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曾经信任过。
但现在已经被他们消磨殆尽,现在的我出了相信自己之外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包括权凌承。
虽然现在看似和权凌承相处的不错,但是权凌承一天没有把那个视频销毁或者还给我,那我们之间就永远都存在着隔阂,那份视频就是两人之间互相不信任的证据。
我不知道权凌承留着那份视频干嘛,但是就是因为他不还给我,所以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梗,甚至很多次我都想过,尤其是在他心情非常好的时候,我都想着是不是可以问他要一下,说不定趁着他心情好就还给我了呢。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都说不出口,就怕因为自己的话,让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关系再度降到冰点。
离开医院之后,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样,我极其不喜欢这个地方。
来医院就意味着打针,意味着要吃很多的苦药,意味着生死离别。
曾经为了能够怀上孩子,在不知道是霍承泽的问题的时候,我被婆婆逼着吃了很多的中药,每顿都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吃完那个药之后我一直在反胃,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不过想着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能在婆家站稳脚跟,不让霍承泽难做,不再受婆婆的白眼。
所以再难喝我忍得下去,后来知道是霍承泽的原因之后,不是不后悔的,如果早一点就知道的话,那自己何必受那么多天的罪呢,不过那个时候更多的是心疼霍承泽。
怕他因为这样的事情受打击,所以尽管有再多的委屈,我也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口。不过现在想来那些好,人家根本就没领情。
想到这两天权凌承阴沉的脸,掏出手机犹豫了半晌之后,还是拨通了权凌承的电话。
刚才和父母见面之后,我也越发的觉得现在的我除了依靠权凌承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能力,可是仅仅因为一点小矛盾,我就冷着他两天,那个男人无论有什么事情肯定都是憋在心里,要是我撞枪口上了,那么他一定会把火发出来,可像我那样什么都不做,两人就只能沉默以对。
想要他说出来不可能,如果是他自己的错,那么想让他道歉的话,更是天方夜谭。
既然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抱人家大腿的话,那么就只能自己先服软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那边竟然没人接听,这样的情况让我心下一沉,想了想,又再次拨一个。
还好,这一个终于打通。
“有什么事?”权凌承的声音相当的冰冷。
我忍住心慌,开口道:“就是……我现在和我姐他们谈妥了,打算回家里,所以问一下你,我下午要不要来上班?”
其实刚出院,而且等我回家再弄点吃的话,根本就来不及上班了,不过我听到那冰冷的声音,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说点什么,既然他现在是在老板,那么就只有问一点工作上的事情了。
“虚情假意。”他嘲讽的声音再度传来。
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声音除了鄙夷就是嘲讽,不带任何的情绪。
“权凌承,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我低声说道。
这样的权凌承让我心慌,让我不知所措,甚至让我害怕,我不想要再回到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现在两人已经好了许多,但是每每想起那段时间过得是什么日子,我都会忍不住的打寒颤。
我承认自己没出息,在安稳的日子面前,节操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