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骨虽然失忆了,但是骨子里狡猾的性格却是没什么改变,感觉体内东西慢慢胀大,而凌邱又将她箍得死死的,就知道他没打算放过她。
她习了古术,身体越发的柔韧利落,腰间一个用力,双腿盘在凌邱腰间,然后迅速翻转将他压在身下。小家伙压倒了人,然后起身光着小屁股就要跑。
林晓骨动作间,凌邱感受到身下紧致,神经脆弱而兴奋。颤栗从尾椎直冲脑海,兴奋得发狂,正处在潮起浪尖上,却发现把他推上潮尖的罪魁祸首要跑。他猩红着眼睛去抓她,林晓骨说什么也不肯,一骨碌滚到床下。她虽然渴望和他亲密无间,却得是自己舒服为前提,若是疼,她才不干呢?
林晓骨手脚并用地爬着躲他。她撅着臀,刚才被他深入过的地方早就水光潋滟,还隐见鲜红,凌邱再一次兴奋得嗷嗷直叫,不由分说地将她拦腰抱起,压在床上。
林晓骨初次破瓜,正是疼得厉害,手脚酸软,哪敌得过凌邱,一下子就被压在身下。
凌邱真是有些发狂了,使林晓骨跪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双手抓着她双腿往前一送,露出红艳娇嫩。他双手箍着她的腰,然后猛地冲进去,绷着小腹不断送纵。
这一晚,林晓骨彻彻底底见识到男人的力量。而凌邱则像初尝□的毛头小子,翻来覆去,把她尝了个遍。
一*的高|潮,刺激得林晓骨直翻白眼,最后脑海一片空白,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
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身体清清爽爽,已经被凌邱清理过了,私|处也抹了药膏,消了肿。
但林晓骨还是不高兴,看着春风得意,心满意足的某人,哪哪都不顺眼。
小囡囡不高兴了!凌邱轻笑两声,贴着她的脸,过来哄她:“还疼不疼。”他手伸到身下去摸花瓣,手指想到探进去,却被林晓骨抓住手腕,瞪着眼睛看他:“不许摸!”
她的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加上少女的柔嫩,听得凌邱心中一阵荡漾,小腹又忍不住发紧。但他怜惜小家伙初次,怕吓坏她,只好克制。
视线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胸前流连,沙哑着声音道:“囡囡乖,以后就不疼了,是我不好,让囡囡疼。我保证,以后再不让囡囡疼了。”
林晓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折腾人,万年难改的恶劣性子。一个劲嚷嚷疼,这疼,那疼,全身都疼,还不让凌邱碰。
有道是关心则乱,明知道她可能是装得,凌邱还是急得不行,又不敢碰她。看着小家伙眸光水润的眼睛,心里湿成一团,似乎感同身受,心里一阵阵紧缩。
林晓骨目的就是折腾凌邱出口气,一会喊饿了,一会说渴了,把凌邱指使的滴流转。别墅的佣人全都见惯不惯,一个个装聋作哑,当看不见这俩人。
整个凌家谁不知道,小姐是家主的心头宝,要月亮绝对不给星星。当年,小姐小的时候,啥也不懂,过生日时,非得要月亮。
家主不顾凌家长老劝阻,硬是带着小姐登飞船,到月亮上飞了一圈。直到如今,在月球领地资源争夺问题上,家主仍然寸步不让,势必得到月球。
这还不是最荒唐的,还有更荒唐的。凌家家主历代不以真面目示人,除非在本家,外出都是易容,凌家易容术天下无双。
而小姐呢,偏偏觉得家主易容的不好看,硬是把他易容成女子。这就样,家主顶着张女子的脸十年,至今仍有外界传言,说凌家家主其实是女子,更有些张狂的浪荡子弟居然公然向家主求|爱,闹出了一系列笑话。
在凌家,有一个人人皆知的公理,就是宁得罪家主也绝不得罪小姐。
得罪家主不过是要命一条,但是得罪小姐,家主绝对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家众人皆知,家主对小姐的宠爱绝对到了逆天的程度,甚至有人在心中偷偷衡量,在家主心中,凌家和小姐谁的份量更重?
