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辰张牙舞爪的身形登时僵在了那里,脸色连续变换了好多次,突然醒悟过来,夸张的叫道:“啊倾雪,亲爱的,我好想你啊,来抱抱!”
洛飞辰说着,就好像一点没看到萧倾雪难看的脸色似的,上前抱住大小姐的身子,低头就往那团高挺的胸上面靠。
萧倾雪寒眉一挑,毫不犹豫地一把就给洛飞辰的脑袋推出去老远:“你给我死开,说!你这一晚上的又都跑哪儿鬼混去了!”
“我没去哪儿啊,就是迷路了而已,这不是刚走回来嘛!哎呦喂,我这腿哦,都给走麻了,快歇歇,快歇歇,有什么明早再说!”瞎话张嘴就来,真的是脸不带红气不带喘的,甚至还装出来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搂着大小姐直往床上走。
这种时候也只能先使一个拖字诀,把今晚的事情糊弄过去再说。
“混蛋!还想骗我!”萧倾雪气的抓住洛飞辰的后背,将他从床上拽下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等得有多害怕,你你就这么敷衍我么!”
大小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两只手疯狂的在洛飞辰身上捶打开来。
洛飞辰神情一愕,低下头果然见到大小姐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她,真的为自己担心受怕了一夜!
洛飞辰的心酥的一下就变成软绵绵的了,就连喉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变得有些痒痒的了,可怜巴巴道:“老婆――”
“滚开!别碰我!”大小姐怒斥。
洛飞辰一看大小姐这回可是真生气了,当即再不讲什么节操,一下子爬到了床上,扑通一声就给大小姐跪下了,“老婆,我坦白!我坦白!我今天是去找吴敦算账去了,只此一次,我保证今后都再也不敢瞒着你了!我我以后就是拉屎都提前跟你汇报!”
“呸!胡说八道,恶不恶心啊你!”萧倾雪作出一副欲呕的表情道。
“好了!好了!”洛飞辰看到大小姐的脸色又晴转阴,脸上终于也绽放开了笑容,也不站起来,就着膝盖向前连连挪动,一把抱住了萧倾雪的腰:“老婆,这下没事儿了吧,咱睡觉吧,告诉你,我真的要困死了!”
可萧倾雪竟全然不依!
她很不高兴拉开洛飞辰,叱道:“睡什么睡,上班了!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快起来!”
细细的指甲在手表盘上点了点,指针赫然指在了七点的位置,寻常这种时候早应该都吃完早饭了!
作为萧氏集团的总裁,萧倾雪自问自己不是最聪明的,但一定要做最勤奋的!自打工作以来,萧倾雪可从来都没有旷工过!
大小姐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可还是被洛飞辰从后一把抱住,还不等大小姐发出一声训斥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洛飞辰张嘴咬住了那点软软的耳珠,含糊不清道,“谁规定老板不能旷工的?今儿个我还就要做这个主了,跟我困觉!不把你干趴下,今天你哪儿也不许去!”
洛飞辰粗俗凶恶的话语,只把大小姐吓得浑身发抖,慌忙把脸塞进了洛飞辰的怀里,“不不要,我怕,你每次都折磨我!”
在这种事情上头,洛飞辰历来强势得很,每次她都要花一天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长此以往,萧倾雪深深感觉到这都不是舒服而是遭罪了!
“啊?哈哈哈!”料不到大小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洛飞辰顿时哈哈大笑,一只手就再也按捺不住,趁机探进了大小姐的怀里肆意游荡起来。
“哼嗯――”大小姐重重哼一声,指甲习惯性的要抓痛了男人的后背,然真正触碰到了却变成了深深地拥抱。
“到到床上去,嗯别,别摸,你太急了!”大小姐的眼睛迷蒙着,软趴趴的身体也不知是何来的气力,胸脯一挺,压着洛飞辰便双双倒在了床上!
洛飞辰压在萧倾雪身上,重重的压迫直叫大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怪叫,可这种时候,洛飞辰也什么都不顾了。
“笃,笃笃笃!”恰在这个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外面传来家里做饭的徐阿姨的声音,“小姐,姑爷,时候不早了――”
萧倾雪顿时吃了一惊,错误的以为徐阿姨下一刻就要推门进来了,急得她慌忙大叫:“徐徐阿姨,别别进来,我我马上出去,你快出去!!”
门外的阿姨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归还是如萧倾雪所愿,并没有那么不顾青红皂白的闯了进来。
大小姐如愿以偿的松了口气,却才发现自己胸前早已失守,变成了一片光光,涨鼓鼓的胸前,一半儿被男人的爪子捂住倒也温暖,另一半儿却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冷飕飕的冻得疼!
大小姐嘴儿一噘:“哼!你个死没良心的,我都要给吓死了,你还再玩儿,要是徐阿姨冲进来,我看你怎么办!!”
“看到看到好咯,徐阿姨是自己人,咱们就不收费了,唔――”洛飞辰含糊地说完,身子更是紧密地贴上了那具软绵绵的娇躯,活动起来。
大小姐顿被他弄得娇喘起来,方才冰冷的感觉一扫全无,反而被一种浓浓的燥热敢所取代,滚热的脸颊被熨帖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微闭着眼睛,睫毛闪动了一会儿,可是还不见洛飞辰又接下来的动作。
大小姐有些恼了,这个家伙怎么只吃不动嘛,以前都是很粗鲁的,怎么这回,你装什么绅士!
细细的手指再次捏住了洛飞辰的手臂,柳腰更是难耐地在轻轻蠕动起来,向臭男人发出了无声却再清晰不过的邀请。
“老婆你――”洛飞辰脸上又惊又喜,萧倾雪的个性清清冷冷,对这种床上运动从来都表现得兴趣缺缺,每次都得洛飞辰死皮赖脸主动出击,却想不到这次竟然这样主动的。
这种几率,简直比彗星撞地球还要稀少!
“别说话,快点――”
伴随着这一声急促娇羞的娇yin,两个人终于同时得到了满足。
满室的温香还没有散去,女人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泅红的肌肤汗珠渍渍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只好似刚刚从水里面爬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