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回到家之后的畅鹏又过了一把大爷瘾,也不知道这四女开始的几天是怎样搞得,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现在又是那么的热情似火,实实在在的冰火两重天,让人很是怀疑丁香几个是不是被欧阳买通了故意来整自己的。
他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京城,只要远离了这只母老虎就能问出些门道来,可是眼下却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自己来解决。
回到房间里之后,畅鹏第一时间给曲松去了电话,一方面询问警卫队近况,另一方面让他着手联系金老头,尽快准备一份足以扳倒朴的资料,然后秘密送到华夏这边。
虽说等待的日子比较无聊,但至少生活还算平静,期间他还到几个主要亲戚家串了串门,当然必要的机组肯定不会少,不然怎么宣扬自己土豪的身份。
又是一个周的时间飞恍,日子果真如流水。
在跟欧阳依依不舍的道别之后,畅鹏跟胡争已经坐上了去往飞机场的大巴。
他不是不想跟三女同行,实在是胡争这边催的急,因为他刚得到消息,韩国那边新的反导弹系统已经提上了日程,以防迟则生变,所以两个人火急火燎的就出发了。
出门前经不起几个女人糖衣炮弹的洗礼,最后决定让她们在自己家里多,‘做几天客’。
不放心的畅鹏还是跟周坤那边通了电话,安排几个手下过来,以保护几人安危。
坐在后排座位的畅鹏略显紧张的小心在胡争耳边问道,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看着他手机紧紧握住的u盘,胡争好笑的说道,淡定一点,不过这金先生的办事效率确实有些出乎我的预料的,没想到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出来这么多的干货,其实里面随便摘取一小部分下来对付她都已经绰绰有余了,如果全部加起来约等于一张催命符。
听完最后一句的阐述,畅鹏不自觉的推了一下他的臂膀,“你这是摆的什么表情,还好是白天,不过你才像是那个催命的阎罗”。
畅鹏家里距离机场还是算近的,估摸着也就二十几分钟的车程,也不知道这胡争是做了什么前期工作,他们到了之后竟然直接进入的绿色通道,如果按正常情况出境的话一通繁琐的检查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还有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前几分钟他还在头疼那些机密文件会不会被查出来,然后人直接扣留当场。
更为让人感到疑惑的是竟然不用提前办理签证就可以这么大摇大摆的远离口岸,虽然胡争后来解释说可以到了目的地再办理落地签,但一切看上去并非那么简单。
“说是不问世事,我看你们师徒两个比谁都敬业,有空跟我交代下你们涉足的区块,我看国家安全部的什么老李老王,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协助而已,不过现在我暂时没什么心情听这些,先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再说”,说完之后,畅鹏就把飞机座椅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双手交叉,眼镜一闭,就开始神游了。
迷糊了好一阵子,耳边又渐渐传来了嘈杂声。
胡争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别睡了都快到了”,“快到了又还没到”,畅鹏说完就要继续进入状态。
“我说你是不是昨晚运动过度,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啊”,胡争调侃说。
“那如狼似虎的年纪,你一个单身汉又怎么能体会的到呢”,畅鹏懒洋洋的说道,丝毫不顾及是否会引起旁边人的尴尬。
不过看那胡争的表现,倒是显得很平淡,“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选择待在山上的原因”,他的眼神瞥了瞥窗外,“好了不开玩笑了,说实话还真的很难想象现在的北朝鲜跟南朝鲜在很多年前曾经是一个国家,单单从海岸线的清晰程度就能看出两个国际经济实力的对比,而这种差异在夜晚的时候据说尤其明显,相对于首尔的灯火通明,平壤则是暗淡了许多”。
随着旁边人的提醒,畅鹏的视线也不由的被身下闪过的大片土地吸引了去。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胡争的话里略带了些神秘的色彩,轻轻问道,“你知道为何韩国的历任总统,最后的结局都那么的不尽人意吗”。
说实话,他问的畅鹏之前确实没有想过,之前也不会有精力去关注到这个点上,这样经他提醒,仔细想想看,似乎又真的是这么一回事,“被诅咒过了?”,当然,畅鹏说的不过是玩笑话。
“倒是没有那么神道”,胡争也是没有想到他的想象力会有这么丰富,“我跟老师闲聊的时候曾经大概的分析过原因,一个可能是,整个民族性格决定的,这点倒是跟美国有些相似,每个人当家做主的意愿都太过强烈,而参政更是被当成了每个人分内的事情,所以才会经常看见他们动不动就开始弄个游行什么的”。
“而韩国政坛上的交锋可不亚于战场上的真枪实弹,历任总统上台之后的首要任务似乎就是打压对手,而反对派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鼓动舆论的压力进行反扑,有时候真的是又刁钻又狠辣,还有最后一点,更为常见,那就是从任何能扳倒你的渠道入手,甚至是亲戚朋友都不放过,不择手段的案例屡见不鲜”,不知道为何,好像说起政治问题来,这个胡争跟古老头一样,头头是道又口若悬河,想打断都找不到机会。
对面的畅鹏,表情越发的古怪,“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们师徒二人,是不是恰巧我们去的那一天故意留在茅草屋的,其余的时间全部在山下日理万机,不然脑子里怎么可能装的下这么多的东西,而且我还发现,你们的触角伸的还真的是有些长,与其说我是一个八爪鱼,倒不如说胡兄弟你更贴切,每每语出惊人,一路更是惊喜不断,很难想象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