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文化大部分都奠定在宗教信仰里面,而这种宗教信仰经过长时间的沉淀,已经成为了一种世代相传的教义,大大地影响了欧洲人的社会心态。
在大多数人信仰基督教的欧洲,基督教的教义认为犹太教是异教。在基督教义中说,犹大作为耶稣的12门徒之一,最后却为了30块银币而出卖耶稣,而犹太人还把耶稣给钉在十字架上,所以信仰基督教的欧洲人,几乎都对犹太人充满了厌恶。
其实不止是老希利用这种心态来疯狂展开对犹太人迫害的原因。而这种迫害几乎遍布整个欧洲,特别在西欧,信仰基督教的教徒对犹太人被迫害表示无所谓,同情只是少许心善者的。
世界经济萧条时期,处于《凡尔赛合约》之下的德国,工业经济倒退了整整一个世纪。贫困率和失业率猛增,国内矛盾激化,德国的资产阶级人人自危,为了转移国内民众的注意力和拉升经济,德国采取对外扩张政策,而居住在欧洲的犹太人大多比较富有,出于妒忌、需要和抢掠财富,犹太人成为老希的目标。
老希上台后,德国的犹太人便备受制约。乔纳斯和荣格在特意布置下,表面上辞退了西海湾军职,带着一票犹太准特种兵回到德国,再而扩展到欧洲各犹太人聚集地,他们拿着《西海湾人权事务所》的专项资金,开始游说选择中的犹太人前往西海湾。
富有冒险和闯荡精神的犹太人去往传说中的海湾乐土,为西海湾带来了大量的文化与技术力量,基本填补和完善了西海湾的工业空白与制造业体系,大量新式武器,诸如领先当代的飞机、坦克和远程大炮等的军工制造,大多出自于犹太工程师和技工之手。
随着口口相传和老希的排犹政策,至37年为止,落户于西海湾的犹太人已不低于30万人。
涂明安拿着来自西海湾的密件,紧急约见了身在纽约的乔纳斯和荣格。密谈好一阵后,走出帝国大厦的乔纳斯和荣格不但不畏任务的艰辛,反而心中欢唱无比。
组建5万人的犹太军团,身在西海湾的犹太人适龄人员绝不超过5000人,好在身在欧洲的犹太人不在少数,战争尚未发起,一切亦可便利。
乔纳斯和荣格各自分工后,荣格完全不在乎这巨大的差额,拍胸保证在半年内分批次完成人员的输送,大笑着说要感谢老希和欧洲对犹太人不友好的一切人。
乔纳斯则马上启程、转乘多趟航线前往西海湾,领任特别军区犹太军团军团长一职,在两个月内完成犹太军团的架构,并赶赴前线适应战场。
西海湾犹太工业区有一个很特别的政策,深受犹太人的欢迎,那就是15岁到30岁、无论男女都可定期参加附近一个预备役基地的军事训练。
如同乔纳斯和荣格欣喜的接受指令,哪怕便是去当炮灰,犹太人群体都迫切地希望拥有自己的军队。
十年过去了,最早接受阶段性而完整军事训练的最大年龄者已40岁,但此刻让他或她立即离开温馨的家、开赴前线,人人均义不容辞,没人会了解犹太人的那种苛求和迫切。
乔纳斯在西海湾区域和工业园内有目标性地挑选人员,尽管一压再压,首批民转军人员便达到7000人。
而荣格在欧洲,尤其在德国,亦进展飞速且超出预料,一听说组织属于犹太人的部队,犹太青年和有从军经验的军士军官,亦不管无薪水、无福利和不知去向,均踊跃报名,速度快得荣格和他的伙计们连船期都安排不过来。
大量的捐款捐助足够组建犹太军团的所有装备不算,即使按当前最高的军薪发放,整个军团开销两年还有余,而且捐助是持续的。
所谓阶段性的完善军事训练,早就谋划这一天的畅鹏,为犹太人制定的标准系全陆军化,步兵、炮兵、坦克兵、参谋人员、指挥员,就差让犹太人直接进入西海湾的军校和士官学校了。
犹太人真的不缺人才,各行各业、各军队各级别都有犹太人的身影,待荣格首发的包船一到,犹太军团三个师的架子便搭起,而后便是兵员补充和所有犹太人乐意的编制扩大罢了。
留在原地被老希杀掉的600万犹太人是无辜的、是牺牲品,建国复国是所有犹太人的心声和辛酸血泪,但任何一个国家却决不容许,直到后期的美利坚,是不是美利坚的人性与仁爱不知道,这里面仍然具有资本的影子。
犹太建国后,尤为感激两个国家,或者说只买这两个国家的账,一是美利坚;二是华夏。
美利坚就别说了,犹太资本都能动摇他的经济。华夏却是发放最多签证给犹太人的国家,挽回数万犹太人的性命,这些还大都是犹太人的精英。
对比所谓中立国和以正义之称的西方强国,不但不发放签证救人,尚集中起来驱赶,甚至交到党卫军手中、直接送进集中营。
而后的后话,懒得去说他,反正建国犹太几十年来如一日,从不理会欧鬼子的态度和观点,不唱反调就不错了。
真要论起来,犹太人和你们是世仇,不止于一战二战,遂积累上千年的世仇。
不过,遂有一句话:“可伶之人自有可恨之处”。犹太人是否便系绝对无辜呢!也得辩证地去看看。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一个人或一个群体过于聪明或精于算计,不见到就是好事啊!能不能交到朋友、谋事或生活有个助力,更多的算计得来的是反目成敌,得与失自有公道。
有感而发,华夏文明便讲究个“难得糊涂”,精明如‘犹太人’者可否听得两句:
孔子发现了糊涂,取名中庸;
老子发现了糊涂,取名无为;
庄子发现了糊涂,取名逍遥;
墨子发现了糊涂,取名非攻;
如来发现了糊涂,取名忘我。
世间万事惟糊涂最难,有些事,问的清楚便是无趣。人不可太尽、事不可太清。
天,无非阴晴,
人,不过聚散,
地,只是高低。
沧海桑田,我心不惊,安稳自然。随缘自在,不悲不喜,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