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大事,敖行烈必须要正视态度,面对凌飞扬的询问,敖泽也不好越权,只能由他解答。
酝酿了一番,敖行烈沉声道:“青龙岛附近三千里海域,有三十二座小岛,皆为我青龙殿执掌管理。”
“在每月初三之时,会统一收归缴纳物资,三十二座小岛的岛主,几乎都是青龙殿出身,十分可靠。”
“多年来,从未有过大的闪失,而数月之前就发生了这么一次大事,三十二座小岛一月缴纳的物资,全部被劫走!”
“地点发生在无幽海,刚好是我青龙殿八千里海域之外。”
凌飞扬听完之后,心中有些想法,三十二座岛屿一个月打理的物资,要缴纳一半,另外一半则是用于本岛屿开支。
这么多的物资,几乎可以用来造就十几个造化境武者,龙宫家大业大,也无法坐视这样的损失。
“此事发生之后,殿主如何反应?”凌飞扬问道。
敖行烈道:“殿主当即便命青龙殿的青龙卫出动,前往无幽海查询,可是却一无所获。”
“最后,殿主亲自出马,然而就发生了殿主下落不明的怪事!”
青龙殿殿主敖争鸣,乃是乾坤境,实力不在敖泽三位长老之下,寻常的势力,怎敢掠其锋芒。
便是幽水门的兰默昇,遇上了敖争鸣,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会匆忙离去。
因为,五大龙殿的殿主,都有一方虚天祖龙炼制的神龙印!
五大殿主手执此宝,可斩乾坤境!
并非是传言,而是金木水火土五龙殿主,皆有过这样的辉煌战绩,让神龙印名声大噪。
每一方神龙印,成了殿主身份的象征,若是没有此物在手,便算不得真正的殿主。
这也是,敖行烈一直以来只能称之为代行殿主,而始终无法成为青龙殿殿主的原因。
就好像世俗帝王,没有皇帝大印,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无法令人信服。
而属于青龙殿的神龙印,正是在失踪了的敖争鸣手里。
“拥有了神龙印的敖争鸣,在乾坤境之中,几乎难有敌手。如此强大的实力,依旧下落不明,会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将其镇压,除非是虚天祖龙那等级数的超级强者!”
凌飞扬深思了一番,越来越发现其中的扑朔迷离,一时间根本难以拨开云雾。
“好了,既然现在没有什么有用个线索,我便暗中调查就是了。”
“殿主失踪,委实难以揣测,就先从无幽海开始着手。”
“青龙殿不必有什么大动静,还是由代行殿主坐镇,给我调派两个可靠之人,随我同行就可以了。”
凌飞扬缓缓说道。
敖行烈与敖泽三位长老对视一眼,沉默了片刻,首先开口说道:“使者大人也不失为以静制动之法,我同意。”
倘若,凌飞扬一来青龙殿就要大肆搜寻,敖行烈是不会同意的,因为在当时青龙殿就已经这么做了,结果都是一无所获,现在过去了数月,更是不要想有什么线索。
胆敢对付青龙殿,本身就不是简单货色,要查个水落石出,以目前来看,非常困难。
不过,敖争鸣不管怎么说都是龙宫的强者,一位乾坤境不明不白的失踪,龙宫绝不可能不过问。
凌飞扬这位神龙使者,一旦也束手无策,敖行烈便会前往龙宫,请求虚天祖龙出面,搜寻敖争鸣下落。
“我等自当全力支持使者大人!”
敖泽也没有想到,年轻的凌飞扬,会采取这么稳妥的做法,与在元济岛和兰默昇交锋之时,寸步不让的气势,大相庭径,很是不简单。
“调派两个青龙卫,我推荐一个,青龙卫的副统领龙襄。此子跟随我十几年,尽心尽力维护青龙殿,跟随使者大人正好考验他一番,若有可造之才,正好统领青龙卫。”
敖行烈举贤不避亲的态度,摆在台面上,倒也光明正大,让人挑不出理由,而且还有一个名额让给敖泽三老决定,也不是那么的独断专行。
“那就让我那不成器的孙子敖羽之,也跟着使者大人吧。我那孙子,与大人年岁相仿,却还不懂事,也正好磨炼一番。”
敖泽嘴上说不满意,但是脸上的笑容,还是说明对自己的孙子,颇为看重的。
一个是追随敖行烈多年的青龙卫,一个是青龙殿长老的亲孙子,派来跟着凌飞扬,固然是有心相助,但也不缺另外一层意思。
看看凌飞扬这个年轻的神龙使者,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好,那三天之后,就正式出发前往无幽海!”
凌飞扬微微一笑,心如明镜。
表明了身份,凌飞扬在青龙殿,也是得到了诸多的好处,青龙殿对突破造化境的青龙卫,会赐予造化灵液浸泡。
凌飞扬身为神龙使者,自然也有这份待遇,而且是浓度更强的灵液。
“不愧是青龙殿!”
一池五里长的灵液池,其中泛起的灵力,简直让人沉醉。
要打造出这样的一池灵液,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的天材地宝,也就只有青龙殿这样的势力,才有此等财力。
无怪海域诸多势力,都要争夺地盘,纳入的领地越大,收获就越客观,整体的实力才会得到提升,这才是一个良性的发展之道。
这三天的时间,凌飞扬就决定,在此浸泡造化灵液。
进阶造化境之后,凌飞扬整体的实力得到提升,作为杀手锏的凌天剑意,也是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凌飞扬并不刻意去参悟,这剑意恢弘磅礴,放任自如,反倒让凌飞扬更能把握其中的精妙。
青龙殿培育出来的造化灵液,总体还是针对修炼了龙宫灵诀武者,指向很明确,对于凌飞扬滋养肉身,有非常大的妙用。
虽然比不上祖龙血,但也是有极大益处之物,肉身之力缓缓增长。
三天时间,稍纵即逝,期间并没有有人来打扰凌飞扬,在浸泡了三天的造化灵液,凌飞扬才真正稳固了自身的气息。
有青帝托天碑在身,那股沉稳的大势,已经不会散去,缠绕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