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兰兰道:“您说的我当然知道,我说的其他收入,可不是宗老的收入。我进阶立鼎后,就可以为门派做事,也就可以按月领取薪俸了。我问过师姐们,我到时从门派的每月所得,比师父给的零花还多。”
严文斌又是一惊,道:“门派可是人员众多,不比你师父只疼你一个。你们门派开出如此高的薪酬,真是难以想象。”
严兰兰笑道:“爹,你还是远新商行的文化总监呢,怎么犯了糊涂?远新商行现在可是归三叶罗天门所有哦。再说我可是核心弟子,薪酬当然会高点。”
严文斌一拍额头,道:“我真是糊涂了,居然把这茬忘了。”
远新商行的收益,除去夏远所占的五分之一,其他五分之四的收益,都归三叶罗天门所有,用以应付三叶罗天门的各种开销。
远新商行五分之四的收益,那可是非常庞大的财富。
而三叶罗天门刚刚创立,摊子不大,人员不多,只需要一点点从远新商行得来的财富就能维持。
真要说起来,薛云婷就是把薪酬涨十倍都没有压力,但她决定依照比例原则行事。
在薛云婷想来,三叶罗天门现在只掌控卫国,这样的薪酬就够了;等三叶罗天门向外扩张,依照掌控地盘的大小,再按比例调整薪酬。
另外,门派中人的薪酬也有区分。
一是按身份区分,像严兰兰这种核心弟子,和抡才院招来的记名弟子,薪酬自是差距悬殊。
二是按修为区分,像立鼎期的弟子,薪酬自是比淬体期的弟子高十数倍。
三是按职等区分,像在门派担任中层管理的弟子,自是比担任基层管理的弟子薪酬要高;而担任基层管理的弟子,则比没有担任职务的普通弟子要高。
将三种所得叠加,最后得到的数字,就是三叶罗天门弟子的薪酬。
至于严兰兰,薛云婷则打算在她进阶立鼎后,安排她担任灵符堂的堂主,发挥她在灵符方面的所长。
到时,严兰兰身为立鼎,又是核心弟子,还担任灵符堂的堂主,收入自是非常可观。
严兰兰看着被吓到的严文斌,笑道:“爹爹,其实不管是师父给的零花,还是门派发的薪酬,都只算小钱,我还有更大的收入。”
严文斌已被震惊道麻木,他喃喃地道:“还有什么收入,能比你师父给的零花,还有门派发的薪酬更多?”
严兰兰骄傲地挺了挺胸,道:“兰兰可是绘符天才,每个月绘点儿符,随便就能卖个几百灵石,若是我发点儿狠,一个月卖出上千灵石都可以。所以,兰兰今后将是个小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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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斌一听,没了疑惑。
严兰兰的绘符天赋他当然知道,只是月荷为了严兰兰专心修炼,禁止严兰兰在立鼎前售卖灵符。
如果不是月荷有令,就凭严兰兰练手积攒下来的灵符,只要售卖出去,不用等到进阶立鼎,她现在就会成为富婆。
严文斌笑道:“售卖灵符,的确是最大的收入来源。兰兰,这零花、薪酬、售卖灵符,三样加起来,你以后可不是小富婆,而是大富婆啊。”
严兰兰笑嘻嘻地道:“不管是小富婆还是大富婆,总之我以后绝不会缺钱,爹您就不要老是担心我的未来了。”
严文斌一愣,道:“我知道你有师父依赖,自身又有手艺,我对你的未来很放心,平时也没唠叨过你。你说我老是担心你的未来,这话从何说起?”
严兰兰道:“您是没唠叨我,但您总是唠叨林哥哥,害的他见您就躲,您以后还是少唠叨这事吧。“
听严兰兰提到林虎,严文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脖子一梗,道:“你再有钱,也是你的私房,林哥儿还是需要努力置办产业,这是男方该做的事情。“
严兰兰嚷嚷道:“爹爹,你都说什么啊,林哥哥只是我师哥,哪需要为我负责?”
严文斌嘿嘿一笑,道:“他现在是你师哥,以后可就说不定了,指不定会是你丈夫。”
严兰兰脸一红,道:“爹爹您不要乱说,让人听见可不好。”
严文斌道:“如今实在家里,哪有人会听见?对了,听说你和林哥儿最近很亲密,是不是开始交往了?”
严兰兰对旁人都隐瞒恋情,对上自己的父亲,那就更不会承认了。
严文斌有些遗憾,道:“你也不小了,寻常人家的女子,到了你这年龄,大多都已出嫁,你虽是修者,但也该开始考虑了。林哥儿非常优秀,若是错过了,可是极大的损失。”
严兰兰心道:“爹爹你就放宽心吧,林哥哥已经被我抓住了,他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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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地科不独敌球所闹技独远新商行五分之四的收益,那可是非常庞大的财富。
心里的想法自然不会说出来,严兰兰装出害羞的样子,道:“爹爹您乱说些什么,我去练习,不理你了。”
说完,严兰兰抬腿就走,一溜烟地跑了。
严兰兰跑进修炼的静室,盘膝坐下,宁了宁神。
今晚严兰兰十分兴奋,她始终静不下心来,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
严兰兰这种状态并不奇怪,她还大多是小女孩的心态,但身体已经很成熟,接近发育完成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身心不匹配,倒也没什么大碍,但是今晚严兰兰自己玩火,让林虎玩她的高峰,直接引动了成熟身体中**,这就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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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十三岁的女孩,在卫国已是嫁人的年龄,但那些嫁人的普通女孩,因为早嫁的习俗,婚前就从很多地方,逐渐了解了女子成长的种种知识。
而严兰兰八岁之后,不是跟着月荷学艺,就是在家修炼,接触不到三姑六婆和寻常的姑娘家,没人告诉她那些知识;而作为严家的小公主,家人都宠溺她,又知道她成了修者,不急出嫁,也就没有跟说这些。
因为这种种原因,使得严兰兰对自己发育良好的身体所知不多。
今晚在林虎的玩弄下,严兰兰的身体突然传来陌生的变化,这种成熟女人的**,自然对严兰兰心中单纯的女孩心思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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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仇不地独艘恨由冷酷岗岗“没有。”严兰兰矢口否认。
这使得严兰兰心潮起伏,即使已经过了很久,即使独自坐在静室,兴奋的心情也难以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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