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闲聊的时候,设计部工作室却发出了一声很惊人的巨响,由于这突然而又强烈的巨响,连工作室的地面,甚至都在微微的颤动着。
“什……什么?”晓晓着实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书掉落在了桌子上,转过头看向工作室门口位置的时候,更是被吓的瞠目结舌。
瞠目结舌的其实不只有晓晓,在工作室中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幕惊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谭涵月,好像被扔过来,又好像撞到了一样,紧紧的贴在工作室的玻璃门至上,脸和其他紧贴着玻璃的部位,都已经严重变形了。
听那个声音,看那个造型,那一定是压扁和撞击的双重剧痛。
尤其是谭涵月的嘴巴,紧贴着玻璃,变成难看的香肠嘴,八爪鱼一般贴在玻璃上迟迟不能动弹。
不知道是因为强烈的撞击贴住了,还是因为疼的不会动弹。
在紧贴着玻璃的状态下,祖谭涵月的嘴巴在动着,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话的样子。
“呃……好像很疼的样子……”摸摸自己的脸,只是看着就让欧潇歌觉得面部有隐隐的痛觉。
“她这是要做什么?”天美疑问着。
之后谭涵月终于从玻璃上滑落,僵硬的倒在地上,她倒下去的那个位置实在是不怎么样,导致欧潇歌他们想看门看看她的情况都没办法。
几秒钟钟过后,欧潇歌站起来拍打一下衣服,然后又揉了揉脸,确定没有变形、毁容之后,宛如没事人一样开门走进设计部工作室。
人看起来是没什么事,不过那张被撞到的嘴,却确实的红肿了起来,比之前更接近香肠嘴了。
“嘿嘿嘿……”面对着眼前众人,谭涵月抓抓头发,傻傻的笑着,似乎并不是很介意她刚刚的糗态。“大家好。”完全忽视了刚刚的壮举,谭涵月正在爽朗的笑着向大家打招呼。
“谁?”晓晓看了看谭涵月,然后问着天美。
“不知道。”天美摇摇头,耸耸肩,表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是我的朋友。”欧潇歌微微叹着气,她真没想到,这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比她更迷糊的人。“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什么事吗?”话虽这样说,欧潇歌也猜到了,谭涵月过来找她,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为了叶禹熙的事情。
“想问一些关于叶禹熙的事情。”谭涵月微红着脸,稍稍的表现出那么一点点的少女情怀。
“叶禹熙……不就是上次过来的那个美型男吗?”晓晓问。
“嗯。”欧潇歌真没想到啊,谭涵月居然会这么积极,没过几天居然又来找她了。
“怎么?那位美型男也终于名草有主了吗?”天美玩笑着问。“哎……为什么我们家晓晓这朵花,就是找不到着落点啊……”
“关我什么事?”晓晓想要抗议,想想还是算了,她是赢不了天美的。
“她这朵花,是刚刚落下就被风吹走了。”托着下巴,欧潇歌贼兮兮的笑着。
“晓晓现在这种状态呢,就是因为前阶段没谈恋爱的意识,中间阶段对谈恋爱没兴趣,现在有兴趣了,就找不到了。”天美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针对晓晓的情况进行了分析。
“说白了,就是完了,错过缘分了,估计以后你就要二婚了。”欧潇歌掩着嘴,止不住笑意。
“反正你们这些家伙,个个毒舌个个腹黑,个个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幸福。”索性晓晓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一种自己最悲哀的感觉围绕着自己。
“啊……哎,这家伙最近有点消极啊,战斗机晓晓哪里去了?”天美摇着头叹着气,继续调侃着天美。
“这是病啊!要治啊!”欧潇歌天美认真的说着。
“好好,我是绝症,已经晚期了,救不了了。”晓晓算是服了这些人了。
“好了,不开你玩笑了。”欧潇歌也差不多该做正事了。“我带她出去聊,需要我的时候电话联系我,先走了。”摆摆手,欧潇歌带着谭涵月离开了时尚时大厦。
为了找一个能安心聊天的地方,欧潇歌特地为谭涵月推荐了“星间飞行”,就是苏蓦然开的优雅酒吧。
在“星间飞行”两个人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下,点两杯卡布奇诺冰咖啡和蛋糕,一边享用一边闲聊。
“这里……和我印象中的酒吧区别好大……”一点都不乱,而且不但格调很高,而且环境静谧优雅,俨然已经脱离了一般酒吧认知。
“那当然了,这家店付出了蓦然姐很多心血,当然和其他酒吧不一样。”付出的心血不同,引导的方针不同,自然会有不同的效果。“你找我来,还是因为叶禹熙的事情吧?”
叶禹熙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就算谭涵月来找她,问她,欧潇歌也不能确定能给出答案,她能说的基本上都是推测。
“你说过,如果换做你,也会责怪姐姐,那么现在的叶禹熙呢?”
“这个问题,之前我也说过,他也许还在怪你姐姐,也许已经不再责怪她,这都是很难说的事情,不直接去问她怎么样?这样胡乱猜测也不可能知道叶禹熙的真意。”欧潇歌中肯的为谭涵月提出建议。
欧潇歌不难想象,谭涵月一直没去找叶禹熙,一则是怕耽误叶禹熙工作,二则也是担心会让叶禹熙生气。
“所以潇歌的建议是?”听了半天,谭涵月还是没太明白。
“就是让你去直接问叶禹熙啊,不懂就问,但这个问,要去问当事人,问我没用。”一则欧潇歌不清楚,二则直接去面对叶禹熙,也算是一种沟通。
“诶……这样好吗?”谭涵月是想这样做,但总觉得稍微有点不好,毕竟她是女孩子,矜持还是需要一点的。
“都说出那么厉害的宣言了,有什么好不好的,而且很显然对叶禹熙那种人,用普通的方法是不行的,所以你就勇往直前吧。”这是欧潇歌唯一能给的意见。
面对叶禹熙那种人,不带一点强迫,还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