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不重要了
君不见这是摆明了要他们内斗了。
还是生死决斗!
君雨昕灵脉被毁,注定离不开凡世界,只能在这里等死;可是周一鸣和君芷游却还是可以离开凡世界的,只要修为达到了,有机遇,以后去万千大世界都是有一定可能的。
可是却因为君雨昕没了灵脉,那么周一鸣因为对君雨昕有内疚的情绪,自然要想办法护着她不死;而他又对君芷游情根深种,自然也要以防君雨昕对君芷游动手。
而周一鸣越是护着君芷游,君雨昕就会越恨,越恨心魔就会越重,那么那卷功法她修炼的时候就会越得心应手。
那么君雨昕早晚修为能高过君芷游……
窝里斗……挺有趣的。
反正无论最后是谁生谁死,还是他们永远都生活在一起,于君不见而言已经没了什么区别。
因为君不见发现,他们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了,那么也没有必要再与他们玩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音绝的突然出现,将她的心魔给解了,她只觉得身心轻松……
隐隐的又有要突破的感觉。
君不见强压着这种感觉,转身离开,走两步,又叫了一句安云羽。“皇叔,柳姑娘那里,你还没有去施行呢!怎么还在这里发呆?”
君不见此话一出,安云羽就呆了。
然后也失了对自己的控制。
有意识,却不能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简直比这些鞭子抽打在身上还要让人无助!
……
回去之后,君不见就宣布了与南庆王和离,从此再也不是什么南庆王妃了,而原来的王府也给君不见举手之间拆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平静的日子。
此时的君不见坐在骑子上,晒太阳。
而里面还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就是这样大的太阳也让感觉不温暖,相反,只觉得特别冷……
柳姣寒被折磨的不成人行,更让她接受不了的这是她最爱的男人折磨她,又明知这个男人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们谁都控制不了自己。
“君不见,求你杀了我吧。”柳姣寒只能如此对着外面的君不见喊道。
因为她知道,安云羽根本控制不了他自己。
“不行……”君不见却是吃着水果,扔了这么一句话。
话音刚落,突然从天而降一人。
蒙着脸,看似女人又似男人,来人正是血魔。
“你这手段可真够狠的。”血魔今天没有带人前来,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比起血魔,自然要温柔的多。”君不见可听说血魔的手段比这些可厉害的多了。“血魔有何需求,不妨直说!都是魔修,就不搞那些虚的了。”
“好……”血魔坐到君不见的对面。
君不见拿了个水果递给血魔,血魔不客气的拿到手上啃了起来。
“我知道你认识三界帝尊,如若有一天我去了万千大世界,希望帝尊能出手帮我解除我身上的问题……”说着血魔将水果一口吞了。
又站起来。
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这要是换了旁人,怕是都要吓坏了,这可是血魔啊,这一脱衣服……是想要做什么啊?
可是君不见就这样盯着血魔。
血魔无奈的摇头,看来这个女人被三界帝尊看中,定然是不凡的,只是想不到这般特别!
不过到因为这个女人是魔修,又因她被帝尊看中,传的凡世界神神乎乎的,却也带动魔修从黑暗走向光明。
从暗走向明。
历史的一大进步。
血魔原本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一直以为君不见应该是那种妖艳的女子,用她的美貌诱惑了那帝尊。
他当时还想,那帝尊定然是没有见过什么魔修,所以才对她动了心思,指不定没有多久那帝尊就要对她失了兴趣。
又或者是因为帝尊来凡世界受了制约,所以他是不是被魔修的什么手段给迷惑住了,一时解不开,等他回了万千大世界,就会恢复正常。
到时只怕这个女人得死的很惨,又或者她根本没有机会去万千大世界。
可是见到了面,却不想与他所想像的那种女子完全不同。
她比一般男子还要狠。
可是信念坚定,并非那种妖艳只会勾搭男人的魔修,而且她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居然是炼器师,体质和灵脉都非常特殊。
明明身有幻思引,可是却完全不受影响……
所以他那日才会将柳姣寒交给君不见,只不过是为了换个人情。
“你脱衣服,老这样盯着我,要是被别人看了,指不定还要误会我什么呢。”君不见将另一半水果扔到桌上。
盯着血魔的身体看。
男不男,女不女……
“这是什么术?”君不见都不解了,这是什么东西?
以她的见识,可谓见过无数术法和功法,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身体。
“这不是术……”血魔又将衣袍重新穿上。
君不见收回眼神,“我虽然与帝尊相识一场,可是我却不能做他的主,他要救你,还是不救,全看他,却不在于我,所以你这个请求我不能替他答应你。”
血魔听了这个回答也不着急。
只是看着君不见,似很委屈。
“但是如若有机会见了音绝,我自然会帮你说,至于他做不做,全在于他……”君不见只能这样说。
血魔点了点头。
却又听君不见说了一句。“这件事,我虽然不能答应你,可是我好像知道你的这张脸去哪了。”
血魔拿掉自己的面纱,就能看到他的脸上帖了一张面皮,也不知道是人皮,反正很不合适他的脸,就是君不见看了也有一些恶心。
“你知道?”血魔愣了一下,然后说起自己当时的情况。“我生的好看,自小被母亲当着女儿家教养,可是在我十岁的时候,突然被人抓走,一直关在一个黑暗的药房中。
一直给我喂药,喂久了,我的身体就变得非常奇怪,而自己的那张脸越发的像是女人,在我十三岁时,那人所做第一件事,就是夺了我的脸。
在那人一时不防的时候,我就逃了,至今我也寻不到那人;因为我当时没看到那人的长相,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更不知道自己长的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