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在龙临学院之中的确是第一主流,但此刻这种情况显然是那名男孩强词夺理。只不过因为光院的特殊性和复杂性,那名男孩如果真靠实力强行把君雨留在光院内不让她离开,他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只不过这是正常情况。
君雨的特殊身份已经令此事直接上升到了对那名男生施以严惩的严重程度,无奈那名男孩连君雨都不认识,就更别说得知君雨的特殊身份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作了,很有可能会死。
不过,在这一关键时刻,一道突然出现的声音,将那名男孩从作死致死的边缘拉了回来。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由于做贼心虚的心理,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声顿时把那名男孩吓了一跳。回过神后他恼怒地转头向声源处看去,而一看,他瞬间萎了。
没有任何迟疑,那名男孩几乎是本能反应地立正,向发出喝问声的那名男子大声问好:“教官!”
教官?
听得那名男孩的问好声,君雨有些惊讶。而当君雨转头看去,见到那个教官之时,君雨不禁更加惊讶。
那个教官,和那名男孩一样都穿着光院院服,而且从外貌来看年龄绝对不大。怎么看都像是一名龙临学院的光院学员,不知道他是怎么和“教官”这两字扯上关系的。
在君雨疑惑地注视下,那个教官走到了那名男孩面前,厉声喝道:“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报告!。。。”
打了个报告,那名男孩哑了。这特么的让自己怎么回答?
那名男孩不回答,那个教官也不追问,就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数秒的沉默之后,那名男孩终是承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扭捏回道:“我就是想和她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
听得那名男孩的回答,那个教官挑了挑眉头,旋即转向了君雨,问道:“你好,请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君雨是个诚实的女孩,所以当即摇了摇脑袋。
见到君雨摇头,那名男孩的表情瞬间一垮。与此同时,那个教官也重新看向了看向了那名男孩。令想要狡辩的那名男孩欲言又止。
“你那点花花肠子当我猜不到?本来已经给了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既然你没有把握,那就怪不得我了。”
“教官,别啊,我。。。”
未等那名男孩把话说完,那个教官便伸出了一根手指。只见有白里透着红色的光芒凝聚于他的指尖,旋即光芒一分为四,分别射入那名男孩的手脚。
“身为光属性学员,该把心思放在练好的治人救人的本事上面。”
此刻,那名男孩的手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肿胀起来。他整个人冷汗源源不断往外面冒,但他有疼却不敢说,只是艰难地回了个:“是。”
回答完毕后,那名男孩直接转身重新进入了通往那块修炼区域的传送阵。那名男孩的身影消失于传送阵中后,那个教官对君雨歉意地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
然而在那两名男孩进入那块修炼区域之后,君雨竟是也同样跟了进去。君雨来光院这里是为了体验修炼感觉的,如今有个近在咫尺的修炼区域君雨当然不可能舍近求远,而且还求个不知道明确地点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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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进入那块风景最好的修炼区域,君雨见到那名男孩和那个教官正在一路向前走。看起来是要前往那所谓的中心区域,不会在此停留。
见状后,君雨便继续开始如之前那样修炼起来,继续在修炼中抓住之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一份感悟。
然而。。。还没等君雨修炼多久,她便不得不再次睁开双眼。有些无奈地看向了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你好。”
这一次来到君雨身前打扰到君雨修炼的人是那个教官,向君雨打了个招呼后,他主动自我介绍道:“我是辉桖。”
“你好。”礼貌地点了点脑袋,君雨并没有介绍自己,而是开门见山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能不要打扰我修炼吗?”
面对君雨的话语,那个教官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向君雨主动低下了头,认真说道:“十分抱歉,我无意打扰。我此次前来是来向你道个歉,我的学员冒犯了你,对不起!”
听得对方此言,君雨反应平静,直接回道:“没什么,别再来打扰我就好。”
对方道不道歉,是不是由本人道歉。君雨都不在意,反正自己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君雨只想图个清净,不想和其他男生有什么接触。仅此而已。
这样或许会被他人视为极端,但君雨不会管这些。这是自己对他的忠诚。
“好,我这就离开。”那个教官闻言后没有墨迹,直接离开。他的目的就是来道歉,替那名男生道歉。自己的兵做错了事,自己这个当教官的总得负起责任。
他本来是想试着沟通一下,试试能不能让君雨原谅那名男孩,不要事后向导师告状,导致那名男生遭到惩处。毕竟不管怎么说说自己的兵,得照顾一下。可若是沟通不了,他也不会强求。因为那名男生犯了错误,受到惩罚也是咎由自取,得认。
离开后,那个教官高速跑回了那名男生身边,严肃说道:“你就等着挨罚吧。”
得到了这一结果,正在用治愈类元素技进行自我治疗的那名男生不禁失望,不过在失望的同时又感到有些意外:“不是吧?连教官你都没搞定她?”
那个教官没好气地看了那名男生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人家一心一意扑在提高自身实力上,你的自觉性连人家一个女孩都不如。”
“别扯开话题啊。说实话,我自认我魅力已经够高了,但还是比不上教官你。她对我不感冒就算了,可连你都无视。她是不是已经名花有主了啊?”
那个教官闻言后剑眉一横星目一瞪,喝道:“是不是关你屁事?”顿了一下之后,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才十六岁,就已经损了多少阳元了?跟你说了多少次,女人,就是夺取我们阳元摧垮我们身体的生物。要敬而远之。”
对于那个教官的这一观点,那名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苟同:“教官啊。你这样,身为男人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可言?真是浪费你这副这么好的皮囊。”
圣临纪5000年9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