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会也是李子然说的吧?”我偏头看他。
身高165的我,在女生当中不算高,但也不算矮,站在近1米9的权凌承面前,显得特别的小鸟依人。
倒不是觉得李子然不靠谱,而是大家对其立场不同,处在他们那个层面上的人,从小可能就接触一些投怀送抱的,很少有人可能够克制得住自己的。
像一些到了什么30岁,身心健康,有钱有颜有实力,什么都有的黄金单身汉,还是处男一枚的,要么就是有病,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总之,就是不正常。
所以他们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对于女人而言,其实并不能得到很多人的认同,最起码我就觉得两个人既然相爱了,那么就要一心一意的。但是对于李子然他们而言,或许就不是这样的。
家里需要一个乖巧贤惠的老婆,但是外面可能也需要一些红颜知己。
“他,只是外表不靠谱。”权凌承这话有些迟疑。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我没说他不靠谱,只是大家的生活理念不一样,有些你们觉得正常的事情,我觉得就不是很公平。”我想了想解释道。
权凌承不能理解很正常,虽说他是自己打下来的天下,低层白领该做的他也一样全做过,但毕竟是富二代出生。
他们可能很永远都不能理解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苦,而且对于专不专一这些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定论。
有些人觉得,必须要全身心的爱着一个人,对于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不假辞色,那才是专一。
而有些人认为在一起的时候专一就可以了,至于两个人分了,或者之前有过多少女人,那都不算事儿。
而且我觉得,对于贞操这种东西,其实每个人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就比如之前我就想着那种纯美的爱情,对方的初吻初次都要交给自己的伴侣,这才是真正美好的爱情。
但是跟渣男分开之后,又有了权凌承就觉得,这种这东西好像变得那么重要了。
我自己都是这样觉得,那从小就面对各种诱惑,各种美女投怀送抱的他们呢,是不是经历的女人多了之后,思想比我还要那啥。
我们无法去评判说谁的思想更加的高尚,谁的低俗,只能说我跟他们的想法是不一样的,而且现在我跟权凌承在一起,所以我并不希望他被花丛中的老手给带坏了。
那到时候自己可怜哭都没地方哭,之前权凌承有过一个情妇,但那是在我之前,我并没有资格去评说什么,而且自己也是一个离过婚的。
可是现在跟权凌承在一起之后,那么我就有权利行使自己作为权凌承女朋友的职责。
如果权凌承不愿意让我行使这份职责的话,那么这个女朋友不做也罢,一个挂名的女朋友,实际上和情妇,和用钱招人的小姐没什么不同,那么我方以安也不稀罕。
况且现在我能豁的全部都豁出去了,权凌承和我之间,要么就是真心相爱的在一起,要么就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想用以前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逼我就范,永远都不可能了。
“好吧,我不能理解你的思想,当然是我尊重你。”权凌承说着微微一笑。
霎那间,仿佛春暖花开般让人舒服,原来冰山面瘫男也可以笑得这么温柔,而且还那么自然,毫无违和感。
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看呆了,直到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的时候,我才老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看着这个男人犯花痴,什么时候自己的定力变得这般差了。
“走,再带你去个地方。”他没有取笑我,而是牵着我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
“不要了吧,今天都这么累了,而且这么大太阳,你不怕晒黑,难道我也不怕吗?”对化妆并不是那么的精通的我,对于保养皮肤我可是非常注重的。
况且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呢,今天跑了那么几趟,确实不想再劳累了,而且我觉得身边的男人此刻恐怕也很累了,要知道权凌承是非常注重自己外表的,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允许自己如此的狼狈。
可现他竟然毫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此刻的他有那么一点点的狼狈。
“就几步路。”
“好吧。”我无奈的应了一声,跟上了权凌承的脚步。
虽然男人刻意放小了步子,不过我还是跟得很吃力,虽然说大部分的伤已经好了,但是有些地方被伤得很重,比如说两只手和杜晓雯拳打脚踢的时候打伤的腿,现在走的稍微快一点 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