虽然只是私底下的猜测,但是众人能有此猜测,足以见得凌邱对林晓骨的爱宠。
林晓骨支使凌邱正支使得欢腾,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能毫无顾忌随意敲家主的门,她不做第二人想,只有凌帆。
林晓骨翻了个白眼,然后瞪了凌邱一眼,生气地转过身,不看他。
和林晓骨这个伪凌家大小姐不同,凌帆是真真正正的凌家小姐,身体里面流淌着凌家的血液。凌帆是凌邱早逝大哥的唯一血脉,骨子里家族观念重,重情重义的凌邱对这个侄女非常疼爱,赋予她许多特权。甚至因为她年龄更小,有些时候,林晓骨都要为她让路。
林晓骨不是善嫉之人,但却非常讨厌这个凌帆。她总喜欢和自己攀比,无论做什么都要和自己争出个一二三来,这也倒罢了!
偏偏她还是个输不起的性子,一旦处于下风,就哭哭啼啼地回去找寡母,然而娘俩一起跑到凌邱面前哭,说什么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又不能为家族出力,还惹得叔叔家掌上明珠生气,还不如离了凌家,省得为叔叔添麻烦。
凌邱怎么可能让她们孤儿寡母离开凌家,让外界诟病,只得召回林晓骨,装模作样教训一番。
这样的把戏真真无趣至极,偏偏她们娘儿俩乐此不疲,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一次,真真是苍蝇不咬人膈应人。
现在,林晓骨一听见凌帆的声音就心烦,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压都压不住。
见凌邱下床去开门,林晓骨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淡淡道:“我先进空间一段时间。”说完也不理会凌邱,直接进入空间。
独留凌邱一人在这空落落的房间,看着原本温馨的气氛突然变得冷寂,凌邱心中一涩。迟疑了一会,上前打开门,然后门外探进一张漂亮的笑脸。
凌帆蹦跳着扑到凌邱怀中,磨蹭着撒娇:“叔叔,叔叔,帆儿好想你啊!”说完,侧过身子往卧室里面走,目光四处探寻,口里问着:“晓骨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见她这么不管不顾,不知避讳,凌邱脸色微沉,有些不满,刚要出口教训。这时,凌帆突然回头,朝他展颜一笑,那张与大哥相似的面孔,令凌邱微微恍惚,教训之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是绷着脸,简单说她几句:“帆儿,你已经不小了,要懂得礼貌,以后不要随意进叔叔房间。”
“我敲了门了!再说……”她刚要拿晓骨反驳,然后突然想到晓骨和叔叔不同寻常的关系,瞬间咬住下唇,止住话头。
她虽然没说出口,但人精似的凌邱安能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他最讨厌别人拿晓骨说事,即便是帆儿和大嫂也不成。遂拉下脸,斥道:“出去,越长大越没规矩,若是再这样下去,叔叔就把你送到寄宿学校,好好教教你规矩。”
凌帆不满地叫了一声叔叔,见凌邱面色不变,毫不心软,跺跺脚转身跑了。
看着跑远的凌帆,凌邱心里有些难受,这是大哥唯一的血脉啊,怎么就被大嫂教成这样了呢?想到那个懦弱的大嫂,他心中一叹,上前关了房门。
然后,开始轻呼林晓骨,叫了半天,没半点反应,他苦笑一声,暗道小囡囡脾气还挺大。接着想起小囡囡喜欢吃他亲手做的点心,寻思着去给她准备些好吃了,等她出来,再好好哄哄。
空间里的林晓骨并非凌邱所想,还在生气,而是被困在溪水里,陷入了昏迷。
空间溪水有调养身体的作用,当初林晓骨没有变成白痴植物人就是溪水的功劳。而这些年,她经常浸泡溪水,调节身体,排除杂质,记忆已经开始渐渐恢复,只是有些影影焯焯,不甚清晰。
林晓骨刚破了身,身体酸软,一进溪水就昏了过去,躺在溪水中任其自发调节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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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大小姐18岁成人礼是件全球瞩目的大事,各大媒体连篇累牍不厌其烦地报道此事,硕大的标题占据头版头条整整一个月。但是同凌家神秘传统一样,外界虽然对这位凌家大小姐抱有十二分的好奇,却一向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人类一向好奇心旺盛,尤其是对神秘未知的事物,然与之好奇相连就是八卦。外界从来没间断过对凌家大小姐的各种猜测,谱写出一篇篇的豪门大狗血,对凌家大小姐的来历猜测也是五花八门。
有权威媒体说凌家小姐是凌邱救命恩人之女,为报答恩情,带回凌家抚养。也有专业资深人物称:凌家小姐是凌邱在外的私生女,因为其生母身份低贱,不能公开。更有八卦周刊,上叙五千年,下展望未来三百年,根据历史啊地理啊人物透漏话语啊,猜测凌家小姐其实是凌邱的童养媳,此时公开露面,就是为其后续容当凌家女主人造势。
豪门秘辛一向是公众的焦点,类似这样的猜测不胜枚举。
外界议论纷纷,各大势力也都据此推断凌家小姐在凌家的地位,以便后期选择何种应对策略。
然而,话题中心人物,凌家晓骨(也就是林晓骨,凌邱为她改了个姓)却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泡过溪水溪水之后,身体壮的跟牛似的,在别墅养膘,该吃吃该喝喝,该虐小爹地就决不手软!
