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有可能是我们的未来盟友,我也不瞒你们。我们东方妖族实力强大,但数量太少,若论智慧,不说普通的妖兽,就是可以化人的妖族,比起你们人类来说,其实都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能化人的妖兽也不提,只说可以化人的妖族,接近先天又可以化人的妖族,像熊罴兄弟和梅花豹兄弟他们那样的战侍,我们只有千人。超越先天,我们有百人之数,估计比起你们人类先天多上一倍。我们东方妖族拥有最强的身体,智慧不及你们人类,你们人类拥有高度智慧,却没有我们那样的身体……东方妖族与你们人类,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如果我们两族能精诚合作,互补互助,相信一定发挥更大的威力!”火眼金睛兽的话,让岳阳沉思起来。
东方妖族的确有够强悍,千人接近先天、百人超越先天。
这个数量很可观。
龙腾大陆各国加起来都没几个先天,先天联盟倒有几十个先天,但那些老家伙根本不管事,而且还分属天魔殿、万妖门、青峰山和四大宗派,划开下来,所剩无几。
大夏国不包括自己在内,仅仅只有六位先天。
两位护国战神和国师,还有风、雪两家各有一人,以及一位叛逃到天魔殿的先天……至于接近先天的强者也不多,比如老狐狸、乌藤婆婆已经是最接近的,他们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了先天一级,但境界还不是先天。据老狐狸说乌婆婆婆以前也是先天,后来被敌人恶意重创,由先天境界掉了下来,一直无法复原,如果能够将她治好,那么大夏倒可以增加一位先天强者。
至于就连八级帝皇之境甚至七级霸王也没有达到的,那倒有不少,各大家主都是。
像岳海老人、风啸云、雪问道、炎千重、风狂、东天王、西天王甚至君无忧,龙腾大陆无数的强者,都卡在八级帝皇以下,无法眺望先天之境。
东方妖族,仅仅派出几个像火眼金睛兽这样的先天带队,派出像熊罴、梅花豹兄弟这样接近先天的侍卫,就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地把君无忧他们统统抓走,不得不说,比起外域的各个种族,比起魔渊,龙腾大陆的人类真是太弱小了。
“如果我可以说服至尊,那么会建议她与你们东方妖族合作。”岳阳作出了决定。
人类想要崛起,没有一个强大的盟友,那很难成事。
最少在发展之中,不能有东方妖族这样的强敌。
火眼金睛兽听了大喜。
如果岳阳仅是普通的人类少年,他不会在乎岳阳的态度,但岳阳是一个先天,而且连败南疆妖王部属,打得九头妖帅也狼狈不堪的神秘少年,他的话,在火眼金睛兽的耳中听来,那比一个国王说的还要有用。
他彬彬有礼地向岳阳一拱手:“待金睛回宫,定将一切呈报我皇陛下,至于带走的众人,相信不日可回。”
一番交流下,火眼金睛兽说了许多东方妖族的秘密,也说了许多关于通天塔的奇闻。
最后,岳阳与四女耳语商量片刻,决定放他离开。
火眼金睛兽并不急于离开,他反而担心岳阳在远古通道找不到出口,带岳阳和四女来到能够前往龙腾大陆的传送秘阵前,看见岳阳和四女都传送离开,才安心地寻找传送阵,回报妖皇。
岳阳和四女传送出来,并不是返回到冠军岛,而是一片大漠中。
幸好岳阳早早在冠军岛设好了传送卷轴,一阵白光闪过,岳阳和四女重新返回到离开不足一日的冠军岛。只见到处一片狼藉,只见魔渊恶鬼的尸体,尸横遍野,累累叠叠……中间也杂有不少人类佣兵的尸体,大多被恶鬼啃咬吞食大半,惨不忍睹。神秘美女无瑕和病美人为一组,分开往东面寻找老狐狸带队的常春藤学院的学生;茜茜公主和落花城主同行,向西;而岳阳赶回冠军赛场,因为他记得还有一个梅花豹梅大留在外面没打死,只有醉猫御姐和熊猫女妞妞两个人,他怕她们会有危险。
等岳阳赶到冠军赛场,他发现整个冠军赛场都崩塌了。
梅花豹梅大倒毙在碎石中间。
醉猫御姐坐在一块崩坍的巨石上,正往口中灌酒,她的身上,有数十处抓伤,胸口的衣服破碎,半边染血的**若隐若现。
小熊猫女妞妞,很痛苦地靠着醉猫御姐的后背,正在疲倦中呼呼沉睡。
她的小脸苦巴巴的,好像在正在做噩梦,她的身上几乎让鲜血染遍,都快变成一个血红的小熊猫女了。
岳阳一看心疼得不行,这小家伙怎么让人打成这个样子?这酒猫御姐也不照顾女儿?妞妞这么小,怎么可能跟梅花豹这种接近先天的东方妖族对抗!他冲上去,先把虚弱的妞妞抱在怀中,给她输送点先天真气,再让小文丽出来,用白光给妞妞治愈一下……虽然小文丽的白光主要作用是净化,但治愈外伤还是挺有效的。
“你伤得怎么样?”岳阳救了小的,再救大的,赶紧去看醉猫御姐。
“还有酒吗?”醉猫御姐摇了摇空酒瓶,砰地扔掉,再向岳阳伸出斑斑血迹的手掌,讨要美酒。
“喝个屁,你难道不知道受伤了是不能喝酒的吗?你这是找死!”岳阳探脉一检查,才发现这个醉猫御姐重伤濒死,肋骨都断了数根,内腑震伤,身体透支到了极限,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回来,她的小命就差不多了。岳阳明白了,她是一个人独力对抗这个梅花豹,才弄成这样!
天知道她是怎么杀死实力比她高出数倍的梅花豹的,但她总算把他杀了,而且撑到了岳阳回来。
岳阳轻摇着她:“就你们娘俩?还有别人呢?雪贪狼呢?老狐狸呢?”
“不……不知道,大家都在战斗,我一个人……也能行,累了,我睡一会!”醉猫御姐‘咚’地倒了下去,之前她凭着坚强的意志撑着,现在岳阳回来,她心中一松,再也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