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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红颜溥命

草根胡佑民的春天 樟树青青 6190 2024-10-22 02:23

  在胡佑民的暗示下,柳仙子租了厂房,做起了*生意,生产仙子牌高钙核桃粉和补钙口服液。

   柳仙子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一九七三年出生在湘南潭州市一个工人家庭。她是家中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三姐弟都只读了高中,妹妹进了一家纺织厂,后来嫁给了一个警察。弟弟顶父亲的班,进了潭州电机厂,也结婚生子了。

   唯独她,还是孑然一身,成了父母心中的痛。但她对此并不在乎,自小贫穷的她,比同龄人早熟,渴望的是金钱、地位,和出人头地。

   高中毕业第二年,招工进了一家化肥厂,上了几个月班后,发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悄悄地辞工了。

   在父亲的震怒、母亲的哀求中,揣着母样偷偷塞给她的几百元钱,只身去了南州。流浪了快一个月,终于进了一家电子厂。

   工资是化肥厂的几倍,但劳动强度也大得多,没有节假日,还要经常加班到晚上十点多。

   做了一年多,她又辞工了。进了些袜子、鞋垫、发夹、小镜子等一些生活日用品,在厂门口摆起了地摊。

   那时候做这个的还不多,她的生意很红火。尝到甜头的柳仙子,买了一辆小三轮车,上下班时摆到厂门口,下班了骑到小区卖。

   进的品种也多了不少,有内裤、文胸、收音机、衣架、牙膏、牙刷等。虽然比上班还累,但收入又翻倍了。

   风里来,雨里去,经过二年多的努力,手中有了一些积蓄。在厂门口盘下一家小饭店,请了一个炒菜师傅,开起了快餐店。

   刚开始,她身兼数职,买菜、收银、收拾桌子、洗碗、打扫卫生,每天累得像狗一样,打烊后脸都不想洗。

   生意好起来后,请了一个服务员,她才轻松一些。随着生意的红火,她开始幻想在南州买房安家。

   但一些事总是出乎意料之外,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周边的快餐店认为她抢了自己的生意,加上她是一个女孩子,开始欺侮她。

   不时地找她的这个碴,那个碴,柳仙子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人,一次将她惹急了,从厨房抓起菜刀,要和别人拼命。

   她的泼辣倒是镇住了那些小老板,收敛了许多,不轻易招惹她。然而风平浪静了没多久,她又遇到一次更大的危机。

   一天来了五、六个小混混,十七、八岁的小屁孩,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着另类的衣服,跟SB似的,嘴里叼支烟,左歪歪 右晃晃,走一步一甩头。

   这是一些不学无术,不求努力上进,不学习,不工作,坏事做尽,让父母操心,整天好逸恶劳的人。

   他们整天不务正业,到处惹事生非,不过也是从小被那些所谓的流行电视、港台黑帮电影给毒害的!

   兜里穷b拉嗖的,没事喜欢欺负欺负学生,调戏小姑娘,打个便宜架,出个风头,没别的什么能耐。

   一天到晚吆五喝六,空虚寂寞,虚度光阴,醉生梦死,没有未来。想干什么没钱干,又不愿脚踏实地地做点事。

   他们是来电子厂泡打工妹的,那些女孩子一见他们就躲得远远的,他们也不敢乱来,也就是吹着口哨,说些下流话,过过嘴瘾。

   等下班的员工都走了,他们来到柳仙子的饭店,嚷嚷着要吃饭。她不愿得罪这帮碴碴,小心地待候着他们。

   这都是些蹬鼻子上脸的玩意,见她好说话,又见她长得性感、漂亮,起了调戏之心。

   开始还只是说些挑逗的话,见她忍气吞声,胆子大起来,七嘴八舌地说起了下流话,她忍着怒气说:“嘴巴放干净些。”

   “哟,你怎么知道哥的嘴不干净?”

   “是呀,难道你亲过?”

   “哈哈,那是必须的,不然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小混混你一言、我一语,嚣张地调戏她。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说:“滚,都给我滚。”

   “哟,你还敢叫哥滚?”

   “就是,你知道哥们是干什么的不?”

   “说出来吓死你,哥们是混社会的。”

   “你她妈不想做生意?信不信老子砸了你这破店?”

