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听人问的问题,我知道儿子有事,你着急,可着急能解决问题吗?儿子回来和你学过这事,你来回答问题可以吗?你瞅瞅你,自从儿子有病,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是不是当我不心疼,不着急。”老吕也急了,声音也开始逐渐大了起来。
“你喊什么喊,儿子有病我就没见到你着急,整天泡在你那个破店里,也不回家。”老吕老婆眼泪掉了下来,很委屈的说道。
“我那不是为了挣钱给儿子看病嘛。”老吕蹲了下来,拿出一根烟点上,歪着个头不再言语。
“老吕,你俩别吵了,也许还有救。”项清溪看着两个人在那里吵,一个头两个大,夫妻吵架,旁人根本帮不了忙,帮忙只会越帮越忙。
“什么?”老吕拿烟的手一哆嗦,站起身来。
老吕老婆更是快步上前,抓着项清溪的手说道,“大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快救救我儿子吧,你要是能救我儿子,你兑我们店的钱我都还给你,你给老吕的工资我们也不要,就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太可怜了,我给你跪下了。”
“你快起来,别这样,不过你要告诉我当时的情况,我听一听再做分析。”项清溪连忙扶着老吕老婆,让她把她儿子当时发现木枕和竹剑的情况说一遍。
“好好,坐下说。”老吕老婆连忙把项清溪拉到火炕旁边,坐下来说道,“我记得我儿子那天回来,一进门,就告诉我,他捡到了两个宝贝。”
“当时我在跑步机上跑步,只是点点头,他就继续说道,他和朋友在武清山徒步,两个人约定走不同的路上山,比比看谁能更快的到达山顶,我儿子从小就好胜心极强,两个孩子分手后,我儿子为了赢,就出了山路,从小道向山上爬去。”老吕老婆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就是这好胜心害了他,山间小道那是寻常家孩子能走的路嘛,他说他走着走着,脚下一滑,就从山腰滑了下去,是一个洞口接住了他,在他惊魂未定的时候,发现洞里不深的地方划过一道光,他当时就这样说的,一道光,特别好看的一道光,那种颜色像是雷或是彩虹,一闪而过。”老吕老婆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
“雷光?”项清溪点了点头,心想,那也许是天雷剑自鸣引起的吧。
“而且他还好像听到一阵雷声,这声音不是从天上而来,而是从洞里,他壮着胆子爬了进去,洞很深,可是爬到底部,只发现一个巨大的石室,里面只有那两样东西,就带了回来。”
项清溪点点头,问道,“那他是否在接触这个木枕时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老吕老婆听到项清溪的问题,看了老吕一眼,开始回忆起来,慢慢的开始说道,“有有有,好像有,他说他最先拿起的是那把木剑,挥舞了几下,开始还有些重量来着,可是挥了几下后,就像普通的木剑一般无二了,等他拿起那个木枕时,手上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可是他仔细查看过自己的手和木枕,并没有特别的地方,那个木枕光滑无比,哪儿有像有刺的样子。”
“嗯,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你们两个能出去一会儿吗?然后把门带上,我试着能不能救他一救。”项清溪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他心里明白,这应该是被夺舍了,就对老吕两人说道。
“啊?真的有救吗?”老吕老婆一听,立刻站起身来,紧张的问道。
“也许有救,不过你们二位得先出去一下。”项清溪再次确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凤英,他都说了,让咱们先出去一下,快走吧,别影响给咱儿子看病。”老吕一把拉住他老婆,急切的说道。
“你松开,我就问一下。”老吕老婆一甩胳膊,把老吕的手甩掉,转后扭过头问项清溪,“大兄弟,你大约有多大把握,能告诉我一下吗?我怕我的心脏受不了。”
“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我有九成的把握,但是如果屋里有什么声音,你们千万不要进来,否则可能会前功尽弃,没有人能救的了你儿子了,你们明白了吗?”项清溪怕吓到两人,出言说道。
“是是是,不进不进,你不出来,我们不进去。”老吕连连点头,双手用力的相互搓着,看起来相当紧张。
“你行了,我们快出去吧,儿子终于有救了吗?老吕,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老吕老婆用力抓着老吕的手有些发癫的问道。
“哎呀,你抓疼我了,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我们快出去吧。”老吕忍着疼痛拉着老出去了。
等两个走出房间关上了门,项清溪一个闪身但进了铁笼子,猛的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
“多雨,你看我是谁?”项清溪把脸凑了过去,脸上带着笑,眼神中却很平静。
只见年轻人的身体突然一抖,变幻莫测的眼神突然稳定了一下,有些苍老的看了一眼项清溪,继而又混乱起来。
项清溪没有犹豫,带着这个年轻人就进了神珠,在进入神珠的那一刹那,年轻人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安静起来,这不是他想安静,进入神珠,有些东西根本不受他控制,他身体周围的灵气缓慢的向他涌来,只是这具身体太弱,吸入不了太多灵气。
“多雨,你再看看这里是哪儿?”项清溪手一挥,年轻人的身边就开始缓慢旋转,“这里就是工页天尊乾坤转世珠的里面,你还记得吗,你进来过。”
也许听到了项清溪的话,年轻人的身体虽然无法动弹,但是眼神中突然出现了恐惧,似乎还夹杂着贪婪,还带有震惊。
“也许你并不是多雨,不过,夺舍夺成你这样,也够悲惨的了,怎么,你还准备继续挣扎吗?”项清溪并没有停止讲话。
也许项清溪的话再次刺激到了夺舍的元神,年轻人的面部表情仿佛精彩起来,不过更多的是委屈,无尽的委屈,好像马上就要找人诉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