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秦逸把手一挥。
一行四人,便是朝着前方,爆掠而去,开始在这神魔陵园的第一层,寻找重宝。
秦逸催动左手,将方圆一千五百丈的范围,覆盖住,如此,便能省事很多。
“我草,宣兰这小妞,怎么也跟他们一起了?这样就不方便动手了啊,这个死小妞,纯粹就是在搅局!”
在秦逸四人身后的不远处,悠然出现三道人影,霍然就是霜辉、成业、虞汪三人。
瞧得宣兰加入了秦逸三人的队伍之中,正准备司机对秦逸动手的霜辉,恼怒与无奈参半。
“无妨。”
身穿黑袍的虞汪,却是轻摇其头,淡淡说道:“我们师尊宋玉王,在前来之前,曾向我透露,将来的‘夺魁’比赛上,我的对手,就是那个宣兰,现在,宣兰那死小妞既然选择跟他们走在一块,那么,我们就索性,将她一起干掉吧,也省得将来在‘夺魁’比赛上,还要与她比试一场。”
霜辉、成业两人,闻言都是不由一怔,旋即,两人的眸子中,都是缓缓浮现起一抹残忍之色,成业点头说道:“也好,反正教庭规定,不论是‘夺标’比赛还是‘夺魁’比赛,若是有人意外死亡,那么其的对手,将不用比试,直接晋升至下一轮比赛。”
“好,那就说定了,将秦逸他们四人,一起干掉。”
霜辉兴奋地搓了搓手。
一旁的成业,眼眸之中,也是徐徐涌现一抹杀意。
秦逸、杨诗琪、龙炎、宣兰,若是一起在这神魔陵园中死亡,他们在“夺魁”比赛上的对手,将直接晋升至“夺位”比赛。
换言之,晋升至“夺位”比赛的15个名额,不会因他们的死亡而变动。
霜辉三人,非常之果断,当即便是展开行动,朝着前方的秦逸三人,跟踪而去。
这神魔陵园第一层,广袤异常,并且,看上去还是个极其不祥之地,将秦逸他们四人灭口于此,只要不被人看见,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只会认为是发生了意外。
由于他们是处在秦逸的灵力感知范围之内,因此,他们的一切举动,都是被秦逸感知得清清楚楚。
“想对我们四人灭口……”
听得霜辉三人的对话,秦逸将眉尖,微微一挑,旋即,便是对身边的宣兰,淡淡一笑道:“宣兰,将来的那场‘夺魁’比赛上,你的对手,是虞汪。”
嗯?
宣兰将那清浅的眉宇,奇道:“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杨诗琪和龙炎,也是困惑的望向秦逸。
秦逸摸了摸鼻子,说道:“早听说‘夺魁’比赛,30名廷卫各自的对手,是‘5大巅峰大宗师以及总务堂堂主,根据个人的战力而却定的,应该是宋玉王对虞汪透露过,刚才虞汪亲口说的,现在,霜辉、成业、虞汪三人,就在我们身后一千两百丈左右的位置。”
“他们三人,就在我们身后一千两百丈左右的位置?”
宣兰越发的困惑了,这少年,居然知道身后一千多丈开外存在着什么,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用惊讶,因为我拥有比常人强大得多的灵力感知。”
秦逸并不对宣兰隐瞒。
宣兰愕然,心中,滋生出一股浓浓的震感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秦逸。
然而,少年那张俊逸的脸庞,却是悠然一寒,嘴里吐出来的话音,仿佛冰封了万载一般:“并且,霜辉、成业、虞汪三人,正准备将我们四人,灭口在这神魔陵园的第一层。本来,他们三人,只是针对我、杨师姐和龙炎的,宣兰你和我们一起,他们只能顺手将你一起灭口,所以了,你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本不应该和我们一起的。”
什么?
霜辉、成业、虞汪三人,要对自己这几人动手!
杨诗琪、龙炎、宣兰三人,都是猛然一怔,旋即,三人的眸子中,都是缓缓噙起一抹怒意。
“这三人,实在阴毒至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恼怒的同时,一时之间,宣兰又是变得有些六神无主。
毕竟,霜辉、成业、虞汪三人,都在“10大廷卫”之列,实力可见一斑,自己这四人,以目前的实力,绝对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
“哈哈,这有什么的?跟他们一战呗!”
龙炎长笑两声,这个天生的狂战份子,胸腔之中,顷刻之间,便是燃烧起了滔天的战意,他甚至直接取出了墨枪。
“嗡……”
随着龙炎将玄气灌入墨枪之中,墨枪猛地一阵震荡,浩荡出强大的杀意。
而杨诗琪,也是将她的独龙残魂剑取了出来,那婀娜动人的娇躯上,一股强劲的宗道内劲,透发而出,让得其四周的空气,都是微微扭曲而起。
唰!
宣兰也是取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红色长剑,昔日的“夺标”比赛上,她就是以这柄红色长剑,将对手劈到了擂台之下,惊艳四座,当时,综合王为此还出了一场丑。
秦逸目光,随意在宣兰的红色长剑上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件下品圣器,比之杨诗琪的独龙残魂剑,都还要高出一个档次。
“先不要冲动,将武器收起来吧。他们这三人的修为不弱,必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才能有赢得可能性。”
瞧得他们三人的举动,秦逸无奈的一笑,此刻的他,显得异常的冷静,双眸之中放射出来的目光,冷若刀锋,徐徐说道:“我们先埋伏起来,当他们快要靠近的时候,我们突然冲出来,只要你们三人,能够抵挡住霜辉和成业片刻,我就能够将虞汪击杀,然后,我再与你们联手,杀掉霜辉和成业。”
到了这种时候,秦逸的第一击,无疑就是直接催动九州魔刀,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之所以会选择虞汪,那是考虑到,成业的排名比虞汪靠前,实力要比虞汪强,怕九州魔刀无法将其杀死。
而霜辉在三人中,实力最弱,以九州魔刀对付他,又有些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