棍,掏出钱包买单:“我只有两百块,剩下的五百要等刚哥回来再付钱!”
蔡志强接过两张大钞,转手递给张小铁,又瞪着穷鬼丁广风,破口大骂:“卧草!没钱也来应战!高三一不是二百五就是扑街小气鬼!老子白赢一场,真是晦气!”
作为多年的一哥,张小铁当然要主持公道:“必须马上兑现赌注,这是老规矩!”
输人不输阵!
自己乃是班里的二把手,不能因为失信而弱了威风!
丁广风咬着牙,向本班同学求助,却没有人愿意垫付赌注,只好无奈地问:“张小铁你想怎么兑现?”
“要么当场学狗叫五十次,要么自掌嘴巴五十下!”
“尼玛碧!你做梦!”
“有种你再说一次!”
“我说,尼玛碧,你做梦,别以为刚哥不在我就怕……”
砰!
张小铁抬脚就踹,击中丁广风的胸口!
所幸张小铁天天锻炼,力量掌控自如,用的是脚板巧劲,而不是用脚尖狠踢下死手。
如果放在以前,同样的口角也曾常常发生,张小铁选择忍耐了事,但现在则是不同。
气功傍身,还忍个屁!
涌泉穴早就打通,力量滚滚如流,还忍个屁!
老槐树灵气滋润,学习变得更加轻松,成绩碾压对手,名牌大学在望,还忍个屁!
只见丁广风仰天栽倒,所幸被身后的同学抱住,没有摔成难堪的倒栽葱,也没有撞到栏杆撞出脑震荡。
蔡志强憋着一口闷气,恨不得把事情搞大,赞道:“铁哥威武霸气!我也要踹一脚!”
丁广风捋起袖管,摆出迎战架势,勾动手指挑衅:“来来来……怕谁也不怕你蔡志强,瞧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咳咳咳……”
从楼道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咳嗽声,走来一位小男生。
不是别人,正是黄真。
他虽然不知道李德刚曾经安排丁广风想把自己打成内出血,也不知道丁广风盯梢自己的行踪,但在男生宿舍里也没少吃过亏也没少受过辱,以至于心中非常厌恶丁广风。
这时候双方形成对峙,已是剑拔弩张,眼看着就是全武行,岂能坐视不管?
要知道,马玉成校长雷厉风行,把学校中的打架斗殴当作恶行处理,几乎零容忍。
如果由张小铁动手,或者由其他同学动手,肯定被学校处分,而黄真动手则是安然无恙。
这是因为马玉成的“护崽”天性只对黄真有效。
所以黄真才假咳一声,决定站出来挑起重担。
一现身,就引起高三二班全体同学的响应。
“真哥!”
“真哥!”
“真哥……”
此起彼伏,一片扰攘。
不仅男同学纷纷响应,就连女同学也不落后。
他们都很清楚,自己模拟考的成绩最少也可以提升30分以上。
关键是,在老槐树的树荫下,仅仅渡过短短的几天,而高考还有二十几天,绝对还能再提升。
这就意味着本二和专科的巨大差别,甚至连本一也有希望考上。
特别是那些画上守宫砂的女同学,悄悄地把目标瞄准重点大学。
所以同学们非常感激,一声“真哥”饱含真挚的情感。
真心实意,真情流露!
只不过,听到高三一的耳朵里,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哈哈……真哥?一个练气功练成傻比的惷货居然成了真哥!”
“与其说真哥,不如说惷猪!就连最简单的政科上一次也只考了三十几分!哈哈……”
“老婆快来看呀!千古奇观,真猪上树啦!”
张小铁正想动手维护真哥的声誉,却被黄真强势阻止。
黄真走到一班和二班的走廊交汇处,模仿李德刚的嚣张模样,一指戳在丁广风的心窝处,笑眯眯地问:“愿赌服输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想兑现赌注,是想赖账吗?”
“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插手我的事情?”
黄真满脸堆笑,语气淡定地追问:“我再问一次,你想赖账吗?”
“首先,赖不赖账关你屁事!其次,就算赖账又能怎样?”丁广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威望不足得不到同班同学的无私支助而付不起五百元赌注,所以就想赖账。
“你以为不兑现就能赖账?我明确告诉你……”啪的一声,黄真直接掴上一巴掌,“……我可以帮你兑现!”
这是右掌的一击,天底下没有对手,起码丁广风不是对手。
作为体育特长生和高三一的二把手,丁广风不可能弱不禁风,反而胜过蔡志强的水平,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弱鸡一样的黄真居然出手如风,自己怎么也看不到手掌的轨迹和落点。
霎那间,丁广风的脸颊涌起撕裂般的剧痛,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气。
蔡志强看到老对手脸上的一座五指山,觉得非常解气,喊道:“真哥再来一巴掌!否则两边不对称呀!”
啪!
黄真从善如流,果然再抽一巴掌,笑道:“对称是一种美,一座不如两座美,不是吗?”
“哈哈……”高三二的同学哄堂大笑,无不附和,“对称是一种美!两座五指山巍峨耸立,确实非常美!”
丁广风两手捂着脸,嘶嘶嘶吸着冷气,一双眼睛越眯越小,瞳孔越缩越小……
下一刻。
反击!
撩阴腿!
阴毒的撩阴腿!
运动鞋的鞋尖直奔黄真的裆部而去,荡起呼呼呼的风声!
“真哥小心!快点避开!”
张小铁站得有点远,来不及救援,紧张得不得了,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其他同学也是瞪大眼珠,希望真哥快点躲开,千万别中招。
黄真的左手别在腰后,看上去十分悠哉,但右手则是迅速握起拳头,迎向急速而来的小腿。
砰!
拳头与腿面相撞。
咔嚓!
腓骨断裂!
胫骨也断裂!
腿面的两种骨骼一招俱断!
只有黄真知道,在自己强力的打击下,在自己刻意的报复下,就算动手术也接不回来,插钢板也无法恢复,装义肢也要肌肉萎缩而坏死。
简单地说,丁广风的小腿彻底废了,再也考不上体校。
黄真舒出一口气,念头十分畅快,总算把多年的积怨排除一空。
直到这时候,丁广风才反应过来,痛得嗷嗷直叫,单脚蹦蹦乱跳,向教室的窗户移步而去。
他握住窗棂,扶着窗台,稳住重心,急声下令:“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快上呀!别给刚哥丢脸!”
高三一听到怒吼般的指令,终于从愣怔之中苏醒过来,立刻挥舞拳头,冲向目标,打算群殴。
张小铁一边前冲,一边指挥:“大家一起上!注意保护真哥!”
蔡志强、柯明宏、杨鸿宾、范晓军等同学迅速跟上去,准备迎战。
一场大战,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