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勇当了好一会儿听众,没有插言,听说要姚靖嘉向自己赔不是,就说:“算了,算了,我只是膝盖擦伤了一点皮,无大碍,过几日就好了,也都不为难他了,你快点回学校吧,小心晚了学校关大门进不去了。”
姚靖嘉一听,高兴地夸要小勇说:“嘿,没看出来呢,你还蛮宽宏大量呢,人们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看来你将来要做宰相,要做大官呢!”
谭晓歌对姚靖嘉说:“姚靖嘉,你也别瞎扯了,快点回家。我回学校去的,莫真的耽搁久了,迟了,进不去了。”
谭晓歌叫了一辆的士,刚钻进去,姚靖嘉说:“等等,姐,我搭个顺风车。”
的士开走了,要小勇一个人呆站在了那儿。
的士开到了卫校大门口,谭晓歌和姚靖嘉下车了。没有想到,学校大门关上了。
姚靖嘉推了推大门,已经进不去了,他对谭晓歌说:“表姐,到我们家里去过夜吧。”
谭晓歌想了想说:“好,走,我到你家去,舅舅要我和男友分手,今天我们彻底分手了,正好告诉他,让他放心了。”
卫生局宿舍离卫校不是太远,他们步行。
走了几步,姚靖嘉问:“表姐,你怎么不到我家洗澡了?我盼你去呢,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
谭晓歌知道姚靖嘉问的意图,就说:“你说呢,我为什么不到你家洗澡了,难道你不知道是为什么?”
姚靖嘉笑笑说:“嘿,是不是因为那天我……欺负了你,你不高兴啊?”
谭晓歌板着面孔说:“你还有脸问啊?你已经是高中生了呢,你不知道你那么做是犯罪,是强……暴么?不是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我就向公安报警了呢!就是不报警,我也该跟舅舅和舅妈说啊!”
“姐,你真好!你没告诉我爸妈,我感谢你一辈子呢!”
姚靖嘉对谭晓歌做了那事后,提心吊胆过了好些日子,生怕谭晓歌告诉了老头子,老头子要是知道我做了那种事,还不一顿把我打死啊?
谭晓歌那天也没有进行大的反抗,事后又没有向爹妈告状,姚靖嘉竟然越发想和谭晓歌做那事了,可谭晓歌不再单独到家里洗澡了。
谭晓歌看着前面的路说:“我宽容你,可你自己要知道自己犯错了,以后改正了,就算对得起我了。”
没有想到,姚靖嘉并没有听进谭晓歌的话,还嘻皮笑脸地说:“嘻,姐,你的身子真好看。”说着伸手摸了摸谭晓歌的腰。
谭晓歌往旁边闪了闪,不高兴地说:“你再莫惹我了,不然,我告诉舅舅和舅妈……喂,我说了半天,原来你一句就没有听进去啊?”
姚靖嘉看看谭晓歌,阴阳怪气地说:“表姐,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今天和你的男朋友又做那种坏事儿了。”
谭晓歌恼怒地说:“你胡扯,你再瞎说,小心我打烂你的臭嘴。”
姚靖嘉笑笑说:“你急个什么?我点准了你的穴位了是不是?你说分手,竟然还到旅馆里开房,孤男寡女的,又都是青春年少的,不做那种坏事儿,鬼的妈才会信呢。”
谭晓歌挺了挺胸说:“你不信拉倒,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就是没做。”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姚靖嘉见状,笑着说:“你还说没有做那事,你看你现在,走路就走不稳,那小子晓得是怎么折磨的你呀。”
谭晓歌翻一眼姚靖嘉说:“姚靖嘉,你再无中生有瞎猜疑,小心我把那天你在洗澡间里强……暴我的事告诉你爸……”
姚靖嘉心里怕得要死,嘴却硬得很,他说:“你说,我才不怕呢!你大些,你是姐,我说是你勾引的我……”
“好,你要这么说,那我就跟你爸说,看你爸是信我的,还是信你的。”谭晓歌吓唬姚靖嘉说。
姚靖嘉心虚了,可嘴里仍然硬撑着,他说:“我不信我爸会向着你……”
“切,你不信,你怎么说得那么心虚啊?还有,你逃学不上晚自习的事,我今天也告诉你爸。”谭晓歌这才点准姚靖嘉的筋了。
姚靖嘉一下子傻眼了,他看看谭晓歌,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点头哈腰地说:“好,姐,我听你的,不瞎说了。”
谭晓歌笑笑说:“嘻,这还差不多。”
谭晓歌的身子被要小勇折腾过,走路两腿就发飘了,双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她与姚靖嘉保持着距离,以防他搞突然袭击。
到家了,姚靖嘉用钥匙打开了门,让谭晓歌先进了屋。
屋里只有姚天宏一人在家,他正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
他看到谭晓歌来了,喜形于色,正想表示一下亲热的,没想到儿子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见儿子和谭晓歌同时进屋,立即不高兴了,就板着脸问姚靖嘉:“靖嘉,你怎么和你表姐在一起呢,你没上学啊?”
姚靖嘉进屋,用白眼珠子翻了一下老头子,理直气壮地说:“爸,你瞎说什么呢,今天又不是星期天,我怎么会和表姐在一起啊?我下晚自习回来,进了卫生局院子才碰巧遇上表姐的,我喊了她,她才等我。喂,表姐,你跟我爸说说,我说了他好像还不是太信呢。”姚靖嘉扯谎从不用打草稿。
谭晓歌看姚天宏像是真的不高兴,就打圆场说:“是的,我走进院子后,一回头看到了姚靖嘉,我就等了他一会儿,才一路进的屋。”
消除了老头子的怀疑,姚靖嘉走进他的房间里,拿着他要换的干净衣服,准备进洗澡间里去洗澡。
姚靖嘉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说:“我洗个澡了去睡觉,天天上课读书做作业,弄得晕头转向的,累得要死,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是个头。”
姚靖嘉说着进了洗澡间,关上了门。
姚天宏坐在沙发上掂了掂屁股说:“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啊?切,你连这都不知道啊?只要你考上重点大学了,就算是你的出头之日了。”
姚靖嘉进了洗澡间里根本没有听姚天宏说话。
谭晓歌坐到沙发上,也看起了电视,心里说:“天天逃学,还想考重点大学,能考上一个末流学校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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