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掩护目标打完了,咱们开始真正的战斗吧!”杀死了委托目标,命者说道。
“走走走,打这些东西真没意思。”明金也附和道。
“对对对,快走快走。”就连铭御也满脸兴奋。
“咱们去哪?”虚无有点好奇。
“去进行真正的战斗!”命者解释道:“冥剑怕我遇到危险,所以每次我出来总想派大部队保护我,后来我受不了了跟他理论了三天三夜,他终于答应让我自己出来了,只不过不能打危险的目标,所以每次出来之前我都会接一个简单的委托,打打掩护。”
“我觉得他担心的也没错。”虚无说道,不过看着三个人齐齐盯着自己,又改口道:“但是那样就没法成长的,毕竟成长是在艰难的战斗中快速进行的。对了,铭御,你这样不算失职吗?”虚无赶紧把众人的注意力转向了铭御。
“我和我的队伍只听从命者大人的命令,这就是我们的职责。”
“这样啊,也对,那咱们快走吧。”
...
半小时后,命者带着三人来到了新城墙边上。
“要出城墙了,出去后都做好警戒。”
虽然城墙内也有野兽,但是由于建设城墙时和建设村子时被击杀了不少,所以密度和强度远远不如城墙外。
“铭御走最前面,明金,虚无,你们走中间,我殿后。”命者熟练地安排了队形。
“小心,前面有狼群。”众人向森林里又前进了一段距离,铭御突然停下了,转身对众人说道。
“数量有三十一,都不是会魔法地类型。”
“你是怎么知道的?”虚无好奇地问道,这次可没接了委托。
“跟你说过的,命运的指引。”
“好吧。”虽然这个说法有点不可信,但是确实没有更好的解释了,而且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最需要的是抓紧解决战斗。
“你的魔力恢复了吗?”命者突然问道。
“恢复了,正好一个小时。”
“好,这个给你。”命者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件铁环编成的护甲,又解下了腰间的佩剑:“恢复了也没啥用,就能打一下,还是拿剑砍吧。”
“这...”虚无一时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谢谢他亲友长辈,不过想了想还是默默接过了护甲和剑。
“要上了。”铭御大喝一声,只见在几人聊天时狼群已经渐渐靠近,甚至已经隐隐形成半包围之势。
“明金,左边。”命者淡定地说道:“虚无跟我对付右边。”
按理说,四人虽然身着武器盔甲,但是和三十一头成年狼作战也无异于在作死,毕竟他们没有大范围杀伤武器,魔法也还没有完全发展起来。
但实际上虚无发现,虽然他自己的战斗力很弱,但是四个人不仅没有迅速溃败,反而隐隐有一种压着狼群打的感觉。
走在最前面的铭御面前的野狼数量是最多的,足有十七头,但是铭御仗着自己一身厚厚的铁甲,硬扛着狼群地攻击,左手举着盾牌,右手挥舞着手中地利剑,他挥剑的速度不快,但是力度和准度却远胜常人,野狼还没能找到他护甲的薄弱点,他已经成功让三头野狼失去了战斗力。
明金那边更夸张,他面前的野狼不多,只有五头,但他战斗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砰!砰!砰!”三枪下去,就有两头狼当场毙命,这些没经过元素改造的野狼完全扛不住子弹的威力。不过这枪只能做到三连发,所以虚无以为明金会换子弹,却没想到明金直接掏出了另一把枪,又是三枪,明金面前的野狼就全军覆没了,整个战斗过程不过一分钟左右,野狼甚至还没能靠近他。
不过总的来说那两边的战斗方式还像个人,一个狠人和一个富人,再看看命者这边就不太合理了,虚无和命者这边总共有八头狼,按理来说压力也是很大的,你毕竟他俩都不擅长战斗,至少在虚无的概念里是这样的。
虚无第一时间扔出了唯一的火球术,精准命中了一头狼的狼头,让他失去了战斗力。转过头却看到命者拿着另一把剑就冲了上去,一边冲还一边说道:
“可怜的狼一个闪避,很不巧正好闪到我的剑下。”
“这头狼的攻击很犀利,可惜打歪了,而且很不幸抓到了树上。”
...
虚无提着剑赶到“狼群”面前时,就只有两头狼还活着了。
虚无提起剑,便对着狼头砍了下去,却没想到那狼很敏捷地躲了过去,反手一爪子拍在了虚无胸口,饶是有着护甲地保护,这一下也在虚无身上留下了几个血洞,还好没有伤到动脉,所以出血不算多。
“砰!”一枪从虚无背后响起,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却见刚扑上来地另一头狼在空中突然身体后仰,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
“砰!”又一枪,刚才伤了虚无的那只野狼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还好吗?”命者拿着一瓶药膏走了过来,先用清水给虚无冲洗了伤口,然后开始给虚无涂药:“还好那头狼是在躲避你攻击的情况下随手抓的这一下,伤的不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呼。”虚无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听道铭御在大叫:“快来帮忙啊!”
“来了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命者继续给虚无涂药。
“我枪管过热了,你再坚持一下。”明金慢悠悠地给几把手枪上着子弹。
“你TM不是一直在换枪吗?怎么可能枪管过热!”铭御喊道:“快过来帮忙!”
“好吧。”明金慢悠悠解下身上一直背着的那杆长筒猎枪:“那我打那只好了。”
只见明金对着队伍左前方开了一枪,那个方向传来了“嗷呜”一声惨叫,随后一头野狼跑了几步,然后倒在了地上。
“报信的没了,你放心打。”明金说完,不再理会铭御的叫骂,坐下来开始擦拭枪管。
十几分钟后,一身划痕的铭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