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打打杀杀,这就是修炼界的本质所在。”
一旁的夏九幽,将那对娇巧的香肩,轻耸了耸,她的性子,永远都是这么的直爽,说出来的话,总是直指核心。
的确,正因为修炼界的本质,是打打杀杀,才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巅峰强者,只有经过血腥淬炼的宝剑,才能够真正的犀利起来。
“对了。”
秦逸突然想起一件事,将目光望向炎媚娘:“媚娘,以我看,倒不如放两只灵乌到这座聚灵阵的核心地带,一探那里到底存在着什么,可以让得这些变异洪荒巨兽,死死守住那里,寸步不离。”
“是啊,方灵乌进去,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一探不就知晓了么?”
闻言,在场诸人,目光皆都是不由得一亮,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这么多人,居然一直都没有想到。
诸人来到山洞之外,炎媚娘取出兽魂图一展,七只灵乌,当即从中一冲而出,瞬间冲上高空,化成七团火球,其中两只,直接往这座聚灵阵的最深处掠去,而其余的五只,则是朝着各个方向散开,在空中盘旋,摄取这座聚灵阵中的画面,好让诸人掌握这里的一切动静。
反正这七只灵乌,乃是不死不灭的存在,即便是遭遇到再强的攻击,都是无所谓。
“好了,现在其他的修炼者,尚未杀到我们目前的深处,等他们进入到我们这个深度之后,我们就杀出去,与他们一起进入杀向这座聚灵阵的最深处。”
炎媚娘挥了挥那白\嫩小手:“我们进山洞修炼吧,慢慢等他们。”
这座聚灵阵,越是往里走,所存在的变异洪荒巨兽,数量也就越多,而且战力也越为的强大,与众修炼者一起杀进去,自然是要安全许多。
……
公祖录闭关修炼的那个山洞,被他施展了阴阳之术,因此,在外面,是无法看到那山洞口的,只有在山洞内才能够看到。
阴阳之术,乃是操控这天地间,所存在的阴阳之力,做到此点,并不难。
一身紫袍的公祖录,盘腿打坐在一块平整的青石上,而他前方三米左右的位置,之前的那个水幕,已经被他再次以阴阳之术,凝聚了起来。
此刻,十万公里之外,地处南端的那座聚灵阵中的一切情景,都是倒映在那水幕之上。
“这么多的修炼强者,齐齐冲进这座聚灵大阵中,大肆屠杀着里面的变异洪荒巨兽,被这帮混蛋这么一搅和,我十多年前的那场心血,算是彻底毁了啊,那些紫瞳变异洪荒巨兽,最终只怕是会被杀得一头不剩!”
瞧得那些进入聚灵阵中的修炼者,不管是紫瞳变异洪荒巨兽,还是非紫瞳变异洪荒巨兽,只要阻挡他们的去路,格杀勿论,公祖录脸色煞白,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嘴里喃喃失声:“完了,这一次,彻底完了,秦逸这小子,我还是小看他了啊,自己的实力不够,居然还知道搞出这一招,如此才智,当真是令人忌惮,难怪千秋水会兴师动众的要杀他了。”
目前他的灵魂,尚在净化的关键时刻,仍旧不可出到外界,只能躲在这个山洞里,眼睁睁看着众修炼者者,屠杀他的紫瞳变异洪荒巨兽。
相对与阴阳之印来说,紫瞳变异洪荒巨兽,就是母体,一旦母体死亡,其内的阴阳之印,即便是不取出来,也是会因为失去母体的滋养,而慢慢枯萎,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秦逸小子,居然以这种阴谋诡计,来毁掉我的阴阳之印,我公祖录在此发誓,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失魂落魄了一会的公祖录,突然又是咆哮,气得浑身发抖:“我公祖录一直潜伏于这神魔陵园的第四层,之前所杀的人,十个指头,都是数得过来,但是如今,看来是要逼我大开杀戒了,凡是猎杀了我的紫瞳变异洪荒巨兽者,都必须死!”
随着他的咆哮,前方的那张水幕,再次“蓬”的一声,猛地炸裂了开来,化成一片水雾,飘散在空气之中,不过一刻,又是与空气相容,再也无法寻觅得踪迹。
公祖录拳头紧握,那手臂之上,鼓起一根根蚯蚓般的青筋,胸脯一阵剧烈的起起落落,大口喘气。
毫无疑问的,在这一刻,他的心脏,再次碎成了一片一片,胸腔之中,塞满怒火,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快要点燃了。
他乃是堂堂在九州教廷神卫榜上,排名12的神卫,即便是在九州教廷的神卫中,那都是极为冒尖的存在,这次却是栽了个大跟斗,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在这一刻,公祖录已经决定,等这次灵魂净化完毕,就好好打开杀戒一番,凡是曾猎杀过他的紫瞳变异洪荒巨兽的修炼者,统统格杀勿论,只有大开杀戒,方能够泄去他心中之怨恨。
公祖录表面上看来和善,但是骨子里,却是残暴,冷血无情,否则,他也是不可能站在今天的高度。
不要忘了,他乃是千秋水的手下,非是残暴之人,千秋水也是不可能令他蹲点于此,诛杀秦逸。
坐在青石上好一会,公祖录在极度的恼怒之中,略微的平静了些许,而思维,也是随之变得稍微灵活了些:“很显然,这些修炼者突然出现在那座聚灵阵中,无疑就是冲着那聚灵阵核心地带而去的,想必是秦逸那小子,在背后推波助澜,放出风声,说那聚灵阵的核心地带,有什么奇珍异宝之内,这才将这些修炼者,吸引到了那座聚灵阵中。”
这些日子以来,公祖录一直就躲在这个山洞内,净化灵魂,不曾踏出过半步,不清楚外界发生的情况,但是很显然,他也是个颇有几分才智之人,很快就推断出了,目前这种令人心碎的局面,必定就是秦逸,在背后搞出来的鬼。
本来,他蹲点于此,诛杀秦逸,乃是纯粹的执行千秋水的命令。
但是经过聚灵阵事件之后,则是上升到了私人恩怨,他心中对秦逸的恨,已然即便是倾尽江水,都是刷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