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瓦尔神父终于做出了承诺,并且以上帝的名义立下了誓言。
谢浪笑了笑,跟瓦尔神父友好地握手,以表示达成了这个交易。
随后,谢浪轻松地笑道:“神父,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我也不缺少金钱,所以不会随时都找你麻烦,让你为难。对了,这里有张支票,就算是给神父的前期投入吧。”
瓦尔神父接过这张支票之后,上面的面额险些将他惊得坐立不稳。
“幸好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瓦尔神父心想道,只是这张支票上面的钱,就是瓦尔神父做梦都没想到的数字,而且对方还说这只是前期的投入,可想而知是何等财大气粗了。
拥有这么一大笔钱,瓦尔神父自信能够干成很多的事情了。
收买人心,更是不在话下了。
“谢谢,谢谢。”瓦尔神父连声说,“先生真是慷慨之极。”
谢浪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神父,钱这东西就是应该拿去花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吝惜,我这边是不缺钱的。所以,我希望你花钱的时候花得痛快一点,不要吝惜成本,尽量为你也为我的将来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 ”
“有先生资助,我相信一定会无往而不利的。”瓦尔神父感激地说。
“那就静候神父的好消息了。”谢浪微笑着说。
瓦尔神父心潮澎湃,已经开始幻想着成为上位者之后的无限荣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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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你可花掉了我太多钱啊。”
安丽娜用手指圈着谢浪的胸膛说道。
谢浪笑了笑,说:“怎么,你是不是心痛了啊?”
“你是老板,这些钱说到底还是你的,我只是替你心痛而已。”安丽娜说。
“你不是做生意的吗,既然是做生意当然要有投入才行。”谢浪说,“这些钱可不会白投出去的,你就放心好了。日后,你就知道这些钱花得多么值得了。”
“我只知道,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安丽娜说,“上一次跟你分开之后,真是担心你不会出现了,想不到竟然还能够跟你在一起,这已经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了。”
“呵。 ”谢浪笑道,“你可真是会奉承人。另外,钱这东西你不用担心,我会从总部那边调一些钱过来给你,免得引起你这边公司的运作。”
“放心,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安丽娜说,“你近期虽然是花钱如流水,但是也未免太小看我安丽娜的能耐了,这些年我为九方楼积攒的财富,现在也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你这家伙,只知道花钱,居然不知道看看账本,连自己公司究竟有多少钱都不知道。”
“有你这么能干的帮手,我还操心那些东西干嘛。”谢浪大笑道,“当然,这次花钱必然会物有所值的,只要我们抵御住黑暗议会的侵袭,将他们的气焰打消下去,以后生意逐渐扩展,那时候赚的钱又岂只是这么一点点了。”
“那倒也是。”安丽娜说,“近期黑暗议会的侵袭,才真正让我们损失惨重,若不是顾及双方实力悬殊,我真是想跟他们拼了。唉,如果能够将原来的产业夺取回来,我们的确又能够赚很多钱的,别的方面我不敢说,但是做生意赚钱我是最在行的。”
“知道你在行。”谢浪笑道,“你也放心吧,这一次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要将我们九方楼的东西从别人手中夺取回来,让他们加倍奉还给我们。”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安丽娜说,扑在了谢浪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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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上的这几个人,想办法将他们踢出去。”
谢浪将名单上面的几个人姓名划去,然后递到了道尔斯手中。
“老板,你觉得这几个人有问题?”道尔斯说,“可是,当初这几个好像是最爽快就答应加入我们的阵营当中啊。”
“正是因为他们爽快,所以才有问题。”谢浪手,“除非,他们跟你有过命交情,或者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信徒,但是,你觉得他们是吗?”
“我明白了,老板。”道尔斯心悦诚服地说。
道尔斯安排了一批誓效忠谢浪的人跟他见面,不过谢浪并不是所有人都满意,其中有几个心怀叵测的人混在了里面,不过谢浪已经将他们给挖了出来。
“好的,我会将他们全部踢出去的。”道尔斯说道。
“等等。”道尔斯正要离开去行动,谢浪忽地觉得有些不妥,然后拿回了道尔斯手中的名单,说:“这两个人,先将他们留下。”
“为什么呢?”道尔斯问道,“既然是心怀叵测的家伙,自然是要清理出去了。”
“清理自然是要清理,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谢浪说,“你想想看,如果所有的人安排在我们这里的探子都失灵的话,那些人一定会觉得我们的手段实在太厉害了,这样难免会被人所猜忌。”
道尔斯本来就比较精明,听谢浪这么一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说:“老板果然是考虑周详,这些倒是我美没有考虑到的。不过,这两个人我会密切注视他们的动静,不让他们得逞的。”
“嗯,你去吧。”谢浪说,“对了,你的表弟卡索,我打算将他带到我的公司总部工作,你没有意见吧?”
“我哪有什么意见。”道尔斯说,“郭先生能够重要他,那也是他的运气,希望先生以后多多栽培。”
“别的不敢说,钱肯定是不会亏待他的。”谢浪说,“那你去做事吧,我去见见他。”
等道尔斯走了之后,谢浪联系上了卡索,并且找了一个地方约见了他。
卡索依旧是穿着上次那一件古怪的衣裳,戴着同样的眼镜。
“卡索,难道我给你的钱不够花,你连衣服都舍不得换一套?”谢浪打趣道。
“不是,老板,这衣服是我的工作装。”卡索说,“这套衣服和眼镜可以让我随时随地都能够做事情、上网,这个衣服相当于一个携带的电脑,眼镜就是显示屏了。这个,是我在麻省理工时候的作品。”
“原来是这样,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谢浪说,然后将话题切入正题,“对了,前几天我让你准备的事情你都准备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