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歪嘴一笑,“霍大姐,你放心,我和陶冬霞也绝不耍赖!”
接下来,不知是谁故意,反正马小乐和陶冬霞输了,连输好几把,亲亲摸摸的变着花样也表演了好几回。
庄重信和霍爱枝也没闲着,隔三差五也来一次,算是让马小乐跟陶冬霞休息休息,调节一下。
最后,几乎没出啥意外,马小乐和陶冬霞输到了脱衣服表演。
“庄书记,这,这可怎么脱?”马小乐道,“要不你跟霍大姐先做个示范?”
“别了!”霍爱枝拍手笑了起来,“我们指导,你们照做就可以了!”
马小乐看看陶冬霞,玩到这份上了,陶冬霞一点也不含糊,“来嘛,怕啥,怎么个做法?”
听到陶冬霞这么说,马小乐心里可不太得劲,不管怎么说,他不太想让庄重信看陶冬霞脱衣服,至于他自己,无所谓,霍爱枝喜欢看就看是了。
“你们到套间去!”霍爱枝异常兴奋。
马小乐和陶冬霞看看,起身走进套间。霍爱枝跟过去,把门带上,不过留了一道缝。“听着啊,规则是这样的,现在庄书记点上一支烟,我喊一二三,你们就从头开始表演之前的演过的节目,演一个节目,各人扔一件衣服出来,如果庄书记一支烟抽完,你们没表演完,那就要加码!”
“加啥码?”陶冬霞在里面问。
“现在保密!”霍爱枝道,“说出来就没啥意思了。”
站在套间里,马小乐望了望陶冬霞,有点不知所措。“冬霞,这都搞啥玩意了,还不太适应呢。”马小乐嘿嘿直笑。
“这有啥,玩玩嘛。”陶冬霞似乎没啥拘束。马小乐琢磨着,看来这陶冬霞是个开放货,拿得出来,既然这样,那还客气啥呢。况且想想,她陶冬霞这么晚还追过来,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嘛,而且打牌的时候,明明抓了好牌也打不好。
“冬霞,我看你是故意的。”想到这里,马小乐点头一笑,“你想在我面前脱衣服!”
“你不也这么想得嘛!”陶冬霞一扬眉毛,“我说了,你打小就那毛病,就跟范枣妮说得那样,是个小流氓!”
“你!”马小乐被这么直白地一说,有点堵,一时无法找出话来反击。“我流氓咋了,反正那时又没摸你胸子。”
“你摸我的倒好了,也用不着被学校开除。”陶冬霞道,“哦对了,马小乐,你跟范枣妮经常联系?”
“不怎么联系。”马小乐摇摇头,他可不想对陶冬霞说实话。
“我也不常联系。”陶冬霞道,“之前还常联系,就这一年多时间,因为忙,几乎和所有的同学都没联系。”
“没啥事,联系干啥?”马小乐道,“各忙各的多好,该升官的升官,该发财的发财。”
“说得也是。”陶冬霞点点头,突然眼睛一歪,“马小乐,你知道范枣妮怎么说你么?”
“怎么说我?”马小乐一愣,“啥时候?”
“就那年她考上中专在家请客,我也去的,你忘了?”
“哦,当然记得。”马小乐呵呵一笑,“当时还跟说了不少话呢。”
“对,就是那次。”陶冬霞瞟了瞟马小乐下面,“范枣妮说的玩意儿很大。”
“啥啊,这都!”马小乐甩了甩头,“范枣妮跟你说这个?”
“是啊!”陶冬霞道,“她亲口说的,当时我还问她怎么知道,她支支吾吾地说是听别人说的。”
“马局长,准备好了么?”霍爱枝在外面大喊起来,“庄书记的烟都点好了,我可要喊一二三喽。”霍爱枝说完就喊,没有一点空当。
马小乐看看陶冬霞,已经被撩逗得有点冒失的他也不管啥了,“冬霞,还愣着干嘛,脱呀!”
“不是说要表演之前的节目嘛。”陶冬霞甩掉了外套。
“演什么演。”马小乐道,“直接脱就是,但愿霍爱枝喊慢点,要不庄重信的烟没抽完,我们的衣服就脱完了。”
“管她呢,快就快得脱,慢就慢得脱。”马小乐道,“冬霞,要是脱光了,我们该咋办?”
马小乐说到这里,屋外又是一声吆喝“一二三”!
此时的霍爱枝,正骑在庄重信腿上,“庄书记,你说两人在里面会不会干?”
“八成能!”庄重信两手轻车熟路,摸进了霍爱枝的衣服里,解开胸兜扣子。
“我看不止八成!”霍爱枝道,“这男女间的事,主要看女的,我就瞧马局长那同学不对劲,就我知道的,有好几次她都出错了牌。”
“也有可能是紧张吧。”庄重信道。
“不对,不是紧张,我瞧的出来。”霍爱枝说完,一甩头,对着套间里有是一声,“一二三!”
“歘歘”两声,里面丢出来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衣。
霍爱枝一看,道:“庄书记,看到没,一点都不带打顿的!”
“那好,你快喊吧。”庄重信道,“看来这俩人还真是痛快!”霍爱枝得到指示,又连着喊了两声。
“庄书记,别再喊了。”马小乐说话了,“再喊我就没得脱了。”
“小裤子也算嘛!”庄重信嘿嘿一笑,“可不许耍赖皮!”
霍爱枝又喊了起来。这回有一阵停顿,但还是看到了马小乐的小裤子。
“行了,可以到此为止。”庄重信点点头,对霍爱枝道:“悄悄去我办公室吧。”
霍爱枝点点头,“马局长的同学还有俩内件没脱呢!”
“那你怕啥,都到这份上了!”庄书记站起身来,拉着霍爱枝朝外走。霍爱枝出门前,又跑回来,喊了两声“一二三”。
庄重信和霍爱枝离开不到三分钟,套间里虽然再没有衣服扔出,但却传出了陶冬霞口齿不清的“呜嗷”声……
马小乐不担心外间,他心知肚明,一切会安然,所以尽可享受陶冬霞给他带来的不一般感觉。马小乐觉得她就像瓶白酒,度数高,却绵甜醇香,还夹着点烈辣的味儿。
“陶冬霞,你天生就是欠操的货!”马小乐冲到极致,快叫起来,“昨天在广发宾馆说的还真是准,亏你听到了还来找我!”
陶冬霞哪里还有心思答话,满负荷的承载之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处的乐慰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