   那些小混混更来劲了,她拿起手机说:“你们敢?再不走我报警了。”这时,炒菜师傅拿着菜刀出来助阵。

   他们一看来真的,一哄而散地跑了,饭钱也没有付。她无力地放下电话,呆坐在桌旁,想大哭一场。

   原以为这事过去了,不料第二天,这帮小混混又来,开始还老实,吃喝完就原形毕露,开始调戏她了。

   双方打了一阵嘴仗后,他们又跑了,又是白吃白喝。她生气也没有用,对这帮人碴一点办法也没有。

   报警也没有什么用,混吃也治不了他们的罪,还会让他们加倍报复。他们整天没鸟事,如果成天赖在这里,生意真没法做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让她欲哭无泪。周围的店老板,不但不出面帮她,还幸灾乐祸,心中高兴不已。

   身心疲惫的柳仙子,只得无奈地去派出所反应情况。干警都出去办事了,只有一个值班的副所长在家。

   副所长姓刘,三十岁左右,戴着一副眼镜,很斯文地样子。看她年轻、漂亮、性感,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将他的魂一下勾走了。

   听完她的哭诉后,他拍着桌子说:“还有这样的事,真是无法无天,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帮你处理这件事。”

   她感激地说:“谢谢刘所长,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察,是我们的保护神。”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愈发豪气地说:“放心,小事一桩。”

   第二天上午,刘副所长带着一个民警,穿着便衣,在她店里蹲守。中午,那群小混混如期而至。

   同样的一幕开始上演,刘副所长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任他们胡作非为,尽情地表演。

   等他们吃喝完了,准备拍屁-股走人时,他站起来,亮出证件说:“我是警察,刚才的事我全看到了,全部跟我去派出所。”

   这帮小混混傻眼了,有两个想仗人多强行跑出去。刘副所长掏出手枪说:“想跑?老子毙了你。”

   跟来的警察掏出几副手铐,将他们铐在一起,全部带走了。临走时,刘副所长亲切地对她说:“小柳,不用怕,我以后会经常过来保护你的。”

   从这以后,没有人敢来闹事了,但刘副所长依然来得很勤密,几乎每天都要过来坐一会,和她聊会天。

   时间长了,两人由开始的客气,变得亲近、随意,如同朋友一般。他告诉她,因为忙于事业,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或明或暗地表达了追求她的意思。

   柳仙子经过上次的事情,知道要想在这里站住脚,得有靠山。刘副所长虽然比自己大了七、八岁,但长相斯文,谈吐风趣。

   加上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长了,有权有势,倒也是心仪的对象。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她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确定关系后,两人迅速进入热恋之中,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他见她和服务员挤在一起睡,就去给她租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让她搬过去。

   她有些犹豫不决,但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顺从地搬过去了。开始几晚,他倒还绅士,和她亲热一会后,回宿舍去睡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孤男寡女在一起,况且是处于热恋中的情侣,时间一长,越界只是早晚的事。

   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他营造了浪漫的芬围,两人唱了生日歌,许完愿吃过蛋糕后,又喝了点葡萄酒。

   在他的柔情蜜语中,在微微醉意中,她害羞地、幸福地将自己交给了他。

   他开始很温柔,在进入的刹那,他疯狂起来,如同糕羊上了战场,不再温顺,只知道勇猛地撕杀。

   激-情过后,他看到床单上的点点梅花,有些发呆。随即温和起来,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

   男女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就没有顾忌了,虽然两人还没有领证,但如同夫妻一样,生活到了一起。

   特别是女人,毫无保留地将身心都交给了心爱的人,将心思全放到对方身上,单纯地幻想,简单快乐地生活,就是她的全部。

   他除了刚开始陪她几晚后,并没有天天留在她这里,他解释说单位工作忙,经常要加班,太晚了就睡在宿舍里。

   一个星期,他只过来一、二个晚上,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柳仙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幸福、快乐的日子并有持续多久。半年后,她和他被一个女人堵在房间里,那个女人没有大吵大闹,扇了她一个耳光,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没有顾及发懵的她,甚至连句解释也没有,穿上衣服,急急忙忙地追赶那个女人去了。

   事后她才知道,自己傻傻地、稀里糊涂地成了小三。刘副所长早已结婚了,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女儿。

   他岳父是区局的一名常务副局长,能提派出所副所长,全是岳父的关系,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在家里是没有一点话语权的。

   男人被压抑久了,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渲泄的口子,寻找失出的尊严,柳仙子的出现,深深打动了他。

   她年轻美貌,充满青春的活力,而且勤劳、朴实,性格温和,还急需他的保护,这一下激起了他男性的阳刚。

   两人第一次激-情后,发现她还是处子之身时,虽有些激动和慌乱,但更多的是怜爱,他曾发誓要好好爱她。

   可事情败露后,他才知道现实的残酷。离开了妻子,他将一无所有,他痛苦流涕地在老婆面前悔过认错,请求她的原凉。

   在房间里跪了三个多小时,妻子看在孩子的份上,答应原凉他,但要约法三章。

   一是和柳仙子马上断绝关系,让她离开南州。二是接受她的监督和检查,每天按时回家,主动上交手机。

   三是不得再犯,否则新帐、旧帐一起算。他急忙认可同意,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双腿麻木,殷勤地给她按-摩。

   对老婆的话,他不敢打一点折扣,第二天老老实实地将柳仙子约出来,商谈分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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