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黑指甲姑娘听到如果能帮洪大队长把马路对面的那两个人引到对面的宾馆去就能得到1000元时,顿然感到兴奋。
她站起身来,伸手在洪大队长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便宜人的好事情,那才真叫爽!”她说着完,离开了咖啡座。
洪大队长笑着看着她。
“你看,你现在就是开心的样子。”那个黑指甲姑娘说。
洪大队长故意把嘴角往下一撇,逗得那个姑娘哈哈大笑。
“你在这里陪我,你让你的姐妹去引走那两个人。”洪大队长突然说。
“那1000元就没我的份啰?我可不干。”那个黑指甲姑娘说。
“钱归你掌管,由你分配,但是你不能去。让你的姐妹去。你就在这里陪我。你叫你姐妹去的时候,不能用手指指向那辆车。否则钱也不会给你。”洪大队长说。
“弄得那么神秘。照办就是了。”那个黑指甲姑娘说。着端着一杯咖啡走向里面的一个包厢里,她进去大概5分钟时间,就出来了。她从容地重新坐在洪大队长的身旁。对洪大队长响了一下手指。洪大队长知道她基本交代清楚事情了。给她的杯子添了一些咖啡。
他们开心地大笑。好像没有事一样。不久两个穿着有点微微暴露的姑娘走出咖啡店。
洪大队长看着她们走向对面那辆黑色的轿车。也不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迷魂术,不久车上那两个人就从车里走出来,跟着她们进了对面那家宾馆里。
洪大队长看着那两个消失在视线里,马上给了那个黑指甲姑娘1000元钱,他把车停在咖啡店门口,好像他并没有离开咖啡店似的。
因为一般人都是这样的逻辑,车在人在。洪大队长把车停在咖啡店,就是想给那两个监视他的家伙造成假象,让他们从宾馆里出来后,只要他们看到他的车,还会以为他还在咖啡店里。有了这样的巧妙设计,洪大队长迅速离开咖啡店。他马上联系上张亮。问张亮在哪里。
“我们在哪儿见面好呢?”洪大队长问张亮说。
“你在哪里?”张亮问道。
“我在红美人咖啡馆里。”洪大队长说。
“那我们在宝塔公园见面吧。我10分钟就可以到达宝塔公园的宝塔里。”张亮说。
“好的。我也10分钟后到达那儿。”洪大队长说。
洪大队长像抗战时期的地下共产党员那样采取了迂回的战术,来到了宝塔公园。
宝塔公园坐落在桂花河畔,因为里面有一座宝塔而命名。这宝塔是在抗战时期修建的,临江而建,俯瞰着桂花河,可以在塔中瞭望桂花河江面上的动静,如果有日寇进犯,守塔人就会拉响警报,塔中东南西北方都安装了炮眼,无论日寇从任何一方来犯,都可从炮眼开枪还击。现在这个宝塔已经成为三秀乡的一个古迹,并申请成为三秀乡的一座历史文化遗产。
洪大队长进入到宝塔里,看见张亮已经等在那儿了。这两个“地下党员”相视一笑。
“没办法,尽量让自己的工作变得更有成效一些而采取不得以而为之的方法。”张亮对洪大队长说。
“我明白。你那边还能提供些什么样的信息呢?”洪大队长问。
“我们乡长的秘书,叫沈施,她就是被一伙人控制了。医生说她可能是被服用了一种新出现的兴奋剂,这种兴奋剂对人的意志力和精神有着不可估量的控制力。你们可以到医院去调看沈施的病历。看她的血样结果。还有就是,我亲眼看见过沈施在药物作用的反应,那种状况很抓狂。她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她简直就像是变成了兽类。”张亮用了好几个简直来描绘沈施被服药后的症状。
洪大队长认真地听着,在脑海里梳理着张亮提供的信息。
“你是在哪里被绑架的,你重新描绘一下当时的情况。”洪大队长问道。
“那天晚上,是我送沈施到三维县人民医院的,当天晚上沈施的状况时而好时而坏。下半夜时候,她在梦中说了很多梦话,我发现有人在偷听沈施说的梦话,就追随出去,我开的车响起了警报,我下意识地跑到我的车旁,看见有两个人影正在捶打车的挡风玻璃,我追上了其中的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张伟。张伟对我说的话,我都交给你了。然后张伟同意回去拿钱来赔偿车辆的损失。我同意了他的赔偿。他离开一个多小时后,就回来了。凌晨时分他叫我到三维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我听见他对我喊了一声,然后我的脑袋哄的一声,就失去知觉了。把我打晕的人,应该就是张伟或是和张伟一起的人。等我醒了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被脚镣铐住,并被关押在牛栏里,跟老牛住在了一起。”张亮说。
“哦。”洪大队长说。
安装摄像头事件已经初步有眉目了。但是真正的针对谁,还没有得到答案。
