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定有别的办法对不对?”南宫月儿看向南宫皓月说道,她根本就不想嫁给秦烽火,因为他对秦烽火根本就没有好感,反而对他的人品十分的厌恶。
南宫皓月捂着自己的脸,摇着头,没有说话,南宫月儿见此也是沉默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令她十分的不是,此时的她呼吸都是沉重了起来。
因为这一层没有太多的弟子修炼,而南宫月儿又是打坐在角落,所以两人的谈话没有人听到,毕竟那些弟子一心投入在修炼中,就算在他的耳旁说话,也不会听见。
“月儿,我真的是别无他法了,所以才会做出如此决定。”此时南宫皓月摇着头,哽咽的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父亲,我知道了,让我好好的考虑一下。”南宫月儿点着头,随后便是沉默了,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地上。
足足半个时辰过后,南宫月儿看向了南宫皓月,“父亲,你...也会把叶啸云送到秦耀空的手中嘛。”
南宫皓月微微一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显然被南宫月儿给说中了。
“他可是我南宫家的恩人,你怎么能把他交到秦耀空的手中呢,那样岂不是置他于死地嘛?”南宫月儿开口说道,语气有些激动。
“这个祸,是他闯下来的,所以必须由他自己承担,而且...我不把他交上去,洪腾云与马南山就会死在秦耀空的手中,他实力如今非常强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也是无能为力。”南宫皓月对着南宫月儿说道,表情更是十分的纠结。
“那我们也不能把他送进火坑里啊。”南宫月儿柳眉微皱,开口说道,眼神中则是上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唉,我也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南宫皓月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南宫月儿沉默了一会,眼中则是闪过一丝决然,双眼看向了南宫皓月,开口说道:“嫁...就嫁,别无选择了。”
南宫皓月听到这句话,突然看向南宫月儿,此时的南宫月儿已经变得非常冷静,没有之前那般为难的神色,这令南宫皓月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南宫月儿能这么快下决定。
“月儿,你...你同意了?”南宫皓月盯着南宫月儿,开口询问道。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同意了...”南宫月儿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如今秦耀空的实力强大,自己的父亲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事情,这个办法南宫月儿也想过,可是很快她就断了这个想法。
这个办法就是去找灵武堂的堂主来解决此事,灵武堂的堂主修为高深,据说已经达到了一品武帝的修为!对付秦耀空简直就是弹指之间的事情,可是灵武堂的堂主,常年闭关,根本不见任何外人,甚至闭关的地点都是不为人知,除非他自己出现,不然想找他非常的难,几乎是不可能。
“唉,月儿,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绝对,你不要恨我...”南宫皓月有些愧疚的对着南宫月儿说道。
“嗯,我知道,我也理解,所以...我不会恨你,你是我的父亲,我怎么会恨你,这些事情我都能想明白。”南宫月儿点着头说道。
“月儿,你...”南宫皓月还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南宫月儿,可是见南宫月儿此时冷静的表情,眼中的决然,话到了嘴边,便是没有说出口。
“爹,你先回去吧,我还要修炼,十日之后我会回到南宫府,准备成亲的。”南宫月儿对着南宫皓月说道,此时她并没有什么一样的表情,只是微笑的看着南宫皓月。
“嗯...好吧,我知道了。”南宫皓月点了点,随后站了起来,向着楼梯处走去,南宫月儿则是陪在了他的身旁,与南宫皓月一同走到了楼梯处。
“月儿,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不用送我了。”南宫皓月看向南宫月儿说道。
“嗯,好。”南宫月儿点了点头,随后南宫皓月将南宫月儿抱在了怀里,在南宫月儿的后背轻拍了两下,便是走下了楼梯。
在南宫皓月走后,南宫月儿的身体如同没有了骨头一般,瘫坐在了地上,此时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纷纷滑落,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心中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南宫皓月走出了皇武聚灵塔,转身看了一眼,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想着,“月儿,暂时让你受委屈了,可是为了计划没有变动,我只能这么做。”南宫皓月清楚的知道,此时南宫月儿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刚刚那么表现的那么冷静多半也是装的,怕他自己更伤心。
南宫皓月摇了摇头,随后便是腾身想着南宫府飞去,此时叶啸云已经悄悄的来到了秦帮的附近,就当自己要改变自己的面容进去时,却听到了秦帮中传来的嘈杂声音。
叶啸云听到之后,眉头皱了皱眉,心中暗想,“里面怎么会这么嘈杂,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帮中的成员大部分已经休息了,这么今日却如此吵闹。”一边想着,叶啸云一边施展出一道隐藏阵法,随后悄悄探入了秦帮的大院中。
此时秦帮的众成员都是聚集到一起,众人围成个圈,中央处则是立着一根巨大的铁桩子!铁桩上此时绑着一个人,那个人身材高大,健壮无比!而此人就是秦帮的重要人物,也是灵武堂目前排名第二的高手!张烈!
此时张烈被手臂般粗细的锁链捆在那粗大的铁桩上,身上的衣服已是残破不堪,露出了一身花岗岩般的肌肉!被捆铁桩上的他,根本动弹不得,张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是受了伤。
叶啸云挠了挠头,心中很是纳闷,这张烈不是秦建峰的手下吗?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他绑在铁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