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皎洁,柔和的月光倾洒在一个带着房间的小院落里,平静的湖面映照出如同白玉盘的月亮,微风吹过平静的人造小湖的湖面,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粼粼波光在月光下折射出皎洁的白光,甚是漂亮。
在亭子里正坐着一个穿着黑衣黑裙的美貌女子,清风拂过她那如云的黑色长发,在女子身前的桌子上,正放着一片不规则的铜块。
女子伸出纤手夹起这片铜块,仔细的端详着,感知笼罩在这片铜片上,慢慢的把感知注入铜片中,感受着铜片的变化。
突然,一向处事不惊的齐香蝶好似被惊了一下,锋利如刀的美眸中有着一种叫做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刚刚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种说不上来却又并不讨厌的感觉……齐香蝶摸着自己的胸口暗道。
深呼吸了一口把情绪平复下来后,把桐块放回魔石中,起身走回房间。
“你回来了。”
她推开房门,白翔冰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白翔冰泡了壶茶,给齐香蝶倒上一杯后对她道:“谢谢。”
齐香蝶道:“不用了,临行前玲叮嘱过我,要我照顾你,要是不能把你四肢健全的带回去,天晓得她会自责到什么地步,估计上天台都是小事了。虽然你又昏迷了五天,但好歹并无大碍。”
“是你帮我上的药吧。”白翔冰道。
“不然呢?如果是其她人帮你上药,肯定会发现你是男人,那么你就不是在舒服的大床上自然醒来了,而是在火刑台上被火烧醒了。”齐香蝶道。
“……谢谢了。”白翔冰道。
齐香蝶无所谓的道:“这种小事就不用说谢谢了,说不定日后你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得和我说谢谢呢。”接着埋怨:“在炉鼎快要爆炸时你不跑开,现在好受了吧,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两次都是足以致命的伤,你还能活着已经不错了,这段时间你都好好休息吧,别再乱动了。”
白翔冰道:“下次我会注意的了。”
“你还想有下次?下次说不定就救不了你了!”齐香蝶厉声道。
白翔冰立刻摆着手道:“不会了,不会有下次的了,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齐香蝶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道:“你应该知道神笔是因什么污染的吧。”
白翔冰问道:“和九黎族有关系吗?当时净化神笔的时候就觉得那些黑气黑斑和九黎族的很像。”
齐香蝶道:“没错,就是他们,污染神笔的这件事情和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说完后,从魔石中拿出一块铜片放在白翔冰面前,道:“你的炉鼎和那些法器都灰飞烟灭了,唯独这块碎片因为受到污染而没有粉碎,得幸保存了下来,但同样的,铜片上也留下了九黎族的那些东西。”
白翔冰问道:“你不怕我又跑出去调查这件事吗?”
齐香蝶道:“你这人不会干无谓的事情,就像你这次会拼着命净化神笔一样,你为的就是借此机会把名声打出去,好找到墨千落她们或者让她们找到你。在你昏迷的这五天里我出去调查了一下,发现貌似九黎族在这里的知名度很低,甚至连传说都不曾有过,所以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九黎族的踪迹,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么他们的目标和我们是一样的这个几率很大。不过现在不是去找那翻天印的时候,你现在的情况比刚来的时候还要糟糕,还是先以养伤为主,随便去找墨千落她们更好。”
“的确,比起找到九黎族和翻天印,先找到墨千落她们才是最重要的。”白翔冰道。
“你能明白最好。”齐香蝶道:“你现在乖乖的脱好衣服,躺在床上,麻利点。”
“你……你想干吗?”白翔冰双手捂在胸前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不过知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齐香蝶一把拽住白翔冰的衣服,用力把他甩到床上,说道:“麻利点把衣服脱了,完事后好睡觉。”
“你……”白翔冰紧紧的抓着衣服可怜兮兮的问道。
齐香蝶没有回答他,只是去到床边用力的把白翔冰按倒在床上。
“你想干吗?”被她按倒在床上的白翔冰扭动着身体问道。
啪——
“你打我的头干吗!”白翔冰捂着头道。
“麻利的把衣服脱了,好帮你上药,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齐香蝶的手里正拿着一本刚刚敲他脑袋的小本子说道。
“谁叫你刚刚一副要把我强办了的样子啊。”白翔冰嘀咕道。
齐香蝶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这身板,办了你还需要用强的吗?”
真是伤人啊。白翔冰暗道。
齐香蝶催促道:“快把衣服脱了,帮你上完药后我还要去睡觉。”
白翔冰应了一声后,便把身上的这套女装脱了下来。
“麻利点,把内裤也脱了,然后乖乖躺好就行了。”齐香蝶道。
“内裤都要?”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了。”齐香蝶道。
好害羞啊!在白翔冰的心中,有一个白翔冰在满地打滚。而他本人正躺在床上,任由齐香蝶帮他换药。
“看不出来嘛,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而且看起来伤也很重,不过内脏和经脉却意外的坚韧,连续两次致命伤都没有对你造成太过致命的伤害,只是让你昏迷几天和看起来很严重的会致命的伤而已。”齐香蝶帮他换完药后说道。
“可能是那个秘法的缘故吧。”白翔冰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算了,难得管你了。”齐香蝶道:“在你还没恢复之前可别去管九黎族的事情,以你现在的状态,顶多就是送死。”
“嗯嗯,知道了。”白翔冰点着头道。
“你能明白最好。”齐香蝶说完后走到房间的另一头,钻进放在那里的床上的被窝里,从被窝中传出稀稀沙沙的脱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套整齐的衣裙从被窝中递了出来。
白翔冰穿好衣服后,手掌向前一挥,掌风把蜡烛都吹熄后布置了一个可以加快修炼的法阵,然后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
漆黑的房间中,放在桌子上的那块不规则的铜片悄然冒出一缕黑色的雾气,绕着铜片转了一圈后,重新钻了进去。
在床上修炼的白翔冰突然睁开眼睛,拿出一张符箓从床上飞扑而起,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把符箓贴在这块铜片上。
躺在床上的齐香蝶并没有睡着,只是单纯的在闭目养神,另一块铜片被她拽在手中……
为什么……
为什么铜片里的那种东西会让我感到一种亲切的感觉……
给读者的话:
齐香蝶的身世其实并不简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