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芋错愕地看着胡九渐行渐远的,那结实而修长背影,她不甘心地又娇呼了一声:“胡先生!”
“芋儿,你做什么呢?”海潮不满的声音响在海芋身后。他这个女儿这几天一直都心神不定,直到看见那个胡瑞德,才神采飞扬起来,经常不胜娇羞地偷瞄着那神秘的男子。
阿爹的出现让海芋的脸更红了,但看着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胡九,她焦急地道:“阿爹,我和胡先生有几句话要说,您别管我!”说完,如扑火的飞蛾般地向着胡九消失的方向奔了出去。
“哎,女大不中留哦!”海潮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小心思,他微笑地捋着须髯自语道。
那姓胡的绝对是深藏不露的高阶修士,如果女儿真的能够钓上了这个金龟婿,他倒是乐见其成。
“海掌门,发什么呆啊?”连毅从那豪华办公室中走出来,看着一脸笑容的海潮,纳闷地问道。
“哦,我是在琢磨是不是把我们万兽宗的搬山兽召来,慢慢地将那残缺的山体复原。”海潮从晃神中清醒,他随口应付着连毅。
喧嚣了经年的九盘山,因为当地政府的强令禁止,所有的机器终于停止了轰鸣。
沉静如水的月光下,断缺的山脉在夜色中,显得死寂沉沉。
九盘山,一处荒无人迹的缓坡上,胡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正一脸娇羞地宽衣解带的海芋。
很快,微弱的月光下,女子丰腴娇柔的身体呈现在胡九的眼前。
风中,微微传来处子特有的味道,让胡九的身体发生了些许变化。
狐妖最初阶段确实经常采补人类女修的灵气,然而已经是妖兽中顶级存在的胡九,根本用不着那种的灵气了。可是千年的习惯使然,这送上门的炉鼎让他蠢蠢欲动了。
胡九看着周围稀疏的树林,杂草丛生的荒山,还有头顶那一弯惨淡的月亮。他舔了舔嘴唇,这样的荒野,这样的夜晚,真是狩猎的好时机!
花丛老手的胡九微微眯了下眼睛。太久了,他已经禁欲太久了,久到了都忘记了自己是个本性善淫的狐狸。
野兽的天性是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食物,胡九不再犹豫。一步窜到到那雪白的女体前,看都没看海芋那柔顺的笑脸,一把就将她推倒在坚硬的青石上。
“胡……先生!”海芋的猛然后背被尖利的青石刺破了,她轻声低呼痛。溢满了春色的杏眼,娇嗔地看着胡九眼中灼灼的绿光。
晦暗不明的月光下,胡九的脸显得妖异而残酷,他挑起嘴角,修整得黑亮的小胡子,在海芋的眼中倒映出寒冷的光。
胡九并没有因为女子痛呼而升出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情,直接褪下亚麻裤子,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
甫一破开那层薄膜,胡九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窄小的通道内,油润水滑,如他采撷过的万千女子一般无二。
然而,随着自己的长驱直入,他却再没有那种销魂蚀骨又畅快淋漓的感觉。
回想起曾感受过的,仿若被鲜花包围,如水波裹挟般的,那层层紧致和细细摩挲,还有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对身下正在扭动的女子顿升厌倦。
他犹自不死心地捧起一缕长发,没有丝绸般的轻柔顺滑,没有倾泻如水似的美妙触感。胡九抖掉了那缕头发,兴味索然地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这个婉转娇吟的女子。
动作没有任何停滞,但胡九的心中却升起了无力感。经历过与刘昭那极致的缠绵,他已经对其她的女子失去了兴趣。如今,连这种吸收先天元阴的狩猎,都做得没精打采了。
随着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海芋轻轻的喘息声响在他的耳边,不似那个水样女子细软如仙乐般的吟哦。胡九一把将那发出声音的厚厚红唇捂住,更加剧烈地撞击着这个送上门的炉鼎。
他快速地驰骋,妖丹在腹中发出了隐隐的金光。
海芋的嘴在那只黝黑大手下,发出压抑而欢愉的“呜呜”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兴奋得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在野蛮的冲撞之下,自己没有任何遮挡的光滑后背,正因为他激烈的挺近而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青石表面,道道血痕出现在那雪白的皮肤上。
虽然硬石的磨砺让她苦不堪言,而胡九那铁矛一般的冲刺所带来的愉悦,却让她沉迷其中,对那疼痛甘之如饴。
一阵刺鼻的香味从身下传来,胡九暗自骂道:这特么擦了什么东西,熏死老子了!
身体摩擦着瘫软成一团的海芋那身雪白皮肤,勉强称得上细致柔滑,可触手却还是有些许粗糙的感觉。
又想起那曾让他血脉喷张的滑嫩如丝的柔软肌肤,胡九觉得自己像是品尝过美味的饕客,无意中吃了一嘴垃圾食品,简直是味如嚼蜡,难以下咽。
愤怒地一声大吼,胡九不耐烦地再次加大了力度,深深地探进花丛深处,熟练地吸收着其中被珍藏的元阴。
完全沉浸在欢乐中的海芋浑然不觉自己身体内的变化,在一次高过一次的刺激中,女子的先天之气倾泻而出,被胡九一滴不剩地吸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充满灵气的丹田再也守不住,被那如铁的灼热攻陷了进去。
胡九见状,心中一喜,他深吸口气,提臀收腰,铁矛如长虹吸水一般,贪婪地将那筑基女修的灵气缓缓吸进了腹中。乳白的灵气像溪水一般流进了金色的妖丹之内!
随着海芋一声高过一声快乐的叫喊,他得到了最后一缕飞泄而出的灵气。
没有任何犹豫,他飞快地抽身而起,挥手从附近的水潭中招过一团冷水,一边清洗身上的秽物,一边低声咒骂道:“这野食打的,真特么恶心!”
而平摊在青石上的海芋,依旧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中,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身下汩汩地汪洋一片!
痴迷地望着胡九那健硕的身体,浑然忘记了后背上道道血痕,娇软地颤声呼唤起来:“九哥……”
“滚蛋,九哥是你能喊的?”胡九提上裤子,不愿再看海芋一眼。
直到胡九将自己收拾干净了,树林边上有熟悉的花香传来。胡九惊恐地猛然抬头,就看见一脸麻木的刘昭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一颗山楂树下。
“小……小昭?你,你怎么出来了?”胡九黝黑的脸上难以察觉地露出了一丝暗红,他尽量放松情绪,但是声音中却掩饰不掉尴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