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愁圣母脸色苍白,一身修为就在方才短短的时间里,损失了七成。
堂堂葬欲阁圣母,现在只怕就是个亲传弟子的水平了。
无比愤怒的眼神盯着吴铭,无愁圣母却不敢再说半个字。
方才的一幕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无忧和无欢两位圣母在一旁看着,圣母也不敢说,她们只能去搀扶无愁圣母。
“师妹,你,你。”
“师姐,你没事吧”
无愁圣母怒视无欢圣母,这还叫没事,什么算有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杀了他。”无愁圣母已经癫狂,大吼了起来。
谁人敢动
无忧圣母和无欢圣母互相看了看,谁也没动。
无愁圣母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下她心中只有一句话,杀吴铭。
于是,无愁圣母奋力挣脱,如泼妇一样冲向吴铭。
“住手。”正当此时,门内传来一声沉吼。
葬欲阁一位长老走了出来,其实,门外发生的一切,里面的人自然知晓,他们也是在观察而已,眼下局面显然不受控制,阁主这才派人出来调停。
可是,这个时候,无愁圣母哪里能听他的。
转瞬间,无愁圣母已经冲到了吴铭的近前,无欢圣母和无忧圣母干脆别过脸去,她们已经猜到了结果。
自作孽,不可活,吴铭没有那么多的善心。
既然你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吴铭纹丝不动,单手探出,直接按住无愁圣母的头顶。
“吴铭,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随着声音一点点的减弱,无愁圣母很快成为了一具干尸,只剩下皮毛堆在了地上。
那长老见此脸色凝重,围在此地的数百葬欲阁高手,全部愣住。
无忧圣母和无欢圣母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她们苦叹一声,随后看了看那位长老。
长老也没什么好说的,最后只能当成什么都没看见。
“吴铭,阁主在里面,请随我来。”
那长老带着吴铭走入门内。
里面,由于是临时驻地,显得有些简陋,不过还算宽敞。
吴铭打眼一看,正位高处坐着一位老者,鹤发童颜,面带威仪。
两侧,摆放着十六把椅子,坐了十二个人。
屋子里的气息很强,吴铭心里不由得暗赞:“葬欲阁作为魔道顶级魔门之一,果然名不虚传。在座的这些,只怕修为都在天威境之上,甚至达到了圆满境,而高位的那个阁主,吴铭根本无法窥视他的实力。”
这些人,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可以担当一流宗门门主了。
无形的威压将吴铭压制,吴铭索性放松下来,跟着那位长老闲庭信步的走入。
“阁主,人已带到,此人便是吴铭。”那长老对高位的老者施礼禀报。
阁主沉吟一声,那长老便退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入座。
吴铭眼角余光轻扫众人,好家伙,一个个的,这时要吃人的表情么我吴铭跟你们有深仇大恨么呵呵,用眼神也可以杀人么
“不过么,葬欲阁修炼的功法果然神奇,这些人只怕都一把年纪了,却个个精神饱满,仪表堂堂,葬欲阁的功法,难道还有驻颜的功效”吴铭心中竟然在想这些,显得有点没心没肺。
高位,葬欲阁阁主严肃的打量了一番吴铭,几息之后,笑道:“呵呵呵,最近传闻,天下出了一个奇才,云天英才斗技大会中夺魁,被神武帝国封为一等君帅,并赐爵位为公,走出不归路,灭唐门高手,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吴铭拱手笑道:“多谢阁主,晚辈不敢当。”
“哼哼,吴铭,本座有一事不明,倒是想问上一问。”
“阁主请讲。”
“前不久,伏尸地中魁拔一族偷袭我葬欲阁,导致本门伤亡惨重,那个时候,你却出现在本门的葬欲冢内,吴铭,本座知道你识大体,不会与魁魃族沆瀣一气,只是如此巧合,这有些说不通吧”
吴铭知道,这种说话转弯抹角的人最难对付。
阁主的话中之意,是想将自己和魁魃族联系在一起,引起天下人的公愤不动刀兵,杀人于无形才是高手。
抿嘴一笑,吴铭回道:“阁主所言极是,不过,这的确就是个巧合。”
葬欲阁阁主微微皱眉道:“巧合呵呵。”他看了看在座众人:“看来我葬欲阁的防卫倒是太弱了,吴铭小友一个巧合,就可以闯入到本门圣地葬欲冢内,诸位,你们该作何感想”
闻言,泰冲元老当即站了起来。
葬欲阁的防雾,便是由泰冲元老负责。
“哼,黄口小儿,信口雌黄,你若不是与魁魃族有关系,如何能闯入本宗护山大阵,又如何能进入本门圣地葬欲冢”
吴铭瞥了泰冲元老一眼。
此刻,无欢圣母有点哆嗦,如果吴铭实话实说,她就是死路一条。
“不知道,这位是”
“老夫葬欲阁元老,泰冲。”
“哦,久仰大名,泰,泰什么”吴铭玩世不恭的表情,使得泰冲元老神色骤变。
“大胆,宵小之辈,竟敢在此造次。”
另一位元老火气比较旺盛,闻听此言勃然大怒,直接站起怒斥吴铭。
吴铭察言观色,他发现在场的人里有半数神色都很迟疑。
那也就是说,这半数人都在葬欲阁中有欲种,生死攥在自己手里,至于这些火气比较旺盛的,想必不在掌控之中。
“怎么,这位老人家又是”
“哼,老夫乃是葬欲阁元老,龙魄。”
“哦哦哦,久闻大名久闻大名,不过看这位老人家的意思,是要杀我不成”
正当此时,副阁主辰逸沉声道:“吴铭远来是客,诸位如此动怒,岂不显得本门气量狭小”
另一位副阁主顿时接茬道:“此言有理,况且魁魃族之事,本门之内出了无悲圣母这个奸细,才导致后门大开,吴铭今日既然敢来,想必另有隐情。”
两位副阁主的身份都在元老之上,他们忽然开口,龙魄与泰冲两位元老便不敢再继续多言,只不过,两人一同看了看高位上的阁主。
阁主也很难做,他干咳两声道:“咳咳,两位副阁主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吴铭,不知你此来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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