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姐,我也没钱,我还得回去跟妈口中的野男人,我的金主去看看能不能借到钱呢。”我说完自嘲的一笑。
不是装,而是心里真的苦涩,虽然权凌承对我好了很多,我也对他动了心,但这就是两个人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在姐姐和妈妈她们的眼里,我就是给人家暖床的,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既然你可以跟你的金主借到几十万,那为什么不多借一点。”
“凭什么要我跟他借?”我反问她。
“来钱快呀。”方以静回答的一脸理所当然。
“什么?”我不解的问?
“别装了好吗,你跟他借五十万要怎么赔,我还不知道你,就你那不好找工作的专业,又没什么工作经验,如果让你去打工的话,你可能得陪一辈子。”方以静说着讥讽的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总是用一种高高在上又带一点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那关你什么事?还是说因为我一辈子都陪不起,你这个当姐姐的难不成还会心疼,让我别出钱了吗?”我嘲讽道。
小时候每每看到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心里就会特别的疼,现在嘛……或许是习惯了,也或许是不在意了。
“不出钱?你倒是想得美,难道你不是我方家的孩子吗,从小到大爸妈没有把你养这么大吗。”方以静在我的话音刚落之后,立马就愤怒的看着我说道。
那样子仿佛我要是敢说出不还钱,她就把我身上流着的方家的鞋血放干净,那眼神也有那么一天的阴郁,不过看多了霍承泽那种恨不得吞了我的眼神,现在方以静这样的,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杀伤力了。
“那就不关你的事,反正该出多少我自己会出,多的我一分都不会拿,上次把离婚的钱给你们的时候,我已经说清楚了。”既然他们要装聋作哑,那我不介意再一次提醒。
虽然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但也总比跟他们一起和稀泥的强。
“小安,你就当是心疼心疼姐姐吧,你姐夫的钱那可是一点一点挣来的,爸妈这么大年纪了,除了那套房子也没多少存款,而且你看我现在也挣不了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
“想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既然能借五十万,那为什么不借个一两百万,反正不过是多陪他睡几次而已嘛。”方以静说得理所当然,但语气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鄙夷。
“……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身旁的女人。
“本来就是嘛,你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你的清高呢?方以静,你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呢?现在你花着你妹子卖身体换来的钱你不觉得恶心吗,不觉得对不起她吗?”我忍住了眼中的泪水,冷声问着站在对面的女人。
现在连伪装都不要了吗?还是说,在方以静的眼里,钱可以胜过任何一切的东西,包括她伪装了二十多年的面具。
“什么叫我花呀?你倒是跟我说清楚,那是拿来给爸爸治病的,没看到那些小说里都写了,有些女孩为了给自己的父母治病,然后甘愿卖身的,这多么光荣,多么伟大,爸妈知道了一定会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