洪大队长听完张亮的话,离开了宝塔公园。他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弄明白沈施的药检结果,看看沈施到底服用了什么样的药物。如果是毒品的话,那么就可以推断出沈施是被毒品犯罪分子控制了。
洪大队长离开张亮后,回到三秀乡派出所。他现在对三秀乡派出所的所有干警都持着警惕的态度。谨慎地宣布,张伟命案的所有证据材料都交由胡广警官保管。任何要调看命案的证据,都必须经过他签字同意。
他边宣布的时候,边注意所有干警的神情。也许是疑人偷斧吧,他觉得很多干警都有嫌疑参与了三秀乡毒品贩卖。但是他又为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好笑:证据,证据!作为刑侦大队长,在破案的任何时候,需要用证据来说话。铁的证据才是破案的关键啊!
“洪大队长救我!”正当洪大队长在缕清他的办案思路的时候,他的电话啪地响了一声,是手机收到短信的提示声。
短信是张亮发过来的。
洪大队长马上回拨了张亮的电话,想弄清楚他到底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但是张亮的电话已经处于了关机状态。
洪大队长习惯性地看了一下他的手腕上的手表。表上的时间显示是下午15:0。与他跟张亮分开的时间约为个多小时。
张亮出事了。洪大队长本能地嘀咕着。
他马上打电话给移动基站,让三秀乡的移动基站查询刚才发短信给他的那个电话1968794567所处的位置。
“这个可不能查询。你必须要有公安局的来函才能查询项提取的通话位置。”三秀乡移动基站上的工作人员说。
洪大队长也知道这个规则,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要花两个小时到三维县公安局去出具证明,再从三维县赶到三秀乡,来回5个小时,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他马上打电话给范洋乡长,让他马上协调三秀乡移动基站马上提供1968794567在15点0时,该电话所处的位置。
但是那边还是坚持要按照程序办事。
洪大队长只好打电话回局里,由公安局信息科科长马上处理好这件事。三维县公安局信息科科长马上协调三维县移动公司责令三秀乡移动基站,马上调出1968794567发短信时所处的位置。这样从上而下的命令很快就畅通无阻了。洪大队长得到了张亮最后一次通话时,所处的位置。
原来张亮跟洪大队长分开后,并没有马上回家,他到冷饮店里要了一杯冷饮。他从冷饮店出来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突然停在他身旁,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从车上飞快地闪出来,还没让张亮反应过来是什么一回事,张亮就被他们一把拉上了车。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张亮喝问到。
他的问题当然是没有答案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被塞进了后排座椅上。他的双脚被绑住了,但是手却可以自如活动。
张亮悄悄地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偷偷地给洪大队长发了条短信。
张亮重新陷进了危险之中。
他感觉到车辆在飞快地往前开去。开始的路况是平坦的,后来就感觉到了车辆颠簸地在路上行驶着。凭借着他的开车的经验,他觉得这辆车是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并且山路弯弯,他感觉到了车辆拐弯时的那种身体失衡感。
“他们到底要把我弄到哪儿呢?”张亮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这时他可不愿意就像第一次那样被突然弄晕了,被注射了药物昏迷了好几天。险些连命都没了。他得好好地思考自己的境地,随时准备着逃离这境地。
“进到山洞后,就把他丢到暗河里。那条暗河是只在这座大山不断地环绕,不会流到地面的明处。”张亮听见一个声音说到。
“哈哈……他就永远以这座大山为家了。”另一个声音肆意地大声说。那声音充满了恐怖,但是在张亮听来,他们得意忘形泄露的信息,倒是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
毕竟他在临死前,知道自己所归何处。
“唉,竟然命落如此。”张亮叹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