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晟和龙奴三人都是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白星,还有他手上已经化作粉末的试龙石。
“筑基境九层?!”
“试龙石?!”
见白星莫名其妙的就要突破到筑基境九层,三人也知道不能打扰他,便是离开了房间,站在外面守护。
此刻,白星体内的星辰诀,圣灵心经都是在快速的运转着,白星经脉中的血液也是在快速的发生着变化,他识海中的精神力池子虽然没有扩大多少,但他的精神力却是再次凝练的几分。
识海中,精神力池子上面的精神力球,慢慢的变小,逐渐地变成了一颗龙眼大小的金色珠子;旁边,萦绕着一道道光芒,仔细一看,那一道道光芒竟是一个个文字组成,正是圣灵心经。
胸口处,生命天珠慢慢旋转,散发着光芒,一股股力量从其中溢出,散入白星全身血肉,经脉,筋骨之中。渐渐地,有着点点星光慢慢从白星经脉中的灵力中溢出,慢慢浸入他筋骨之中,他全身的筋骨也是开始发生变化。
丹田处,八颗星辰旁边,也是渐渐形成了第九颗星辰的雏形。
白星知晓自己因为这试龙石的关系,已经突破到了筑基境九层,他右手一甩,之前在凌耀阁得到的中品灵石,也是一颗颗出现在他周围。
随后,他握住一颗中品灵石,便开始炼化里面的灵力。一缕缕灵力,经过炼化,运转一个周天之后,汇集在丹田之内,汇入第九颗星辰。
屋外,叶星晟有些惊讶的看着屋顶形成的灵力漩涡,看了看旁边,激动地开始颤抖的龙奴和小莺儿,道:“这白师弟,还真是这命定之人!”
龙奴突然跪了下来,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是在这一刻,流下眼泪,“长老,我终于,找到命定之人了。”
叶星晟赶紧将龙奴扶了起来,道:“这事情,怎能在这毫无遮挡之处说出来,赶紧闭嘴。”
龙奴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泪中带笑的擦着眼泪,将小莺儿拉过来,看着她,道:“小姐,龙奴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小莺儿依旧笑着,将龙奴眼角的泪水擦去,说道:“龙叔,这是好事。不能哭,我们应该笑,是吧。我也一定会努力,重新恢复往日天龙域龙氏的威望。”
龙奴点了点头,默默看着眼前的房间,眼中充满着激动。
白星突破的声势,自然是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雪灵月坐在炼丹室,突然感应到旁边邢白房间外面气息的变化,嫣然一笑,道:“这小子,竟然是直接从八层后期直接突破到九层,有些奇怪。”
说着,她却是闭上了眼睛,手中灵诀闪烁,不时地击出几丝灵力到面前的丹鼎之中,显然,她在炼制灵丹。
因为天级地火炼丹室都是在一个大大的独立院落之中,所以,此刻能够感应到白星房间周围异象的,也就是有这些占据天级地火炼丹室的灵药师了。
一个院落明显比较奢侈,辉煌,屋中炼丹室内,一个满头火红色头发的青年人看向白星的院落方向,喃喃道:“新来的,还真是不太消停,不过,这灵药师公会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此人,正是会长的关门弟子,也是会长唯一的弟子,火凌天,如今已是先天境中期境界,师级中阶的灵药师。
另外一边,一个明显是女子的房间,里面全是粉色的物件。炼丹室内,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尽是闪烁着丝丝粉色的光芒。
她舔了舔舌头,朱唇轻启,充满诱惑力的声音慢慢响起。
“新来的弟子,是一个不错的调教对象,得空儿可以去看看,呵呵--”
天级地火炼丹室最边缘处,一个普通的院落中,一个女子正喝着一杯茶,她微微一笑,道:“这外面来的小子,这么快就又有动静了。看来,事情也是越来越有趣了。”
会长房间内,东流河看着远处形成的将近十五米大小的灵力漩涡,道:“这邢白还真是一个天赋异禀之人,不仅仅是炼药天赋,就连他的武道天赋也是绝顶。如今只是突破筑基境九层,就已经形成了如此规模的灵力漩涡,真是不可思议。”
会长秦鹤鸣叹了口气,道:“可惜,他是外面来的,若是天龙域的人,该是多好。”
东流河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道:“你也是被这老思想拘住了,无论是罗星界中人,还是外界之人,只要是灵药师,他就有资格来继承天灵密卷,他也有这个义务,来将天灵密卷传承下去。”
秦鹤鸣紧皱的眉头也是舒展了一些,道:“你说的也是。只不过,天龙域即将面临的劫难,也不仅仅是天龙域本身的事情,还有这一次外来试炼者的问题。”
东流河突然起身,道:“你是说?”
秦鹤鸣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沉重,眉头再次紧皱,道:“天龙族最后一个祭祀长老已经被天龙族分族杀害,宗族传人龙莺儿和管家龙奴已经消失无踪。这也说明,传说中的命定之人已经出现。现在,只需要知道,这龙莺儿和龙奴在何处,我们就能知道,这命定之人到底是谁。”
“天龙族宗族和分族之间的争斗我们可以不管,但是,天龙域的诅咒,命定之人,关乎整个天龙域武者,凡人的命运,我作为天龙域上一任域主,又怎能不管不顾。”
“而且,试炼者与天龙域原住民的冲突也是渐渐显现出来,不久的将来,或许,试炼者和原住民之间,会有一场战争发生。”
东流河越听,眼中越是惊讶,他脸上的笑容,也是第一次消失,“战争?!又有多少凡人会遭受生死离别之痛啊!真的,不能避免吗?”
秦鹤鸣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声音渐渐强硬,道:“若到最后,真的不可避免,就需要牺牲这些已经知晓的外来试炼者了。”
“嘭---”
东流河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