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突如其来的吐血
第436章 突如其来的吐血
子远皱着小脸,眼眶里面打着泪花:“哥哥,你怎么了!”
两个大人连忙低头,发现小风抱着胸口,毫无预兆的倒下,口中甚至还吐出了好几口鲜血!
“小风少爷!”
王生心中一跳,扭头对猴子说道:“告诉总裁,小风少爷突然晕倒了!”
猴子连忙回到屋中,按通对讲机的时候,发现屏幕上方出现了红色的警告标志――要下雨了。
“头儿,小风少爷突然昏倒,情况严重。今天不能飞行,马上就要出现长时间冬雷,直升飞机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航行!”
闻歌乘坐飞机从华国起飞的时候,这边的天气没有一点的问题。
等她跨过三个国家,这边已经不能起飞了。
直升飞机内,驾驶员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肯定了猴子的话。
“头儿,这种天气飞行已经到了禁止飞行的标准了。”
任靖原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浑身散发着靠近者死的气息。
飞机内陷入了某种绝对的沉寂当中。
在驾驶员的心脏已经濒临奔溃之时,他听到了任靖原的声音。
“回去。”
是刺骨的寒意,带着一丝不能够察觉的绝望。
像是被困境所制的囚徒。
……
闻歌最后还是被打晕带走的。
不过到达机场之后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羽兔的怀中。
羽兔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着一瓶水。
闻歌听到有人在对他们说话:“女朋友睡醒了?正好到了登机的时候了。”
她顿时一个激灵,就想要从羽兔的怀抱中跳起来。
不过却被羽兔不动声色的紧紧扣住了。
他的脸上表情淡淡,带着些许宠溺的笑容,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在用力。
“她比较贪睡。”
闻歌被困在他的怀中,张开嘴就要呼救。
“救命……”
本以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发声了。
那两个字在胸膛里面震荡着,想要出来却被紧紧按住,无法挣脱,像是它的主人一样。
羽兔抿了一口水,低下头,对上闻歌惊慌又愤怒的眼睛。
一脸喜悦的笑了。
垂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乖一点,嗯?”
他们两人贴的极近,在旁人看起来仿若耳鬓厮磨,亲密的很。
羽兔扶着闻歌的腰让她战了起来,身后简单的背了一个包,一手牵着她,一手拿着机票。
都不用转头,闻歌都知道他的眼神每时每刻都在锁定着她。
让她没有一点机会搞小动作。
检票人员看到羽兔紧牵闻歌的手,还对羽兔友好的笑了。
“祝长长久久。”
羽兔眼底明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意,冲对方低了一下头。
他们两人单独坐在一排上,身边没有其他人,闻歌被羽兔卡在里侧。
“喝水吗?”
羽兔温柔的问道。
闻歌漂亮的眼睛瞪着他,不想和这个人说话。
“哈…”羽兔笑了,用手摸了摸闻歌的头,不管她躲避的意愿,像是抚摸小狗小猫一样。
“我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闻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无助过。
羽兔招了招手,让空姐端过来一杯温水。
等人走后,就当着闻歌的面,往水杯里面扔进去一颗白色的药片。
静等药片划开之后,放到了闻歌的面前。
闻歌瞪大眼睛,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伸手就要把那杯水掀翻,可手腕刚一动作,就被羽兔握住了。
还是那种感觉。
看似毫不用力,实际上闻歌疼的眼眶都发红了。
“你现在的挣扎毫无意义,况且,多喝水,就能早点开口说话了,你不想说话吗?”
闻歌不知道“多喝水”是要喝多少。
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喝,骨头就要断了。
她实在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明明是一副温润贵公子的模样,为什么骨子里面那么薄凉?为什么口中说着要和一直在一起,做起来伤害她的事情却连眼睛都不眨。
她的走神,羽兔自然是发现了。
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直接逼出了她的眼泪。
“喝吗?点头……或者是摇头。”
纤长卷曲的睫毛悬挂着泪珠,闻歌屈辱的点了点头。
羽兔笑了,两个酒窝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亲近的感觉。
“很好。”
他松开闻歌的手腕,把那杯药物划开后清澈的水向她推了推。
闻歌手指尖有些颤,从手臂传来的力气在手腕处中断,丝丝缕缕,艰难的传了过来。
只不过是刚才短短的那几分钟,她的手腕就已经有了两道乌黑的勒痕。
而羽兔,则是像没事人一样的淡淡看着她,直到把所有的水一滴不剩的喝完。
闻歌咽的有些艰难,她不知道羽兔给她喝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放下塑料杯,她感觉自己有些恍惚。
“小歌。”
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闻歌缓缓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灰色的眼眸。
颜色应该更深一些的。
但是在闻歌的眼中,这双眼眸的颜色逐渐变淡,最后接近透明。
“我是谁?”
羽兔开口,声音中带有一丝蛊惑。
这一次,闻歌停顿了两秒,在某种药物作用下不能开口的声带悄然恢复成了健康的样子。
她回答:“你是……我男人。”
她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的挣扎,但是很快便在羽兔的声音中消失了。
“我是你世界上唯一爱的男人。”
飞机已经起飞。
机舱中的灯光调暗,只有某些角落有窃窃私语声。
羽兔的声音不大,只能让她一个人听到。
可传到闻歌耳中的时候,却觉得全世界都是这个声音,一遍遍循环在脑中,不断重复不断重复。
“你是我世界上唯一爱的男人。”
她机械的遵循着脑中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羽兔很有耐心,他比他看起来的样子有耐心无数倍。
微微勾起嘴角,又教给了闻歌很多东西,闻歌亦重复了很多遍。
最后,他开口:“你累了,躺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
闻歌阖上眼帘,长长浓密的睫毛搭在她的脸颊上,像是脆弱的蝴蝶。
她靠在了羽兔的肩膀上。
飞机的中部的某个座位上,一个圆脸大眼的女人盯着他们的方向。
放在扶手上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吐出两个充满恨意的字:“贱人!”
他们之间的位置隔了很远,她看到闻歌和那个男人手牵着手上了飞机,然后现在还靠在了他的身上,完全不知道羞耻的这两个字该怎么写。