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贪婪的看着金币,然后抬起头看了看野比大雄和月中,接着才说道:“你稍等。”
野比大雄对他点头。
“你从哪弄的这个世界的金币?”这时一个声音在野比大雄耳边响起,是月中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噢,刚才在那广场上,我顺手向几个胖子借的。”野比大雄口气淡淡的回答道。
“你有妙手空空技能?”月中又问道。
野比大雄却拿起那杯非常难喝的麦芽酒喝了起来,没有回答他。
不多时,酒馆老板回来了,然后示意野比大雄和月中跟他来。
跟着酒馆老板进入后厨,在从后厨出了酒馆后门,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里。野比大雄依然端着那杯麦芽酒,另一只手却多出了一块铜锣烧,此时边吃边笑眯眯的看着酒馆老板。
酒馆老板转过身,也笑了,那一口烂牙在阳光的映衬下,也非常的耀眼……他拍了拍手。从小巷的两头,周边的建筑里,走出十数人出来,他们拿着刀剑,面相狰狞,看着野比大雄和月中犹如待宰猪羊。
酒馆老板摊出一只手对野比大雄说道:“拿出来吧。”
野比大雄却理都不理他,转身走到一边,然后对月中说道:“交给你了。其他NPC都可以死,这个你弄残就是了。”
月中抬起头望向了酒馆老板,然后一道青色的亮光乍现,照亮了整条小巷……
……
星之舞拿着一包薯片坐在一条公共板凳上吃着,而月之舞和龙王三太子则是紧盯着那条野比大雄和月中走入巷子。
“他们没事吧?”月之舞担心的问道。
龙王三太子打开队伍面板,看到野比大雄和月中的状态都显示着绿光,证明还活着,就对月之舞说道:“没事的。要知道那两人其实都是疯子。”
他话才说完,一个声音从小巷子里传出:“谁是疯子啊?你说哮天犬吗?他好像确实有点疯。你们战队是不是太压榨人员了,我觉得良好的休息伴随着工作是必须的。”
野比大雄和月中走了出来,那一长串话很明显是野比大雄说的。月中抱着刀走到龙王三太子面前,然后看着他,直得龙王三太子非常的尴尬才说道:“原来你们都是这样想我的。”
“误会!误会!我没说你,我只说的他……”龙王三太子赶紧解释。
月中却不理他了,走到了星之舞的身边坐下。
“要吃吗?”星之舞拿着薯片问他。
“嗯……”月中抓了一把塞进了嘴里。虽然这种游戏里的食物,玩家吃了能在精神层面模拟出味道,但还是不能让现实的身体解饿的。
“东西呢?”月之舞问着野比大雄。
“你猜!”野比大雄也走到了星之舞旁边,不等她问,直接自己抓了一把薯片。
“拿出来吧,知道你行的。”龙王三太子一脸苦相的走过来对野比大雄说道。
“大雄,你吃了我的零食,必须要拿东西交换哦。”星之舞也接嘴。
野比大雄吃完薯片,也不擦手,伸手进裤袋一阵摸索,然后掏出五本厚厚的书来。每人一本的发给他们。众人打开一看果然是贵族身份的传承记录。
“给你们五分钟把上面写的家族族谱这些全都背下来,然后我们去报名。”
“五分钟?这么厚一本家谱,怎么可能!”月之舞立马反对道。
“反正我五分钟是记下来了。”
花了个把小时,总算勉强记住了关键的一些贵族信息,众人再次返回那所官邸。正在排队时,看到旁边的一所官邸里出来一群人。一群骑士打扮的人在一个贵族官员的引领下走了出来。
野比大雄看着其中一位金色头发,脸上有疤的年轻骑士,心里非常躁动,就是想要去招惹他……
……
迷雾森林,汤姆老爹的酒馆。
“嘀,发现未知投影进入本世界,正在探查中……”
正在对杰克小子训话的汤姆老爹,脑海里传来智脑的提升音。
老爹眉头一皱,挥了挥袖子打发走杰克小子,然后走上了楼。进了房间,关好门,老爹开始查看探查结果。
“嘀,根据探查分析本世界被未知存在设定了为了试练场,请宿主向上面申报,或者找到该存在……”
“这谁啊?这谁的游戏把我的世界列为副本?难道没看到这世界上我的组织的标记吗?”
“嘀,提示,该世界标记被7724号给强制抹掉,需要纠正者权限才能重新标记……”
“又是这该死的蠢货?他到底给我埋了还有多少坑啊?”老爹十分的愤怒。“132号联系上了吗?”
“嘀,已经向132号发射了通讯,但他未接听……”
“他居然敢未接听?”老爹更加气愤了,甚至想毁灭点什么。“设置几个监察点,我要先回去一趟。”
“嘀,提示,最好暂停该世界运转或者降低该世界运转速度,可确保该世界平稳恢复……”
“嗯……”老爹摸着下巴思考着,一会后他说道:“给我调出追击93号的资料。”
“嘀,正在申请……请稍候……正在接收中……请稍后……接收成功……”
老爹面前忽然出现一个虚幻的稳当,老爹用手点开文档开始查看。一会后,老爹关闭了文档,然后说道:“不用暂停了,这权限我也没几次了。这93号都被追杀到了那么远,短时间回不来了。那几个游戏玩家的投影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把监察点设好,再加上设置一个紧急预警系统。”
“嘀……开始设置……请稍候……设置成功……”
老爹点着头,然后他的血肉身躯里,突然大放光明,一团银色的水团从他的身体里钻出。
水银人39号看着面前汤姆老爹身体,一指点在他的眉心间。然后转过身,拉开了空间,走了进去。
汤姆老爹的身体忽然眨了下眼睛,然后看着空间裂缝缓缓的消失毁灭,摇了摇头,拉开门走了出去。但谁又知道此老爹非彼老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