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堂从不明面涉足皇位之争。”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八面玲珑道。
众人闻言随即把目光投向他。
又见他道:“但是目前在暗地中已经分成三股势力,在关注皇位继承之事。”
梦仙儿闻言,饶有兴趣的问道:“敢问是哪三股势力?”
“第一自然是关注太子殿下,第二便是南陵王李煜,第三就是吴越王李文。”八面玲珑解释道。
“我若没有记错,大唐的当今宰相便是那南陵王李煜的亲舅舅对吗?”梦仙儿问道。
李修武点头道:“正是。”
“若是如此,太子殿下恐怕也不会只让我等,来助你一臂之力吧?”柳鸿飞轻轻一笑道。
李修武看了他一眼,随即双手一拍,只见从厅外走进来三人。
“参见少主!”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天行朝着柳鸿飞一马当先的恭谨行礼道。
“是你!”柳鸿飞倍感意外道:“你怎么也来了?”
天煞门乃是大赵王朝的附属国,赵天行称呼他为少主,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随后便是孤独无忌与东方宇文,一起朝着众人打了声招呼。
赵天行又朝着李修武简单的行了个礼,转而对着柳鸿飞解释道:“此次我等应太子殿下之邀请,前来助他一臂之力!”
梦仙儿几人闻言,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李修武。
只见他含笑点头道:“三大帝国七大王朝本身就是属于,十大超级帝国的存在,只因当年的一些原因才有此说别而已,不过只要本太子继位,便立誓与大赵、大燕与大齐三朝永结同心,共同进退。”
梦仙儿笑道:“太子殿下果真深谋远虑,竟然也拉拢了三大王朝的皇子,其智令仙儿佩服之至!”
李修武谦逊道:“仙子过奖了,这一切都是智多星的智谋,本太子哪里有此等之智!”
梦仙儿几人闻言,都多看了一眼智多星。
智多星捋须一笑道:“我等雕虫小技又怎抵得过太子之智。”
说完话锋一转道:“不知诸位此刻对太子皇位之争,是否又有了足够大的信心?”
这也是李修武为了增加梦仙儿众人对自己的信心,才故意让赵天行等人露面的真正原因。
梦仙儿众人闻言,露出一脸的深思之色。
李修武见此随即朝着赵天行看了一眼。
赵天行心中立刻会意,对着柳鸿飞恭敬道:“不知少主意下如何?”
“这…”柳鸿飞犹豫起来,吞吐道。
随后又把目光看向梦仙儿,显然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梦仙儿思虑道:“太子如若愿意,不妨把详细计划说来我等听听,我等再做决议如何?”
世俗之事,即便是她与柳鸿飞也不方便插手,如若没有十成的把握,她自然不愿意冒此等危险。
李修武心下大喜,示意赵天行三人先入座,又命人为他们准备了上等的美酒佳肴,自己又坐回主位之上,朝着众人敬了一杯酒后,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
此刻在长安城南城的一处还算华丽的府邸,玄叶一脸焦急的朝着里面的书房,急匆匆的走去。
“二皇子大事不妙了!”一入厢房之内他就忍不住惊呼起来。
这座府邸正是当今大唐帝国南陵王李煜的府邸。
他此刻端坐在书案前,手中捧着一部书,正看的起劲,忽闻此言,抬眉道:“何事令得大师如此惊慌?”
“何事?”玄叶立于书案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因为你的事情!”
“哦!因为我的事情?”李煜放下手中的书,微微一笑的有些好奇道:“还请大师说来!”
“亏你还笑的出来!”玄叶冷着个脸白了他一眼,道:“你那大哥恐怕坐不住了,已经在筹谋划策了。”
“大哥!”李煜惊奇道:“大哥向来文韬武略足智多谋,又有何事令他坐不住,要筹谋划策?”
玄叶狐疑的看着他,露出一丝不悦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在跟老夫装傻?”
李煜讪笑道:“大师说笑了。”
随后站起身来,踱步道:“难道大师是指大哥对皇位已经……”
“正是!”玄叶闻言面色才缓和了不少道:“陛下年事已高,却迟迟不愿传位于他,想必他心中已有异议,所以才忍不住了。”
李煜思量道:“他乃当朝太子,这皇位父皇迟早是要传于他的,至于为何迟迟没有,想必父皇应该有自己的原由。”
说完轻笑道:“此事又与我何干?”
“你说的倒是轻巧。”玄叶立刻怒色道:“自古皇位之争,手足相残比比皆是,何况你乃是他在皇位之争上的一个最大障碍,你觉得以他那心机,又该会怎么想?”
李煜闻言心下一愣,想了想又从书案上拿起一道手札,递给玄叶。
玄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手札,翻开一看时,顿时目露惊容道:“什么?你要向陛下辞行,离开京城,去往属地?”
李煜点头道:“我若一日不开京城,他便一日不得安心,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暂避风头,等他登机为帝之时,我再回京城向他道贺!”
“迂腐!”玄叶顿时气到:“皇位自古以来有能者居之,先不说军中,仅仅是在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在幕后支持着你,希望你能登机为帝,造福天下苍生。”
说完顿了顿又道:“甚至就连你李氏元老堂内,也有不少你族中长辈,希望你能继承君王之位,创大唐盛世,建千秋伟业!”
李煜闻言望向窗外的长空之上,长叹一声道:“我志不在此!”
“生于帝王之家,本身就身不由己,你若不担负起这大唐的万年基业,恐怕这万里江山不久就会改朝换代了!”玄叶气急败坏道。
“玄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李煜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怒喝道。
玄叶心下一颤连忙谢罪道:“二皇子还请息怒,老夫失言了!”
李煜摆了摆手道:“罢了,念你对大唐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就不降罪于你了,但你记住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就好。”
玄叶心下一暖,自知对方若是换做别的皇子,自己恐怕就被打入天牢了,这一点也是长久以来,自己与他走的最近的主要原因。
想了想,看了眼手中的手札道:“难道殿下当真以为自己离开这京城,太子那边就能彻底安心吗?”
李煜眉头一皱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