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发自内心地叫唤了一声“奶奶。”这一声含着的更多的是委屈和无奈。
但是那个74岁的老妇人听起来,特别的感动。
这是她等待了几十年才等来的呼唤,这呼唤让她老泪纵横。
“哎……”那个老妇人应了一声。那声音充满了沧桑。让张亮听了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真的不是一声普通的呼唤。”这时从洞府的高空中传来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充满了磁性。这声音张亮是熟悉的。
这个声音就是那个藏在树上,后来给他带来100万元的那个人的声音。
张亮对这个人的出现有点感兴趣。因为那是他破解了他的貔貅封印。再加上,张亮对那个人有点好印象,那个人在暗中帮助过他,帮助他度过难关。
张亮抬眼望着四壁,希望能在这个洞府内看到他。
“你不要再张望了,这次我是不会现身的。”正当张亮努力的搜索那个人的身影的时候,那个声音在他的耳畔回响着。
张亮听到这声音觉得很是失望。他希望看到的人,却不愿意现身,他不想看到的人,倒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跟前。
张亮更想知道的是这个洞府里隐藏着的秘密,得到这个秘密后,他好回去向陈世雄局长交差。交差完毕,他只想好好地休息几天,丝毫不被打扰地休息几天。
但是这两个人好像根本不会买账似的。他们只关心的是张亮是否认他们,而不是关心张亮想找到工作的突破口。如果他们能为张亮着想,也许张亮还是会原谅他们之前给他带来的一切坏的影响。
那个老妇人走近张亮的身边。
“你是我带大的。我懂得你的心思。现在你想找到这个洞府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刚才那个隐身的人知道。能找到他的帮助,你一定能完成任务的。”老奶奶说。
“那我就不跟你们在这儿耗着了。我有的是事情要忙活。”张亮说。
“但是,既然已经来了,你就静下心来,也是时候,让你了解你自己的身世之谜了。”老奶奶说。
“那好吧。反正这0多年来,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世感到纳闷,现在能听听,也算是了却我的心愿。”张亮说。
“那个年岁里,冬天特别少吃的东西。我和你爷爷上山来弄些吃的。但是却迷路了,又冷又饿,我们找到了这个山洞。心想如果再是这样的话,就成为野人了,因为我们已经在这个山洞里住了好几天了。
那年特别寒冷,比任何一年都要冷。我几乎哟冻僵了。我们又冷又饿,你爷爷觉得很奇怪,在这大山里生活了那么久的时间,从来没有迷过路的,竟然这样迷路了。并且我们怎么走,都是饶着一条山路来来回回地走。怎么也走不出去。
我很担心。
‘是不是大山要把我们留在这儿了呢?’我很着急地问你爷爷。
‘看来大山是要把我们留在这儿了。’你爷爷也肯定地说。
我听了好害怕。那时你父亲已经结婚了了。他过的日子可甜蜜呢!他跟你母亲很要好。两口子过着甜蜜的日子。我想这几天他们见不到我们,该多着急啊!
