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生乾的一番话引的在场所有玄天境的高手们都是怒不敢言,他们是白土城这一带的势力,每个人的实力都或多或少的达到了玄天境中期,后期左右,但他们的内心也极为清楚,他们都是七大势力允许存在才能够存在的,那些门派中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他们这些弱小势力来做的,白土城的高级阵法师,保护白土城的玄天境高手的死,都是他们联合所为。
“这次来就是通知你们的,据说炼器阁有个叫白韵的,是炼器宗的内部管事,这些事情就从炼器宗开始的好,当然了,需要你们自己付出一些代价,放心大胆的去惹怒她,捅到炼器宗高层那里,就是我们动手的最佳契机!”钱生乾想了想开口说道“当然了,这件事情急不得,有任何情况都来找我汇报!”
“如果我们不呢,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一方霸主,凭借着我们所有人的联合,不会怕了你们离天谷,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隆湖山的大当家开口愤愤的说道“你们这明显就是不把我们当回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把你们当回事?也太看得起你们自己了!”钱生乾瞬间将自己玄天境巅峰的实力释放出来,只是瞬间便来到了那隆湖山大当家的面前,只是一掌便轻松的解决了他,钱生乾冷眼扫过众人,怒道“这是命令,违抗者死!”
子鬼谷和炎狐山的老大相互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两个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百剑盟的议事阁中,只有三个人,可开口说话的却是一个金色的小鼎,如果白韵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得出那个通天老人,通天老人本命赵天宁,是当今圣盟的二把手,赵天宇的亲生弟弟,赵天宁打断了话语道“如今圣盟,百剑盟和离天谷都已经结盟,炼器宗和丹神堂就是我们接下来的目标,炎儿你和他们详细的说一下情况,这二位大佬都不是外人!”
金色的小鼎中绿影飘出,对所有人开口说道“在下从两年前开始布局,如今机缘已经到了,白韵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在整个布局中,她算是个重要人物,以她搅乱白土城的局势为引,借机拿下炼器宗和丹神堂,我们不能总把修炼资源掌握在别人手中,拿下这两个大宗门之后,再进行对天盟和凌霄宗的覆灭,话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就是比较难了,圣兽一族和白韵交好,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先下令不对白韵有所行动,改变计划,先拿圣兽之王!”
“为何更改计划,人我都已经派出去了!”百剑盟的渡劫期高手极为不悦的说道“圣兽之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对付的好么,那可是堪比三个玄天境圆满的龙族!”
“所以我这次来就是请二位出山的,协助我们拿下圣兽一族,成就新的天星界!”赵天宁开口说道。
“对圣兽一族我们已经有了确切的把握,毕竟畜生就是畜生,再有灵智,也不足以堪比人族!”赵少炎再次开口说道,他并非没死,而是在于白韵的对决中提前服下了能够聚合灵魂的丹药,达到短暂的死亡,后被钟淼带到了天星界中,交给了赵天宇,他是个善于布局,工于心计的人,天星界对世俗的不屑,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想要真正的去改变这一切,让赵族成为真正执掌星辰大陆的王。
……
白韵很快的回到了炼器阁内,装作刚刚出关的样子,与众人聚集之后,便接到了炼器宗的来信,因为其功劳,让白韵回到炼器宗学习炼器,可这个时候的突然来信,让白韵和红梅感觉到了一丝意外,白土城没有白韵所想的那般风云涌动,反而是一片安泰,这让她隐隐约约想到了两年前的通天老人,她开口道“无论如何,我都还是炼器宗的管事,我都需要回去接受命令,这里的情况宗门也是知道的,你们在这里待着便好!”
“万事一定要小心,炼器宗内部极为复杂,不要被牵连到自己!”红梅还是不放心的说道“这次宗门突然召回你,总感觉有些不妥!”
白韵点了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没事,该我面对的,一定得面对,否则我若是逃了,你们在这里恐怕是不安全的!”
刚回来还未曾坐稳的白韵便再次出发前往耀龙山炼器宗,如今的她在飞行上更加自由自在,只用了半天时间便到达了炼器宗宗门,再次迎接她的依旧是上官青风,她连忙招了招手“上官大哥,真是许久不见啊!”
“如今你可算是是回来了,听说了你在炼器阁的事情后,宗主很是重视,他正在议事阁等你,说有些事情要与你商量,具体别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上官青风也是喜气洋洋的迎上白韵。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的,没走多久便到了炼器宗的议事阁门前,上官青风如今升为七长老,实力也突破到了玄天境中期,也有了一些长老的做派,连忙将白韵带到了议事阁内,抱了抱拳头,示意人已经带到。
炼器宗宗主余言沙摆了摆手,示意上官青风退下,见上官青风很识相的退了出去后,余言沙平静的开口说道“白韵你加入炼器宗已经有了两年,你在炼器阁所做的事情,炼器宗的高层也是知道的,但眼下召你回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宗主有事请讲!”白韵眼中小心翼翼的察看着余言沙脸上的表情,可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平静的甚是有些恐怖,这是她内心中的不安,她总觉得白土城的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白土城的事情,局势,各大势力的关系你也想必很是清楚,这些我就不多说了,但你帮助炼器阁回到了生意上的的轨道,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你很有才华,却不该这样做,更不该与丹神堂的人联合,这功便变成了罪!”余言沙从平静的语气中越说越急,也变成了一种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