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呃啊――”
一声痛苦的嘶叫让他将那份疼痛释放,浑身上下都忍不住的战栗了起来,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了起来,一片又一片的暗红色笼罩之下。
他的脑海传递着信息,他貌似在看着他体内的经脉。3
忽的,谭唐丹田中蹿出了一团力量,那股吞噬的力量扶摇直上,直接朝着上方吞噬而去。
谭唐虽然对人体的构造并不是很熟悉,但是他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吞噬的力量就是朝着洪脉来的。
很快,那洪脉便被那团吞噬力量包裹了起来,开始扭曲,撕裂,毁灭,其疼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谭唐依旧咬着牙坚持着,此时的他,心中拥有着信念,专属于他自己的信念。
可怕的痛苦让他全身的神经都剧烈的抽搐着,他的内心却是一片的振奋与激动,虽然他很疼痛,但是他能够感受到那一股力量在支撑和推动。
疼痛还在继续,狰狞的脸色开始变形,变得癫狂,变得疯狂。
忽的,在人群中闪出一道人影,直挺挺的抽出一把长剑,那银光闪闪的锋利朝着青月公子谭唐袭去。
众人皆是惊呼。
“这是草长飞,没想到他也在。”
“他貌似和青月不太对头,看样子是真的。”
一直闭目养神的江逾白陡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如同猛虎般的扑上前,抬手一甩,将那四散而飞的剑气挥散来啦。
草长飞的长剑就这样被击飞开来,整个人都倒退开来,闪电般的朝着脚底板哦猛踏,整个人朝着青月公子砸去。
现在谭唐在修炼,这是一个击杀谭唐的好机会。
就算不能击杀谭唐,也要废了他的修为!
所以,草长飞这一拳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手。
沙沙!
拳头所过之处,几乎将空气挤得四散开来,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两个人的恩怨已经源远流长了。
江逾白不可能会让他打到谭唐的,刚想动手的时候,身子一颤,嘴角抑制不住的喜悦,连忙侧身,脚尖轻点,连忙朝着后方掠去,腾出空位。
“草长飞!”
突然间,谭唐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草长飞猛的怔住身形,不可思议的看着谭唐。
只见原本一直在闭目静修的谭唐,陡然间站了起来,身躯散发出一股凛然的气势,不断迫近草长飞。双目之中爆射出阴沉的寒光,其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的怨毒,像是恨不得把草长飞生吞活剥吞入口腹之中。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当初放过你是在小雪的面子上,既然你送上门来,那我就可以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谭唐口中冰冷吐出一句话,盯着草长飞,眼中杀机闪烁,脸色无比的阴沉。
拓跋凛双眼死死盯住苏寒,淡淡道:“既然你火属性天赋很高,那就释放出真元来让我看看!”
说着,拓跋凛周身的气势为之一变,如同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起来。站在那里,身边的空气都仿佛瞬间热了几度,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咄!”
谭唐口中轻喝一声,一束火红色玄气从掌心中激射而出,如烟花般在半空中炸开,凝成一团团宛如实质般的火焰,如大浪淘沙般咆哮翻滚着朝草长飞扑来。
草长飞目光一凝,青色玄气释放出来,瞬间将谭唐的火红色玄气包围吞噬,化解了这一击之力。
“怒焰潮!”
一声低喝,谭唐双臂一伸,两束纯粹无比的火系玄修从掌心中爆射出来,如火种一般,瞬间点燃了整个擂台。无数火浪如同贪婪古兽,将四周都熊熊燃烧起来,周围都成了火海一片。
那草长飞冷哼一声,也是猛哼一声,对此,表示不屑。
双掌流动出无数的淡青色玄气,开始朝着那人碰撞而去。
“轰。”
一青一红,两股驳杂的在空中交织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变得真猥琐起来。
接着,草长飞又捡起自己的那把长剑,朝着江逾白挥砍而去。
“风卷残云!”草长飞朝着谭唐爆喝而出。
谭唐也有剑,那柄暗红色的剑。
谭唐的剑,依旧向前,朴实无华的一刺,并没有任何的花哨,但草长飞却瞬间感觉,对方所有的剑气、剑意、剑势领悟,全部融入到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刺中,凝而不放。
漫天剑影之中,谭唐手中这柄精钢长剑,直直刺中了草长飞的长剑
这随手一刺,看似简单,但竟然穿透了对方繁复的剑势,一举命中谭唐最核心的那一剑。
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将漫天剑势捅出一窟窿。
这一下,连一直表情漠然的江逾白,也终于忍不住眉头一皱。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江逾白脸色也是有所不同,谭唐的剑术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
“锵!”金铁碰撞声在空中炸想,只见草长飞手中的那柄长剑已经断裂,整个人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流涕。
“嗤!”
谭唐的剑狠狠的刺入了草长飞的胸口,没等到的便是一句祝福语。
“再见!”
话音刚落,像是有所迎合一般,草长飞胸前浮现而出一枚玉石,然后瞬间破碎,化作一层光罩罩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谭唐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后接着对江逾白恭敬的说道:“幸不辱命,我想,我已经随时准备。”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江逾白也是淡淡的一笑。对此也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意料之中。”
“怎么了?”
“不清楚,貌似是这个玄脉丹起作用了。”
“不知道,反正谭唐的实力是越来越强的,他开封禁的脉应该是最重要的脉就是心脉。”
“既然这样,那我也应该可以。”
忽的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咻咻咻。”
忽的,人群中一名大汉抽出指直接朝着身边的几个人刺去。
“噗嗤!噗嗤!噗嗤!”
三个人,应声而倒。
“江兄,这三个人都是苍州区的,现在不知道我……”
他想说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江逾白笑着摇了摇头,还不够,远远的不够。
说着,冷静的看着,心头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