并且那个年代,山里有狼,狼吃人真的不是传说,都是常见的事情。他们这么些天不见我们回家,肯定以为我们是被狼吃掉了。”奶奶一口气说着当年的情况。
“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张亮问。
“是的,大山里生活的人,在大山里迷路却是不平常的。我们都是在大山里出没,对山里的习性都很了解。一般情况是不会迷路的。”奶奶说。
张亮一时很不习惯,这个一直被他当成母亲的人现在却成了自己的奶奶。她在山洞的火把的照亮了她那张脸。她那张麻风病后遗症过后的脸,如果在阳光下,肯定过会吓着那些胆小的小孩。
也会给她制造难堪。但是现在在山洞里,就少了这一层尴尬。但是张亮还是不自觉地把眼睛落在她的脸上。
那张麻风病的脸,那张陪伴他长大的脸,竟然一直躲在了暗处。她用她的美丽陪伴了他的成长。张亮这么也想象不出,这样丑陋的容颜下竟然有一颗这么美丽的心。
她从来没骂过他。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总是给他鼓励和安慰。
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是啊,在大山里生活的人一般是不会迷路的。但是那次我们真是是迷路了。就在那个山上兜圈圈。怎么也走不出那座山。你爷爷镇定下来。坐在地上,抽起旱烟。他的旱烟也剩下的不多了。那烟味很浓,那是旱烟,旱烟的烟很浓。你爷爷被呛了一口。他一阵猛烈的咳嗽,那咳嗽声很大。在这空旷的山洞里产生了回响。这声回响就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张亮的奶奶说。
张亮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的心思并不在奶奶的说话内容里。他的心思只想怎么弄明白现在的状况,怎么走出这个山洞,怎么破解这个山洞的秘密。
“你没有在听我说些什么。”奶奶对张亮说。
张亮的话唤醒了张亮的那走远的思绪。
“我在听呢!”张亮说。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了些什么呢?”奶奶问张亮说。
这让张亮一时半而搭不上话来。
“我说你不在听,你就不在听呢。”奶奶说。
“你刚才说的是,这声响就改变了你们的命运。”张亮觉得刚才奶奶的话并没有飘远,他还能捕捉到话尾。
奶奶没想到她的话,过了那么久张亮还能接上她的话来。她看了一眼张亮。
张亮也看了一眼她。他们就这样互相对视了一眼。
“是的。这响声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因为那声音震落了岩壁上的一块岩石。这块岩石从岩壁上哗啦啦地滚落到地上。吓我们一跳。你爷爷一把推开我。他怕那块岩石把我砸到了。他自己用力过猛,一把扑在地上。他的头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地上露出一个洞。洞里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那是流水声。
‘这儿有个瀑布!’你爷爷对我说。
我走近你爷爷身边,蹲在他身边,往下看,下面有一个瀑布。轰隆隆的水声震天响。
‘有瀑布的地方,上游会是一条河流。’你爷爷说。
‘那瀑布的下游也是一条河哪!’我说。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跳进个瀑布去?’你爷爷问我说。
‘现在这是唯一的逃离这个山东的方法吧。我同意跳进这条瀑布去。’我说。我知道这一跳,也是很有危险的。但是我们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你爷爷拉着我的手,我们探身到那个洞里,那个洞能容得下我们的身子。我们钻进洞里后,洞里很黑,只能听见瀑布的声音。
‘你小心一些。让我先探一探情况再说。’你爷爷对我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脚已经探进了瀑布的流水里。那冰冷的流水把你爷爷卷进了急流中。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一回事,也被那冰冷的流水卷进洪流中了。
在冬天也有那么大的瀑布,这是很少见的。
我被卷进急流的瞬间,以为一切都完蛋了。也不知道你爷爷去了哪里。只是在水流里沉浮。
整个人一次又一次地失重的感觉席卷过来。我几乎摸不清楚东南西北了。等我清醒过来时,我被冲到了山谷的草地上了。我站起身来,四处看看,这时太阳正当空照耀着。冬天的阳光,让人稍微感到温暖。但是我身上湿漉漉的,我冷得直打颤。牙关直咬得咯咯响。
‘我这是到了哪里了呢?’我纳闷着。
就听见了你爷爷的呼唤声。
‘兰儿,兰儿!’你爷爷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回应了他的呼唤。我们顺着我们的声音,慢慢地靠近。到我们都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声音的时候,觉得我们相隔是那么近,但是我们却相隔着一个大沟壑。这个沟壑把我们阻隔了。
‘你呆在那边别动,我马上就到你那儿去。你别慌。’你爷爷对我说。
我知道,这个时候慌不得。虽然冷得很,但是你爷爷会有办法给我们取暖的。我等待着你爷爷爬过这沟壑。
‘前面不远处就是我们村庄啊!’我听见你爷爷的高兴的呼喊。
是啊,我也发现了前面就是我们的村庄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沿着前面的山路往前走,翻过那条山脊梁,就到了我们的村庄了。我也意识到这点。
后来,你爷爷就跟我会合了,我们一起回到家去。为了弄明白这个山洞里的秘密,你爷爷后来又到了这个猪郎峰。来到这个山洞里。后来猪郎峰的这条地下暗河就被揭秘了。原来有一条地下暗河通往猪郎峰的山洞里。这条地下暗河是我们通往猪郎峰的捷径。”张亮的奶奶说。
“这可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啊!”张亮说。
“是的。那可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猪郎峰变得神秘莫测起来。”张亮的奶奶说。
“是什么样的秘密呢?”张亮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