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兹兹的水汽贴在廖春兰荷花叶一样绿的脸上,混着咸呼呼的汗水就朝着那一对儿白花花的大兔子上流。
望着陈小凡那一条细长如蛇的老黄瓜,廖春兰哪怕是小嘴都要磨破了皮,舌头都要舔开了口,那软趴趴的东西就是一动不动,像个死了个坏蛇一样提溜在陈小凡的身上,连个起来的架势都没有。
像个趴窝坐蛋的老母鸡一样蹲坐在满是芥子草的坟包上,廖春兰的身子骨就像是爬上了两条老蛔虫一样,软趴趴热乎乎的身子骨都快憋出水了,可是陈小凡这驴货儿就是没法让自个儿爽。
忍不住抽出手冲着自己下面狠狠地扒拉了两下,廖春兰像让自己燥呼呼的身子骨舒坦一下,可是这一扒拉,下面更是痒的难受,弄的廖春兰恨不得让陈小凡掰下个嫩玉米来让自己舒坦舒坦。
还没有骚到不要脸的地步,廖春兰也没好对着陈小凡开这个口,只能望着这小东西软趴趴的身子骨一个劲儿的埋怨起来:“我说小凡啊,你这是砸了?让蝎子蛰了还是让老鼠啃了,这东西咋就这么不灵光呢?刚才在姗姗他爹家咋就那么壮那么大呢?不成是婶子那会儿太用力了,泄早了气?不会吧,你不是个泥捏的种儿吧。”
“俺也不想啊。”看着廖春兰散乱如麻的头发,陈小凡的心里也像是爬上了两个蝈蝈一样,想抖劲儿却死活抖不起来,只能对着廖春兰苦哈哈地一咧嘴,“婶子,刚……刚才俺就说这儿不成,你是不知道啊,俺上来的时候这石碑后面可是藏了双眼镜呢,豆大豆大的,绿油油地直冒光……怕不是俺得罪了这地里的人才变成这副模样儿的吧。”
“眼睛儿!”廖春兰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个哆嗦,“我的个乖乖,小凡啊,你可不敢乱说话啊,婶子这心口儿可不对劲儿呢。”
说着,廖春兰扭头就朝着眼前的是被使劲儿地瞅了起来,可是这黑压压的啥都没有,连个鸟毛都没看见。
这瓜娃子不是糊弄老娘的吧。
冲着地头一皱眉,廖春兰转身冲着陈小凡的身子骨就是一巴掌:“傻小子,你逗弄谁呢?婶子活这么大了哪里见过鬼?你福全叔说了,这世上啥都没有,就有人!”
“俺……俺刚刚真的看到了。”额头冒着汗,陈小凡也不敢确定自己一上坟包看到的东西对不对,只能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抓着下面软趴趴的鬼东西一个劲儿地撺掇着。
可是这不撺掇还好,一撺掇,陈小凡这小东西反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挂拉着脏水越变越小了。
心里一阵着急,廖春兰刚想伸手张嘴再帮陈小凡这废物弄吧弄吧,眼前的陈小凡猛地一抬眼,两腿一个哆嗦,扑腾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鬼啊!”
“哪呢!”
“那儿!”陈小凡冲着石碑后面猛地一指,两条腿踩着地上的泥巴碎土撇着个裤裆就往身后的高粱地里窜。
廖春兰一听这话,忙不失迭地朝着身后一扭头。
我的乖乖,一双惨绿惨绿的眼睛就像是一团绿色的篝火一样从石碑后面扫了过来,那两只碧绿的眼睛真的就跟陈小凡说的一样,像个鬼一样藏在石碑后面的黑暗中若隐若现。
“我的妈呀!”廖春兰惨叫一声,光着个身子,甩着两个白腻的大大兔子就从坟包上跳了下来,脚下一软,啪叽一下就摔在了地上,两个胳膊撑着身子,身子骨抖得像个筛子一样,想站起来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翘着两个大白屁股对着鬼眼儿的方向一个劲儿的发抖。
吓了个半死的陈小凡此时已经窜上了后面的高粱地,低头一看廖春兰竟然吓得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了,心里一横,心说自己也不能这么没良心,咬着牙盯着那两团恍恍惚惚的鬼眼儿,踩着碎泥烂土就下了坡,抓着廖春兰的手腕子惊呼道:“婶子,先撤吧,今儿这是不成了。”
“改明儿婶子过来烧纸,咱们也没干啥不得了的事儿,对不?”冲着陈小凡苦哈哈地一喊,廖春兰软腻的身子骨就像是个皮袄子一样被陈小凡扯了上来,两个人光着腚露着胸,一路上连滚带爬地可算是冲出了眼前的高粱地。
裴大河家后面的高粱地乌央乌央的一大片,冲出来之后正好对着城西口的一片水塘子。
连日降雨,水塘子里的水满满当当的,吸饱了水的野草蓬蒿长得也是一人多深,远处的一户人家虽然开了灯,不过灯下也没个人影儿。
抓了把清水洗了个脸,廖春兰最先安静下来,回头对着远处的高粱地瞅了瞅,心痒难耐的她竟然忍不住对着陈小凡身下的驴货看了一眼:“小凡啊,这不是大了不少吗?让婶子再弄弄?”
“成……俺也不想看着这东西以后就不成了。”冲着廖春兰点点头,陈小凡站起身来任凭这老娘们在自己的身子骨上倒腾。
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病了,陈小凡就算是窜出了高粱地,这会儿的身子骨还是软趴趴的没了救。
拾掇了一会儿,廖春兰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失望的表情,撇下陈小凡难捯饬的鬼东西黯然道:“看来今儿晚上是不成了,婶子也累了,小凡,你早点儿上山休息吧。”
“那俺这东西以后还能用不?”怎么说也是个刚破瓜没多久的傻小子,陈小凡看着自己下面不成器的小兄弟,心里一着急连哭腔都喊出来了。
扫了一眼陈小凡壮实的身子骨,廖春兰也不忍心打击这小家伙儿的自尊心,只能嘟懦着眨眨眼道:“应该没事儿吧,也许明天就好了呢?小凡啊,别想太多,明个儿好了,婶子上山去伺候你,把今天的给补齐了,成不?”
“那好吧……”知道廖春兰也不是个大夫,陈小凡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提起裤子踩着湿软的地面朝着山上走了。
站在原地看着陈小凡没精打采的样子,廖春兰晃动着自己软乎乎的身子骨,忍不住抓了跟蓬蒿条子裹着软叶子冲着自己痒了一路的下面捯饬了一番。
马福全喝完了酒就成了废物,廖春兰也不可能去找自己儿子解决不是?
心里有气,廖春兰瞎胡弄了一会儿就提上了裤子穿上了罩子,撑着胸前的大胸器朝着自家门前走去。
幽清的夜色中,黑乎乎的高粱地,鼓起的坟包前头猛地窜出了一条绿眼睛的老狗,仿佛偷奸一般地冲着四周望了两眼,紧跟着嗷呜一声,跟着一条母花狗就朝着高粱地里钻了进去……
如果此时的陈小凡在场的话,就会知道,眼前的老狗不是别的,正是孙小仓家的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