别墅客厅,
林晓骨斜倚在沙发上,纤纤玉手随意捻起琉璃桌上的报纸,光滑的报纸上,一行硕大的标题:凌家大小姐成人礼盛典。
然后下面就是一篇篇报道,不厌其烦地叙述凌家小姐在凌家多么受宠,此次成人礼多么盛大,耗费多少巨资,还提到从其他星球运回来的各种珍稀物品。
这些报道,林晓骨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早就烂熟于心。她展开报纸,翻到另一版面,视线浏览到一个标题上,然后目光微微一顿。
这一篇巨大的专栏文章,标题是:世家三小姐
三个名字并列在一起,东方夕,罗兰,凌大小姐,因为林晓骨的名字没有对外公布,人又神秘,外界一向以凌大小姐呼之。
文章从家世、财富、美貌和才华等几个方面将三位大小姐进行详细对比,深入剖析了三位佳人各自对家族的影响力。家族秘辛不是外人能知,里面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文章抛去这些,单单谈及三人的成人礼盛况。然后对比,啧啧感叹,凌大小姐的成人礼盛典无人能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罗家兰小姐,作为罗家下任家主继承人之一,其成人礼也不及凌大小姐。
林晓骨扔下报纸,说了句无聊,合上双眼,甜睡而去。
她不在乎这个成人盛典,有人在乎。
凌帆坐在房间里,周围一大堆报纸随便,眼眶嫉妒得猩红,双手还在无意识地撕着报纸,心里气恨至极:凌家大小姐?这称谓明明就应该是她的,所有的荣誉,所有的赞叹,所有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通通都应该是她的。但这一切却被横空出现的野种给夺走了!凌晓骨那个贱人!
想到林晓骨,凌帆心中就一阵气恨,她眼神阴毒,手指轻柔地摸着地板,一字一顿道:“总有一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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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成人典礼相关事宜的负责人收到一份奇特的信报,称:东方家主要来参加小姐的成人礼。负责人很是惊讶,这次的成人典礼虽然盛大,但绝对上升不到政治事宜,东方家主怎么会来?
旁边的工作人员一语道破天机:“你别总是上升高度,别忘了东方家主还没成婚呢,也许是想来看看大小姐也说不定。”
“这太奇怪了!”负责人还是不敢相信,众所周知,东方家主东方临从来不近女色,身边除了妹妹东方夕,几乎一个雌性生物都没有,而且他对女性向来不假辞色,这次怎么会来参加大小姐的成人礼啊!
工作人员也有点拿不准,建议道:“要不然,咱们把此事禀告家主吧!”
“算了!”负责人拒绝,“这么一点小事怎么还需要麻烦家主?也许,东方家想与咱们交好也说不定。”
其他工作人员闻言,连连点头,此事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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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优美的手指。
一张标记绝密二字的纸。
阳台的白色摇椅中,傍晚天色渐暗,薄雾生起,纸页上的肖像模糊看不清楚,手指却依旧眷恋地在上面描摹。薄雾之中,挺拔如青竹的男子,气质优雅孤清,像魏晋纸墨上走下的名士,摩挲这纸页上的肖像,神色莫变,似轻叹,似眷恋,更似气恨,矛盾而纠结。
“他怎么了?”
奇诺站在落地窗前,困惑地问护春。自从三天前,接到秘密传报,临就变得非常古怪,不仅要求去参加外界盛传一时的凌大小姐成人礼,还时常默默出神。
那个成人礼虽然盛大,但绝对不会引起临的注意,临对女性的厌恶,他是知道的。但,这次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他如此反常,目光落在东方临说中的传报上,是因为上面的消息吗?
据他所知,这十年间,临一直不间断地寻找一个人,凡事和此人有关的消息,都会标记这样的‘绝密’二字。
护春看着阳台上的东方临。
她跟随主上已经二十年了,这是她第二次见他如此反常。不过,她没有奇诺那么吃惊,因为她知道,主上这两次反常都是因着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